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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嘴角一抽,发现原来皇帝真的是人,而且也有不靠谱的一面,并且随时随地爆发出来。
斜着眼角瞥了下左边的萧迟墨,正当她琢磨着要不要秀一下恩爱,来个咬耳朵呢喃低语,萧迟墨已经未卜先知,提前将“爱意”表达到极致。
他轻轻执其周浅浅的手,目光温柔宠溺,几乎柔的滴水,接过成帝递过来的链子,说:“还不谢谢父皇,嗯?”边说之下,他在周浅浅的腕上沿着曲线抚摸着,手链已经带了上去。
“好,好!”两个“好”字,铿锵有力,成帝的喜悦之色不言而喻,像是忘了旁边还有太子夫妇,他走下龙椅,就着短短的距离,伸出的手在拍向萧迟墨的肩膀时,有点犹豫,最终还是落了下去。看着萧迟墨,成帝似乎瞬间苍老十年,他的承诺和坚持,终于慢慢开始。“我的孩儿,长大了。”
简单一句话,不像是一个帝王,而只是一位父亲,沧桑孤独。
那场婚礼,齐集天下有才之人的创意,满足女人一生的梦想,而让周浅浅记忆深刻的,却只有萧迟墨对成帝的那个眼神,那句话。
他看似清冷的掀了掀唇角,斜斜找来的阳光模糊了他的轮廓,让人看不清那双湛然幽深的瞳仁处,有多冷多远。
他说:“我长大了,可你却老了。”
我们私奔吧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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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庙宏伟的规模建筑设计,黑压压的人群之下,周浅浅相信,除了成帝身边的几人之外,估计谁也没有看到,萧迟墨一句温柔之词,让手握江山执掌生死的帝王,蜕变成了被岁月吞噬无依靠的老人。
萧迟墨依旧是那样的云影风淡,隐约间有股羸弱的病痛之感,他的笑,可堪比世间最美的昙花初绽放的时美丽,亦有世上最坚不可摧之剑的锋利。
那一刻,周浅浅无比坚信,所谓皇家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在这个血脉子嗣稀少的萧氏王朝,绝对根深蒂固。
高呼万岁又如何,抵不过一颗颗藏着黑色yù/望的心。
除了和君绮罗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而造成了几段民间谈资之外,萧楚离在朝野内外的声誉还是极高的。看着每个人向他们祝福的样子,再对比下冷冷清清的萧迟墨,就知道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你喜欢这种环境?”如将周浅浅一举一动收入眼底看得一清二楚一样,懒懒靠着举杯独饮的萧迟墨,忽然出声,依然含笑如初,说:“如果你想逃,我可以帮你。”
就这样周浅浅私奔了,带走了萧迟墨,在皇宫婚礼之上。
关于此轰动一景,有了后世无数猜测版本。
有人说,七皇子不堪多年遭遇,自动隐匿。
有人说,君绮罗错失太子妃之位,不堪其辱,心生恨意,黯然消失。
也有人说,君府三小姐对七皇子一见钟情,加上对太子怀有深深的仇恨,冲动之下,拐着萧迟墨提早入洞房去了。
而只有周浅浅深刻体会到,她的确冲动了。酒是穿肠毒药,她不过无聊喝了两杯,配合着某人有意而为之的美色yòu。惑,色yù熏心之下,萧迟墨一个状似无意的建议,她就真的跟他走了。
至于为何没有人发现,她敢保证,萧迟墨没有做手脚,才怪!
两人并没有回环月山庄暗斗一番,萧迟墨领着周浅浅潜入了皇宫后院,越过未央宫,向左穿过两条小巷,直到眼前出现另一座玲珑别院。
屋瓦彩漆斑驳凋落,厚重的院门将内外隔离。透过木质雕花窗口,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亭台楼阁,流水潺潺,颇具江南风情。
“没想到宫里竟然还建造了江南的小苑,可看着怎么像是很久没人住了?”周浅浅左右张望了一下,对着萧迟墨困惑道。
“我也很久没来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话间,萧迟墨轻碰了下那把重锁,来回旋转了下,门被推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抬脚走了进去,牵着周浅浅的手。
被花香惹得有丝燥热,周浅浅捂住鼻子,支吾着说:“还以为你远离皇宫多年,没看得出你对这儿还熟门熟路的呢。”
“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忘了自己是谁?”萧迟墨侧过脸,半眯着眼睛浅浅一笑,看的周浅浅新一慌,听到他说:“曾有高人对我说过,在我二十岁那年,我会遇上一个人。”
故人故地故情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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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周浅浅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儿!
明明此时此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