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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什么的,很在行==!
“三小姐这股不拘细节的潇洒,很让一衍喜欢。”一衍很大方的扯了扯脖子上的佛珠,在萧迟墨凉凉的注视之下,他多年修行在濒临危机中,“你这么聪明,有人将你带来这里散心,我想多余的话,三小姐一定自己能猜到的。”
“猜到什么?”周浅浅扛不住了,打哑谜什么的,真心不觉得好玩,“别说沈嫣然费尽力气偷到的东西是假的?”
“嗯,果然如某人所描述,不算太笨。”一衍大师顶着萧迟墨含笑的关注,实事求是回应了句茆。
周浅浅刚说完,喝入嘴里的茶还没来及咽下去,就险些喷了了出来。在齿间打了几个翻滚,她咳嗽了两下,终于有机会开嗓子了,“你们……你们……”真的是,太阴了!
“在我堂堂佛祖之下,昨晚不但有人偷鸡摸狗,还有人偷香窃玉,一衍和尚我表示,很痛苦。”这人真的不能只看一眼,一旦相处几下,恶劣性子什么的,通通暴露出来了。
周浅浅看着一衍的眼神,逐渐由惊艳,欣赏,到怀疑,到幻灭。
“哦,那师兄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一旁偷窥着乐呵,还不忘念经自我忏悔下?”萧迟墨不信佛祖,更加不会信一衍这只集各种伪装为一体的妖孽和尚,“阿罗受伤了,拿出你的宝贝出来给她治疗下。”
“哇,一点小道上,竟然还想抢我的血玉膏!”一衍弯眉直表委屈,“那个沈嫣然摆明了在让三小姐受冤枉,你这做人家夫君的,就知道看热闹,也没见你出来说句话。”
周浅浅连忙小鸡啄米式点头,一衍说到她心窝上了,别看到应付沈嫣然和萧楚离时满不在乎大气磅礴,鬼才知道她恨不得上去揪住萧楚离揍一顿呢。她受点皮肉伤也就算了,平生最怕的就是不能忍受无端的嫁祸和怀疑蚊。
本以为萧迟墨该有点反省了,哪知连坐姿都优雅成一只狐狸妖孽般的萧迟墨,眉梢一抬,瞥了眼一衍后,凉飕飕的风儿飘在了周浅浅愤愤的小脸上,说:“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深刻记住给她疗伤的人的好。我这不是在为我们的将来锦上添花么?”
周浅浅:“……”颠倒黑白到这种程度,萧迟墨你圆满了。
一衍:“……”被萧迟墨惦记上的人真倒霉,幸好他趁早一心向佛,远离祸害。
晶莹润滑的药汁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周浅浅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还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短短片刻间,那被包扎的结了疤的刀伤,血色缓缓褪去,内皮一点点生长覆盖住血管,连皮肉疼都消失了。
“这药也太神了吧!”几乎是通过肉眼看着自己的皮隐约间长出的,周浅浅摆弄着自己的手腕,连连赞叹。这要是在现代,此药可真当昂贵无比的。尤其是部队,绝对的秘药。
较之于周浅浅的喜笑颜开,一衍就苦逼无比了,看着萧迟墨就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一口肉下来。
“东西已交给沐阳,现在估计都要被送到它该去的地方了,哎,我佛慈悲,一定要原谅我的不得已啊!”一衍装模作样念起了经,只是眉宇间那股痛色,怎么看怎么喜感。
周浅浅举着胳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话说到这个程度,她竟也不惊讶。目光转向萧迟墨,恰好他也在看着她,也许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随意拿别人的遗物,好像,不太礼貌吧?”倒不是真的在责怪,周浅浅没打住,话已经出口了。
“本来不想让你来这里的,可你偏要想来。没阻止的了你,就只好我也跟着来了。”
周浅浅突发兴致想来宝镜寺一走,一是想来看看素云不假,二是她从刑部大牢离开是,君绛英在她耳畔留下的那句话。
“有时间,去宝镜寺拜拜佛吧,听闻那里的签很灵。”
所以她来了,可惜求签没成,碰巧不巧人和事倒遇上一堆。到底是她太过不幸,还是太过幸运。
“怎么办,我运气不好啊。本来我一被排除在外的人,打扰了你和沈嫣然的好计。如果她知道拿到的东西是被人掉过包的,估计这笔账又要算在我头上了。”就算她不来宝镜寺,这里的一出戏也会按时发生。只是不会这么滴狗血罢了。
“阿罗,其实,”萧迟墨倾过身来,揽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眸光万千云起,藏着股挣扎中的温柔,久久才说:“有时候我希望,你可以对自己狠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想法,因为某个矛盾的转折而生变。如果说周浅浅一路走来对萧迟墨产生的莫名情愫里,还混杂着一股犹豫的话,那么此刻,佛洞中散发出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