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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漠北族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那就再来一场战争,夺回你们的东西。反正关于疆土问题,没有任何和平谈判,只有战争!君家身为萧氏臣子,他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忠君之事,我不觉得哪里对不住你们。”另一只手上的匕首已然放在了他腰部的位置,周浅浅低下头,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耳际,两人之间仅有不到一指的距离,拓跋翼被抵在墙上,生生压制着,“我看你这身穿着和气度,想必就算不是传闻中神秘的漠北族首领,也一定是贵族吧。”
“拓跋翼。”三个字,很轻,又很重。
听在周浅浅耳中,也不过是个人名。她记得聂风说过,漠北的皇族姓氏便是拓跋,“你说,要是现在我把你交出去,你觉得你的下场如何?”
“萧氏的皇帝陛下和他那些好臣子们,会满口证词,说君家和漠北族勾结是事实。”拓跋翼弯起嘴角,轻轻吐出了这么一句,完全没任何思考,仿佛在说普通的家常之言,可这反击的力量倒真是不小,“君家之女,如今的七王妃,夜半私会外族的皇子,啧啧,各种联想,各种罪名,想想,似乎也还不错。用你们的话来说,很朦胧,很旖旎。”
周浅浅额头神经突突直跳,她终于又发现一只嘴巴很欠打的人了。原来脸皮厚,也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分地区,不分种族。
“看来我们一家背着你们给强加的罪名,这一次是走投无路了。看着仇人们自相残杀,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无论君承易去漠北有没有做什么,拓跋翼逮着这个话柄做一番功课,绝对早已是天罗地网。周浅浅的手移到了他的下巴下,在银质面具边缘摩挲着,“漠北族是长得太丑不能见人吧,总是面具示人,真是闹心!”
缓慢的动作给予完美的假想,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就在周浅浅准备挥力扯下面具时,拓跋翼蓦地高高仰起头,避开她的触碰。周浅浅心呼不妙,哪知不等她下一招,拓跋翼突然侧身一越,就着匕首的刀刃擦擦而过,一记凌厉的掌力朝着她迎风劈去。
手脚搏斗数招,拓跋翼早已脱离不利的境地,已置身飞出了窗户,站在屋檐上,黑色锦袍在风中划过一道道弧度,银色的面具在隐隐的月光下发出妖冶的光,冷漠孤傲。
“君家人必须死,如果你想救君绛英,就拿萧氏皇帝的人头来换吧!”
周浅浅气的咬牙,这个拓跋翼,日后必将狭路相逢,再战一场。
还是那个牢房,当周浅浅赶去的时候,除了那里简陋的摆设,君绛英早已不在。
心下一阵烦乱,周浅浅一脚踢在了牢门上,难道问斩在即,还把人给换个地儿收押了不成?
转悠了半天,走了无数牢房,也没见到君绛英。眼看时间流逝,她也只好徒劳返回宫中。
黎明之前是黑暗最深重的时刻,周浅浅踩着青色方块石砖,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回荡在四周,幻化成另一种声响。
敏锐度如炉中的温度,噌噌升高,但终于临界到一个点上,爆发就在此刻。
周浅浅蓦然转身,技巧娴熟一拳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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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爆发力是无限的,尤其是在神经持续高度集中很久的情况下,各种可能性都会产生。
积攒了无数的怨念,导致击中的目标已毫无生死概念,周浅浅几乎是闭着眼睛准备来场发泄的时候,拳头感触到的是人的脸,热乎乎的,以及耳边随即传来的痛呼声嗝。
“女人,你抽了?!”声音很熟,是聂风。
“你怎么又在这里?”周浅浅舒了口气,也不管聂风的脸被她打成了什么样,拎着他就往墙角躲去。
“还不都是因为你。”聂风捂着鼻子嘀咕了句,哪知周浅浅耳力也是过人,不大不小恰好听的清楚。她揪住聂风的衣领,“我这几天都快忙死了,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萧迟墨的幽园似乎真的少了点什么,周浅浅已经没有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思分析那是怎么了。除了按时来打扫和送饭的那股太监,这里真的就成了皇宫禁地,没人敢踏进。
“听说每逢月底最后一天,宫中都有个失心疯的老妃子来这里撒泼,是不是真的?”聂风搓了搓手,捻起一块核桃酥边吃边笑嘻嘻问道。
周浅浅当然知道聂风说的是谁,那女人神经看似的确不太正常,不过她依旧记得第一次见面那个玥贵人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却又似乎不是全疯。也是,这宫里为求生存的人,还不知道背后在耍着什么心机呢闸。
“老头有没有给你说我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