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这个国家,新总统上任,有意关闭这臭名昭彰的监狱。因而,这次任务有些麻烦。加上他们在这国家的势力不够,她千方百计,耗费掉一月时间,才完成任务。
她每一次任务完成后都要回来像首领复命。这一次也不例外。
回来前她会先打电话,再由勤务员通知首领。
他对她,是呵护的。每一次回来,他都会等她。有时候,一起吃顿饭,有时候,只是一句“回来了?”
她很满足。
雏已经不再是孩子。她爱这个男人。她很少犯错误。可是,如今一个致命的错误摆在眼前,她却选择视而不见。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时,她就一直想他。
她知道这是越矩,可是,却止不住自己一颗心,沦陷。
***
这次,雏不仅带回首领要的签名,还带回了一幅画。 她记得,首领爱画,爱古董。
法国卢浮宫,大不列颠博物馆,美国国立美术纪念馆……他去过这么多地方,他最爱梵高。
他对她说:“最美的意境,在这里。”
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何喜欢这些?扭曲的,腐朽的,冶艳的,绝望的。他不应该喜欢这些。
可是,只要他喜欢,她便喜欢,不问原因。此刻,她人已经到了首领门外,背着画筒,却被拦住。
她看他,生面孔。新来的副员。 “不能进去。”“为什么?”“里面,有女人。”
; 闻言,她肩膀一抖,僵了许久,转身离开
****
雏将那幅画展开,轻笑。
想到首领若是知道他最爱的画,自己裱都不裱,就这么毫无保护措施地带回来,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这幅画,是这次越洋之行意外的奖赏。当时,梵高巡回画展来到纽约,她慕名前去,在纽约呆两天一晚,偷得这画,想着回来能换他一句称赞。
多少人要为此善后,她可不管。
过安检的时候,机场地勤的手还碰过这画。这些老外神色轻松,她说是临摹品,他们就信。愚蠢的美佬!——她那时候这么想,心里鄙视。而此刻,她几乎伸手就要撕了这画。
她虽在首领悉心教导下,懂得辨别画的真伪,但是,实际上,她并不懂得这画的价值。她叹口气。已经不是孩子了,她知道怎么控制情绪。
量了长宽,她开车出去,找装裱行订做装裱框架。
此刻已经入夜,她没回去。她去了桂河岸边。
延绵的河岸线,河风微凉。燥热天气里,少有的凉意。
她睁着眼,等日出。
鱼肚白的天空,红日,在地平线上露了头,这一刻,河水是红色的。日头从东方,沿着轨迹,升起。
她的电话在震。
是熟悉的号码。她接起来。
“首领要你回来。”
“可能要晚一点。”
“尽快。有重要的客人要见你。”
她收线,纸烟重新咬在牙关中,边吞云吐雾边看日出。
首领不准她抽烟。任何有瘾的东西,他都不准她碰。她吸烟,不仅满足肺部的快 感,还满足了已经开始学会“渴望”与“叛逆”的心。
她第二天清晨赶回去,看见仆人在给大象装鞍,精致繁复的鞍,只为迎接最尊贵的客人。她想起昨天那个电话。有客人要见她。
什么样的客人?她回屋里换了衣服,再去首领的房间。
还没穿过庭院,她就听到人的笑声。
低沉的,模棱两可的。
雏没有选择走近,而是将头一偏,远远窥视这位笑声古怪的客人。
她视力极好,这么远,都将这人看的一清二楚。
白人,皮肤是古铜色。棕发,发鬓短短,精悍的模样,鼻梁高挺,嘴角一道浅淡的伤疤,因是笑着,嘴角弧度透着诡异,似笑非笑般。布衣布裤裹住精干结识的身体线条。
坐着,姿态放肆。
与首领用英语交流。
这人的英语带着中美洲口音——墨西哥人?
*****
穆原本正微笑着与客人交谈。这时,停下了。
他感受到了少女身上青草的气息。
他没回头,淡淡柔柔一句,却是对着藏在他身后不远处窥看的少女说道:“过来吧。”
穆的眼中,柔光,一闪而过。而坐在一旁,很是闲适的客人,亦敏锐地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