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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只得一次次出手‘擒拿’替他释放,这右手都快揉抽筋。幸好这小子似乎兴趣只在抚摩、亲|吻和啃|咬,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后来滚在床|上也没消停,睡一会儿裴野就爬简符身上来,把他啃醒了,继续互助泻火。如此睡了醒、醒了摸、摸了睡、睡了醒
嚓!睁眼就是正午腿都软|了。
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
为什么当时没有抽一耳光上去,而是鬼迷心窍地‘出手’了?
嚓!肯定是当哥当习惯了,打裴野到了自己家,简符就惯着他宠着他,脾气暴躁时也打过,但大部分时候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看裴野憋成那样,一个不忍心就替他那什么那什么了?
那后来滚成一团算什么?
总之这事,就这么糊成了一团!
简符狠狠埋进水里溺到窒|息、再窒|息。
哗——
抬头。
镜子里,满头满脸清水哗哗往下烫,凉水也浸不凉发烫的脸,想一想脸就发烧。
简符不是傻|||子,也不是圣|人。
裴野还小时,简符把自己那些纵容归为‘亲|哥一般的照顾’;现在呢,把自己的回应称之为习惯,宠出来的习惯——但昨晚,就跟逼宫一样终于到了非此即彼的份上了。
听到一句一句在耳边呢喃的“我喜欢你”,简符的心就酥了,道|德啊兄弟啊什么的一下子就飞没了嚓,简符个不|要|脸的你好意思掩耳盗铃还想成纯洁?
迷糊中,不但亲了,啃了,简符还将手指按住裴野躁动的唇,温和吻上去
玩的还是火|热|热的舌吻玩到全身起火有反应。
简符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骂。越洗越燥,索性扭开蓬头调成最大全凉,站着劈头盖脸的冲。
仰头,冰凉的激水砸到眼皮脸皮、噼里啪啦打得发疼,水流进鼻子里头,咳咳咳,呛,鼻腔里的神|经被突如其来的冰水刺到抽疼,咳咳咳咳。呛到弯腰剧烈咳嗽,疼痛让神|经清|醒而敏|感。
一开始是鼻子后来是喉|咙心口全被咳得疼痛开来,蹲下来喘了一会,好不容易停歇下来。
简符也清|醒了。
从小到大,裴野说过的‘我喜欢你’不下一千遍,他就当是弟|弟喜欢哥一样纯洁——但就算亲兄弟,他知道平日里裴野闹得过分了点,小时黏人不说大了就跟护独食一样,普通兄弟会把兄弟的情人赶|尽|杀|绝吗?
但全是裴野一人在闹吗?
裴野撒娇时自己宠着,裴野玩亲|亲时自己默许着,裴野吃醋时自己顶多就是怒气冲冲地把情人领走。
嚓!昨天不是逼宫,几乎是逼|奸!
问题是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把逼|奸搞成了和奸呢?
简符头疼但理性地分析了一下:一般来说,表白这种事,都是花前月下,表白了,答复。
但昨天裴野是骑在自己身上,这种情况下自己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把他抽下;二种,把他拿下第二种滚!
好吧,说第一种,他要把裴野抽下来,可当时的裴野用那么狠的表情说喜欢,明明就是紧张到不行——简符看看自己手臂被箍得青红青红的印记,叹气了——他肯定舍不得抽裴野的。
然后就是第二种——反正他的右手比脑子先行一步,拿下了——剁了吧剁了吧炒一盘熊掌吃了得了,要这手干什么,现在可怎么办?简符悲催地看着“黄金”右手
“简符”
简符抬头,裴野什么时候进来了。
把蓬头一关裴野皱眉:“搞什么你还真是冲凉呢,准备往绝对零度里冻呢?”
简符纳闷,昨晚做过那种事,今天也能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但他可不是含糊而过的人,说得艰难:“你,我”
“以后不要找别人了,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裴野很正式,表白。
嚓!又来了!
这下暧昧的清水彻底玩成了赤|裸的表白,要敢再玩什么哥啊弟啊自己就太不是人了。
既然走到这份上,给个痛快,干耗是简符最厌恶的方式。而且裴野是景朔的孩子,他有景朔的基因;自己要也跟景朔的那位王|八蛋一样不清不楚干耗,裴野会不会步景朔的后尘。
问题是裴野这种喜欢,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喜欢?
他自己明白不?
昨天是噼里啪啦一顿狂|吻,连话都没拉扯清楚就滚做一团了。但现在得把话挑明来问吧,猜来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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