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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浅墨。难道是?警觉到那个倾尽天下的传言,慕昊锦眯起狭长的水眸。
浅墨满意的看着那张妖娆的桃花面上出现一丝迟疑,指尖轻轻的摩挲这腰间的碧玺玉环。“需要蟾蜍的苍玄。”不紧不慢的垂下眸子,棕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嘲弄。
呼吸缓了半拍,如同异常厮杀的僵局,这个女人却突如其来的回马一枪杀的人措手不及。慕昊锦狠狠的吸了一口幽幽碧水湖畔干净的气息,散发着温情的眸子迅速冷凝。如此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却让自己进退维谷,这个女人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反悔,不,她从来就不曾给过自己食言的机会。
“慕侯爷。”低沉浑厚的嗓音自浅墨身后传来,纤细软弱的身躯被揽进了宽阔的胸口。“轩辕家的人不喜欢开玩笑。”锐利的双眸逼人的扫过僵住颜面的慕昊锦,不轻不重的说道。不怒自威的冷凝神色足以让人明白他的严峻,铁臂却是格外轻柔的把握住胸口柔软的女子。
青白交错在慕昊锦面上,一句玩笑,把自己的威胁破碎成一地残片。不得不承认,眼前鹣鲽情深的两人远比自己还要笃定什么是真正的不露声色。自己若真反悔不交出至毒蟾蜍,那么不仅是得罪了阎都,更甚者让凌阒然师出有名。“是本侯唐突了。”天下风流的无双公子果真是变脸如翻书 ,即使心中恨极,亦可以做到表里不一。收起挫败的隐忍,慕昊锦保持着镇北侯的风度,微微上扬的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只是那样的笑却被漆黑如墨的眸色深陷的无影无踪。
浅墨悠然的依靠着身后温暖源,朝宽厚的胸口缩了缩,冬日的幽城比之阎都虽稍显暖和,却仍旧不是一件小小皮裘可以抵御的严寒。慵懒的睁开细长的眸子,浅墨微微侧过脸打量这面色比之寒霜还要呆板刺骨的刚毅面孔,粉色的唇不自觉的漾出一抹清水芙蓉。
“慕侯爷,在府上唠叨多时,我与浅儿就此告辞了。”如捍卫领地的狼首,轩辕御凛重重的咬着那声亲昵的称呼,面色松缓的低沉着头,迎着怀中的女子扬起的秋水眸色。不喜欢这个长得俊美的男子看浅儿的眼神,一霎那的惊艳,那种露骨的怨恨、失望让自己不悦,仿如在诉说着对女子的相思入骨。轩辕御凛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尝试到占有欲,即使是奢望,他也不愿意别的男人窥视浅儿的美好。
不甘,恼怒交织在慕昊锦的心底,一种称之为嫉妒的毒药吞噬着他不曾浮动的灵魂。那抹浅浅的痕迹,如惊涛骇澜里的轻舟冲浪,直直的撞击着心口最脆弱的地方,这个女人的笑可以很温柔,可以嘲弄,更甚至是冷娆绝艳的,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她也可以笑的如此单纯,淡淡的会心一笑,如破茧的蝶肆意渲染这轻灵绝尘的气息。苦涩弥漫在眼底,心口挥之不去,可惜那样的笑太过短暂,如雨后的七彩稍纵即逝,而那样的单纯却不是对着自己。那声浅儿,温柔而沉重,一声称呼本不至于让自己如此在意,偏偏它却是出自那个以冷漠著称的阎都城主之口,只觉得如春日里乍然而至的春雷,轰鸣震耳,更是震得心口发麻。
“老慕侯爷破费了。”清冷的嗓音不急不缓的吐口而出,浅墨扬起细眉,笑的不甚真心。“宴席就不必了,我怕宝宝会如那孙猴子一般大闹蟠桃宴。”自宝宝听过那肆意妄为的美猴王后,只怕立马把它奉为偶像,宴无好宴却也尚不至于坏到让那小家伙闹个天翻地覆。侧过头似娇似嗔的恼了不动如山的高大男子一眼,浅墨难得娇态毕露的低声抱怨道:“小家伙可是被你们宠的无法无天了。”
孙猴子,蟠桃宴?自诩为天下无双的慕昊锦第一次愣在当场,完美的唇形轻轻的扬出疑问。任他绞尽脑汁也不能明白那样陌生的隔世之物,却也明白这个女子毫无同情的告诫自己,那声宝宝亲昵而温柔,却与自己不过是陌路之遥。指尖狠狠的贯穿掌心,慕昊锦不是不怒,不是不后悔,七年前自己放手丢掉了那个承欢膝下的小人儿,再回首亦是前尘随风,相见已为陌路。
宽厚的大掌轻轻的摩挲这女子细白的脸颊,轩辕御凛丝毫不避讳。满意于掌中晶莹似水的肌肤,鹰凖般薄刃的厉目,渐渐染上一层笑意。“谁叫她是轩辕家最受宠的小小姐。”浅儿啊,若是真要论及宠她,天下没人敢居于你之前。不需要刻意,那声妥协里饱含着这个男子最真切的柔软。
慕昊锦恼怒的瞪着眼前珠联璧合的一对,亲密无间的举止,如一把削铁如泥的道,一下一下由最脆弱的地方划下去,在自己最柔软阴暗的角落扎根,血流成河却也是溃烂在心底,埋得最深的一道伤痕,不会致命,一经触碰却也足以生不如死。一字一句配合的天衣无缝,让自己有口难开,再无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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