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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叹道:“众位皆有虚名,无奈忘本之徒也。”
叶飘零道:“此间英雄之士,皆为清平四海而来,为造福苍生而聚,殚精竭虑,旦夕辛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正所谓食禄取于民则施恩报与民,何为忘本之人?”弥衡道:“闻汝乃假仁假义之辈,沽名钓誉之徒,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专好欺瞒诈取天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辈不识贤愚,跟随反贼,全不顾父母皆食汉禄,非忘本何为?”
叶飘零道:“吾何处不忠,何处不义?有何不仁,有何不孝?”弥衡仰面笑道:“私居荆楚,割据一方,强取燕汉,意欲称尊,此不忠也,恃强灭孙坚,用诈平刘表,不忘曹贼引荐之功,背负孔柚同盟之好,勾结刘备而后复反,朝敬汉帝而后自代,皆不义也。妄动干戈,横行兵甲,火烧夷陵,屠戮倭人,暗算孙策竖子,逼死孔明小儿,使天下闻风而句,诗横遍野,非不仁何为?十五远游,自行基业,全不顾父母安在,世不闻长辈姓名,是不孝耳!光天化日之时,妄行苟且,瓜田李下之际,不避嫌疑,张清儿卑贱之身,长随左右,孙尚香水性之女,强纳宫中,容张紫荑五体不全之辈,疑别有他意,抱关银屏神智不清之徒,必邪念藏心,汝荒淫无道,懦弱昏庸,眼见大好江山,竟逢官法纪松弛,遇民规矩严谨,朝纲败坏,遍地豺狼,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肺之辈,滚滚于道,媚骨奴颜之徒,充塞市朝,但觅色求金,寻欢作乐,欺上瞒下,结党营私,虚报政绩,粉饰太平,全不顾亿万田间之士,多遭欺辱,多少无业游民,奔波生计。汝有何颜面自诩大功,妄自意淫,他日遗臭万年,贻笑天下,方称天下人之心也!”
叶飘零大怒道:“秀才窃书无罪,盗版死罪也!汝拾人牙慧,全无创见,何才学之有!”弥衡冷笑道:“吾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叶飘零道:“汝空口而言,不知吾宝剑之利乎!”
弥衡昂然道:“天下之雄,岂独尔乎!吾当今名士,世之雄才,自视当今无匹,唯书生意气,口快心直,刚而犯上,宁折不弯,岂是汝辈小人所堪比拟!”众将再度拔剑,便欲将弥衡斩为肉酱。
慕容秋水急道:“飘零,此人本一届书生,与汝幼年之时,何其相似也!虽句句盗版,老而不死,童心愈甚,汝何必与之计较!况秀才所言,虽然无须纳用,亦可收自省其身之用。”叶飘零于是道:“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君全无治国之才,如今半壁江山好容易安定,举凡功臣尚未封赏,当前之际,稳定为要务之首,汝岂能知之!今孤欲进位,以顺人心。汝可为使前往长安,若得曹操来贺,当用汝为公卿。”
弥衡不肯,被两使扶挟拖去。这边议定都城国号。多意久居襄阳,不可轻动。有庞统曰:“洛阳天下名都,西接淆、秦之险,东连嵩、汜之坚,北有黄河畅通天下,南抵荆襄丰腴之乡,素有帝王之气,诚堪勇武之所,胜襄阳多矣!”有田畴曰:“且定都洛阳,是诏告天下有讨曹之意,使诸军生于忧患之间,不得松弛战备也。”有崔琰曰:“若定襄阳,需重建宫殿。吾军征战连年,耗费极多,库银不足,未可轻易大兴土木。今洛阳汉宫未损,不宜虚废,就建都洛阳可也。”
当下叶飘零决意定都洛阳,国号不听众臣之意,但言“破旧迎新”,本欲曰中华人民民主专政共和国,后为慕容秋水所谏,改为中华帝国,不称朝代。此时有叶归尘领诸军于黄河之畔,挖出一个石人,额中只有一眼,背上有字曰:“两汉绵延四百年必将基业叶家传”。又有洛阳城周,半夜屡有枭作人吟“汉朝休叶氏王”。春宵阁中,叶飘零却忧心忡忡,与慕容秋水言道:“愚民之策,不可取也。我既为帝,总需开发民智,纵然落得大位难保,亦在所不惜。”慕容秋水然之,道:“吾等本非为权势而来,若换得中华强盛,威服五夷,百姓安居乐业,江山歌舞升平,区区虚幻之事,何足道哉!”
只说荆土群臣,筑坛洛阳东南,择一吉日,伏拜坛下,恭请叶飘零登临受位,有光禄大夫诸葛谨高声朗读祭书曰:“惟中华帝国元月丁寅,皇帝叶飘零,敢昭告皇天后土:两汉倾危,神器颠移,虽历数无疆,宗族暗弱,未有遗德于民。曹操凶逆,雄踞西疆,阻兵残忍,逼宫弑后,拥立伪帝,欺瞒众生,罪盈天际,孽债滔滔,今天虽红日,民无主宰,不知所从。飘零乃询于庶民,再拜高士,皆曰:顺天应民,万灵方盛。率土式望,集于一身。飘零恐于三军,畏天明命,忽遭兵变,黄袍加身,故谨择吉日,登坛告祭,受皇帝玺绶,君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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