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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他推入池中,莫不是想谋杀大清朝的嫡子,还有皇后乃一国之母,是你皇额娘,这点孝道都没有,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听了胤禩这番话,小燕子当场炸毛,吼得更大声,道:“我娘,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娘,你不是早就忘了我娘了吗?”说罢,气势汹汹的就想上前,从小混迹市井,小燕子又怎么不知道察言观色,以前,只要提及夏雨荷,皇阿玛就会心软,疼她,所以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大吼大叫。
可是,这次小燕子算错了,眼前的可不是她的皇阿玛,胤禩紧抿着嘴角,大声呵斥道:“放肆!”虽说他不是弘历,但这般叫嚣,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朕真的是太宠你了,令妃从明天起,小燕子就交给你,十天之内你最好让她学会宫中的规矩,至于漱芳斋的特权全部取消。”
令妃一听,眼前一黑,颤声道:“万岁爷,小燕子刚进宫不懂规矩,万岁爷要体恤才对。”原本以为万岁爷喜爱还珠格格,她才万般讨好结交,如今见万岁爷这般光景,事情恐怕超出她预想之外。
小燕子怒眉一瞪,道:“令妃娘娘你不要求情,我才不要他可怜,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还不稀罕这还珠格格的名头。”说罢,就要将头顶的旗头扯掉。
胤禩一见,怒火更甚,“来人,将还珠格格拖下去,在坤宁宫门前跪一晚,令妃教导不力,在延熹宫禁足一个月,将凤印送回坤宁宫,由皇后住持后宫大局。”
跪在下面的永琪一听,吓得面色苍白,忙道:“皇阿玛开恩,小燕子不是有意顶撞的,念在她刚进宫,不懂规矩,皇阿玛您饶了小燕子吧!”天这么冷,要是跪一个晚上,明天还不知道会怎样?至于后半句凤印,五阿哥好似没听到,并未理会令妃瞬间铁青的脸色。
胤禩紧盯着永琪,语气森冷,道:“十二落水,你身为兄长,不闻不问,却对民间格格这般上心,永琪你让朕很失望,即日起,五阿哥禁足景阳宫,没有朕的传召,不得随意出入。”
语罢,扫了一眼众人,才对高无庸说:“还不快点传旨,你们最好祈祷十二没事,否则……”暗自咬牙,十二身为大清朝的嫡子,竟这般懦弱,乌拉那拉·景娴是怎么教儿子的。
敏锐的感觉到床上的人儿动弹了一下,胤禩面色一喜,“皇后,十二醒了,传郑太医!”
胤禛再次醒来,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睑,看着陌生的摆设,倏地一愣,怎么回事?想要起身,无奈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胤禛面庞显得有些扭曲,半刻整理好脑海中的记忆。
在心底将弘历骂个狗血淋头,哀叹这具身子主人永璂,明明是嫡子,性子却这般懦弱,好好地嫡子,过的连一半的阿哥都不如。
冰冷犀利的视线猛的抬头,扫视了一眼房中的众人,乌拉那拉·景娴欣喜望着床上的人儿,“永璂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皇额娘好担心。”
胤禩在永璂睁眼那一刻,便愣住了,好像……四哥,不论是紧抿的唇瓣,还是这犀利冰冷的视线,一切都显得那般的熟悉,胤禩紧握手心,垂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嘴角溢出一抹愉悦的弧度,森冷的笑意渐渐变得真实。
调戏四爷
“咳咳!”轻咳几声,胤禛收好眼底的愤懑,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乾隆所在的方向,心底疑虑是不是他将路铺的太平,才导致弘历好大喜功,不辨是非。
听了胤禛的咳嗽,皇后慌忙倒了一杯热茶扶起胤禛,递了过去。胤禩眯着双眸盯着床上的十二——永璂。
在乌拉那拉·景娴的搀扶下,胤禛坐了起来,低垂着头瞥了胤禩一眼,微蹙了一下眉头,他怎么觉得弘历笑的和八弟很想,看错了吧!八弟怎么可能?
嘴角讥讽,带着一丝哀伤,那个总是跟在身后亲昵唤着四哥的人儿,早就被他扼杀,为了坐上龙椅,他亲手推开了那个人。
慢慢的品尝着心底蔓延的苦涩,没有在意一旁乌拉那拉·景娴的唠叨,眼中泛着森冷的寒冰,怎么都化不开。
接过手中的茶杯,食指扣着杯沿,有节奏的叩打,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心思四处飞散。
胤禩不敢置信盯着十二的右手,四哥,真的是四哥。喝茶时习惯性的叩打着茶杯,按四哥的说法是思考问题,但胤禩知道,四哥在走神的时候才会做这个动作。
右手紧捂着胸口,遮掩着那不断溢出的愉悦,挥手让宫女都退下,上前半步,道:“皇后,十二刚醒,估计也该饿了,准备些膳食过来。”直接将众人喝退,往床榻上一坐,伸出右手细细的抚摸着稚嫩的面颊。
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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