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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喜欢孙子、神马亲自抚育教导的借口都TMD不用,直接登基。那是谁都不能质疑的,那是太子,条件就够了。索额图这一跳,他如何能不惊心?
康熙有点哆嗦,气的。刷刷地写指示,殷红的朱砂落在纸上,看得人心惊‘索额图有何可畏,尔尽管报来。尔等大臣是朕之臣,非索某家奴’。又要宣高三燮来,高三燮过了一阵儿才来报到。
康熙开始数落他:“朕派你去伺候太子,是为防其亲昵匪人,为小人所乘。尔竟不能事先察觉,则与崔玉柱何异?”
高三燮心中叫苦,他是毓庆宫首领太监,怎么能太子刚跟索额图说完话他就往乾清宫跑呢?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搞无间么?尤其太子现在对他不坏,他也不想在太子那里再留坏印象了。静听康熙骂完了,才回话:“昨儿索相到了毓庆宫……”全说完了,最后才解释,“索相走后,奴才伺候太子爷,直到宫门下钥,太监不能随意走动。今儿一早,得了信儿,索相病了,太子爷又打发奴才去探病……”消息滞后是很正常的。
康熙发了一通脾气,耐心也回来了,听到最后一句,理智正式回笼:“他果真病了?”
“是。看样儿,昨天儿被激得不轻。”
康熙嘴角一翘:“你去罢。”他对胤礽继续放心了,好儿子不会拆他的台,头脑很清楚嘛。大臣,就是不能叫他们串连结党。唔,干得好!他索额图现在能串连署名要胁朕,难道就不会再要胁你么?儿子,你脑筋要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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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脑筋当然清楚,索额图不来,他除了例行问候,完全没有透露出一丝盼望其回归的意思来。相反,他放下了索额图,转而关心起其他人来了。
太子爷在与雅尔江阿聊天儿,地点是冷风嗖嗖的乾清宫大院儿,两人一道走一道说,杜绝了有人听壁脚的可能。
对于雅尔江阿的担忧,太子殿下轻描淡写地道:“汗阿玛那里也没收到简王为旁人请封的折子,不是么?”他完全不担心雅尔江阿,雅尔江阿也是当局者迷了,正好,太子可以卖个好给他,“便是写了,汗阿玛下旨前看折子,我多半也在身侧。我不能说说叫你上,难道还不能把旁人都拉下来?”
雅尔江阿眨眨眼。
“你是糊涂了,你是嫡长子,顶多晚点儿,终是你的,静心等着就是了。你越急,越叫简王觉得浮躁,反而坏事。”
雅尔江阿得了太子保证,心头一松。胤礽实在太损了,完全在釜底抽薪,但是这个计策实在太好,雅尔江阿笑了:“全赖太子了。”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
雅尔江阿也不是白痴,与太子关系好了,谁不想再投资一点?于是善意地向太子透露了一个消息:“索相虽病着,却没闲着呢,还有人在四下处找人,再写第二封折子,请封太孙……”
尼玛!!!胤礽愤怒值破表:“都有谁?!”
雅尔江阿见胤礽是真怒了(鉴于胤礽一惯表现,没人以为他有那个情商‘佯怒’),现在说话的地方又不对,不宜久留,一点儿顿都不打地报了一串的名字。胤礽牙痒了!他想咬人!
作者有话要说:索相不用反扑,他老人家只要帮忙,就够太子受的了……
索相下台一鞠躬
太子的脸色实在太好,雅尔江阿心里吐了吐舌头打完小报告又摘清一下自己:“事儿倒是好事,只是他们弄得动静太大了,平添了许多仇人。”
胤礽原是生气的,听到‘仇人’二字,不由站住了:“仇人是怎么说的?”
弄了半天,您连这个都不知道啊?您是怎么使的人啊?雅尔江阿飞快地答道:“阿米达等人,四下串连,人或有犹豫,动辙出口相胁……要人命什么的,不怕死么什么的。”雅尔江阿只是觉得,你自己存在了,让人觉得不能得罪你,那是你自己的本事,用到出口威胁,那就落了下乘,太让人瞧不起了。
胤礽彻底怒了,眼睛都红了。雅尔江阿没想到太子会为这事动这样的大怒,心说,生气是该生气的,一群狗奴才在外头尽帮主子得罪人了。瞧胤礽的样子不好,急忙想溜。
胤礽一把抓住了他:“消息确切么?”要搁旁的时候,这句话就算是把雅尔江阿得罪了。搁现在,雅尔江阿只是用不太好的语气道:“不确切我能在您跟前儿说索相的坏话?”
胤礽听出味儿不对来了:“这是什么话儿说的?”倒像是在讽刺索额图的坏话在太子跟前说不得似的。
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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