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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聪说。
“行。那快吃吧!”彭哲说完也唏里哗啦埋头吃起来。
可两人总感觉这面怪怪的,没盐不说,就连一应佐料似乎也没什么味道,但肚子里终归有了料,不如先前饿得慌了。
放下碗,彭哲搓了搓手说:“这鬼地方真冷,没空调不说,连暖手炉也没有,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过的。”说毕将头往沙发上一靠,猛一抬头突然看到房顶横梁上居然吊着一个死人,嘴角歪斜一边,两只凸出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啊!”彭哲一声惊叫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看着脸色苍白的彭哲,李聪也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碗差点给掉到了地上。
“死人,房梁上有个吊死的人。”彭哲一把抓住李聪的肩膀指向房顶。
两人几乎同时望向房顶,但房顶上除了一盏不算太亮的白炙灯,却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李聪说。但他却明显感觉到彭哲抓着他的手此时还在微微发抖。
彭哲也两眼茫然。”幻觉,幻觉,今天怎么有那么多幻觉。”他又用右手搓了搓眼眶前的鼻梁。似乎要以此把自己唤回一个更真实的世界。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今天实在太累了,可能真的是幻觉。咱们要不早点休息吧!”李聪拍拍彭哲的脊背算是安慰。其实他心里也不轻松,再加上彭哲这一叫,他也觉得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显得有些怪异而令人不安。
此时的廖家大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而那个自称张书记的人和招呼他们来这的人也不见了踪影,不知到哪去了。这一切都让他们凭添了无限的惆怅。从中午下了高速路后冷清的路途,阴郁的天气,萧索的老县城,还有那一天都打不通的电话,再加上这座阴深的大宅和所遇到的这些怪异的人,都让他们有了一种似乎被带入了一个被遗忘的世界中的感觉。想到这,李聪心里更凭添出了几分对于青和母亲的思念,他忽然有点后悔来出这趟差了。
彭哲刚想躺下,但一闻见床单和背子上的一股灰尘夹杂着的霉味,加之刚才的幻觉还历历在目,不禁又站了起来,信步走到那三抽一柜的桌子前顺手来开了一个抽屉,可里面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又拉开第二个,里面却只有几张泛黄的废纸,当他伸手想拉开第三个抽屉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仿佛抽屉里也有只手在和他较劲,受着好奇心的驱使,他反倒加剧了一定要打开看看的欲望。他又仔细查看了抽箱周围,却并没有什么东西挡拌着。他于是又用双手握着抽屉的铁把手用尽全力使劲一拉。这一下抽屉反而又像没有任何阻力一般,一下子给拉了出来,他则由于用力过猛,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李聪连忙上来拉起了他,”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事,没事,用力过猛了。”彭哲站起来,咧着嘴拍了拍被摔的生疼的屁股和裤子上的灰。”我就是想看看这抽屉里有啥,却什么也没有,喏,你看。”彭哲解嘲地一笑,把摔出的抽屉抬给李聪一亮。
“唉,别动,好象有什么东西。”李聪眼睛一亮。
“嗯,什么?”彭哲也连忙凑上前一看。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张泛黄的厚皮本子。
彭哲轻轻翻开本子,就见扉页上写着一行字迹娟秀的蝇头小楷”葛锦云。民国三十八年二月”。”民国三十八年那就应该是1949年了,按老历算这二月也应该是在三月底,奇 …書∧ 網好象也就是我们省解放前的一年半左右的时间,可这葛锦云是谁?”彭哲低声说。
“不知道,可能是以前这廖家的什么人吧?”李聪也摇摇头,”打开看看写的什么?”
他们接着往下翻,暗黄的纸上写的都是这个葛锦云的一些私人日记,彭哲翻到了其中一篇,上面记道:
四月初六 阴
今天,来太爷用过早膳后把子轩和我留下了,他自从开春以来,身子骨已不如从前硬朗,哮喘的发作也越发频繁和厉害,请了李郎中的几副药,可也不大见效。子轩昨晚还跟我说,老太爷恐怕是捱不过今年夏天了。子轩是廖家一脉单传的独子,今天老太爷恐怕是有事要交代吧。
果然,老太爷让下人都离开后,语气沉重地对我和子轩讲,说听省城里一位在政府做事的故人传来的消息,前方的战事已越来越吃紧,真实情况并不象政府报纸上所宣传的。解放军推进的速度很快,听说已有多个大城市被攻陷了,恐怕要不了多久,这里也就将是共产党的天下了。想到这廖家祖上几代人积攒下来的若大家业,今后也是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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