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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头望向天空,聆听着心脏鼓动的声音,眼眸深处闪烁着骇人决然的意念,淡淡勾起一抹笑。
我,不会认输。
“龙神……”远处某名男子怔怔望着台上笔挺立着的清秀人影,紧紧抓住手上的东西,几近失神地呢喃。
“这个不是‘祭神舞’耶……”有人呆呆地对身旁的大叔说。
“不是‘祭神舞’,”良久,大叔嘴巴一张一翕地蠕动,“那是龙神啊……”守护海洋庄严悲悯冷酷温柔的存在啊……
“还没找到人?”跡部右手握紧贴在耳际的手机,脸色难看地盯着窗外。
“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否则就别来见本大爷!”盖上手机,跡部半身倚靠上窗栏而立。
“敢给本大爷玩离家出走?律你好大的胆子啊哼……”他神色阴沉地勾起一抹狰狞的微笑。
“你最好别被我找到,否则……哼哼……”窗外的小鸟被他凶煞可怖的表情惊飞,四处乱窜。
“跡部。”
“有事?”跡部回头望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的忍足。
“……”忍足看着他半晌,最终说道:“午餐的时间到了。”说了句废话。
话落片刻,跡部才甩手打出一个响指,却又转头望向窗外的风景。
“是时候就餐了!”看他一点挪移的迹象都没有,忍足又说了句废话。
没人理。
“跡部,你太在乎那个少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次跡部转身正视此刻有些像苍蝇烦人的忍足。
“我认识的跡部不会轻易为了一个人影响自己的生活。”他推了退鼻梁的镜架,“跡部,对你而言,这个少年……是否太重要了?”明显的暗示。
“……忍足,你在说什么?”难得的,跡部微微锁起他好看的眉羽。
而这句话一出令忍足差点绊脚跌倒在地,他稳住镜框反问:“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律很有意思,本来就很重要。这点不用你说本大爷也很清楚。”跡部换了个姿势背倚窗拦双手撑于其上,如此说道。
“……”良久在忍足忍不住要变僵时他很礼貌地问了个关键的问题:“跡部,虽然很失礼不过我还是要问一下,你觉得那个少年怎样?”
“律怎样?本大爷不是说了吗,他很有意思。”
“我是问你对他的感……感觉。”想了想,为了不失去以后的乐趣他把“感情”两字吞回口里,隐晦地问他。
“还不错,我不讨厌他。”跡部淡淡答道。
“你把他当成什么?”
“玩具。”看着忍足突然瞪大眼睛地盯着自己,跡部勾起笑,“怎么,你有其他见解啊?”
“没、没有。”他很快恢复常色,也挂上一抹好看的弧度,“什么都没有。”
瞪了莫名其妙的忍足一眼,,跡部迈步:“随本大爷一块去就餐。”
而站在身后看着他离去高傲的背影的忍足,心情愉悦地快步跟上。
原来……跡部,还是一个“清纯”的少年啊!
“乾,你手里的又是什么?幸村的比赛不是都放完了吗?”花了三天的时间他们才把少年的录象带都看完,没想到隔了几天后乾又把他们聚集起来,手里还托着一盒录象。
“这个,是在全美公开赛回程时幸村第一次被‘送’进医院的实况。”他晃晃手上的东西,“昨天我刚拿到还没看过。有兴趣一起看看吗?”他镜光一闪。
不用说,这盒录象注定下一刻就被放映出来。
屏上出现幸村11岁时小小可爱的身影,几秒后镜头从他身上移开转到他对面歪歪站着的人。
老头?!龙马被刘海遮掩住的眼睛一瞬间睁得大大的。
“这个人不是……”不二的脑海也与此同时闪过一些画面。
“不二你认识这个大叔?”
“不(ye);”他摇头,笑眯眯回答,“我不认识,只是他有点像我见过的人。”那个卖杂志的大叔。
“哦。”
“少年仔,我正无聊着呢,听说你获得了奖牌网球应该打得不错,要不要跟叔叔玩一场啊?”乾突然一个音一个音地开口。
“乾前辈会读唇术?”海堂惊奇地瞪着他。
“会一点点。”乾自信一笑。
“NANA,幸村怎么回答?”
“With pleasure。 (我很乐意)”小小的男孩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