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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表哥在忙什么,我一天都没见到他了,皇上赐婚这么大的事儿,他都不来接旨吗?”白黎努努唇,一脸的不满。
佘总管低眸颔首:“白小姐,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还望小姐体谅则个。”
白黎抚着垂到胸前的一缕黑发,眸光幽深,收了可爱无知的脸色:“佘总管,现在皇上已经下旨把我赐给王爷,你说,我应该是什么地位?”
“准王妃。”佘总管神色不变,依旧客气恭顺。
“是主,还是客?”
“主。”
她放下发丝,满意地点点头,忽而转过身子,凌厉的视线投向佘总管:“既然是主子,那我问你话你可要如实回答,我问你,月悉华是什么人,到底从哪里来?”
佘总管神色一动,小眼睛中迸射出几道凌厉的光芒,但他并没有抬头:“月侍卫自小在王府中长大。”
“不可能,王爷怎么会喜欢一个卑贱的下人,还是一个终身的女奴。”白黎的声音蓦然拔高,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她深吸一口气,优雅地笑道,“昨儿她走了?被王爷赶走的?”
“是。”佘总管静静地说。
“你下去吧,不用跟着了,我自己转转。”白黎霎时喜笑颜开,站起身唤过丫鬟莲儿一起到不远处的小桥上漫步。
趁着佘总管不注意,她引着莲儿躲开佘总管的视线。
今日的王府很安静,也许是王爷身体抱恙的缘故。虽然皇帝赐婚的圣旨下来,可是府中没有一点欢喜的气氛。
白黎领着莲儿摸到楚怀昀的寝房前,欢喜地过去敲门,不想刚一伸手,门吱呀一声开了。绘有万马奔腾的屏风后面空无一人。
莲儿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里,掀开遮挡视线的重重帷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衣架上并排挂着的两件狐裘披风,一件墨黑,一件雪白。
“小姐,王爷真的不在。”莲儿不解地回过头,“佘总管不是说王爷身体抱恙吗?”
白黎恨得直想把一口银牙咬碎:“那个老东西,敢骗我!”
“小姐,正是好时机,不如我们到书房瞧瞧,老太爷不是吩咐了吗?要我们找到那件东西。”莲儿试探着说道。
一抹冰冷的笑容爬上白衣丽人的脸颊:“莲儿,你怎么想不明白,现在我们是王府中的人了,如果日后祖父反过来掌控王爷,那我们会是个什么地位?”
莲儿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那小姐的意思是……”
“我们现在应该和昀表哥站在一起,他若称帝,我便是皇后,我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白黎说着便向外走,“我们去寻寻表哥吧,那个月悉华我总是不放心,得想个办法彻底除掉她。”
两人走出屋子,轻轻掩上房门,把屋门恢复到她们进去前的样子,这才欢喜地离开。
寝室的耳房里,一人靠窗而坐,这人黑衣黑发,墨瞳潋滟。
身孕?!
醉云楼后院的客房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香。赤黄色的纱帐撩起,可以看到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沉睡的男装丽人,她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细汗密布,睡得很不安稳。
腹中一波一波的剧痛在折磨着她。
“大夫,她怎么样,有没有事,为什么会突然喊着肚子痛晕倒?”楚怀则站在床前,焦急地催促眼前在给月悉华诊病的老大夫。方才月悉华突然昏倒险些把他的魂吓飞,而现在看到大夫只是一味地抚着胡须不说话,他更是急得跳脚。
“这位公子莫急,她的情况不太好,待老夫仔细瞧瞧,再做论断。”老大夫一手搭在月悉华纤细的手腕上,一手掰开她的眼睑查看。
楚怀则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给逼疯了,也要被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不断地在床前踱步以缓解心中的烦闷焦躁,直把店小二晃得眼晕。
“殿……殿下莫急,小的请的这位王大夫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了,这位公子的病一定会好的。”店小二涎着脸点头哈腰地安慰楚怀则。
全京城的花街柳巷、驿馆茶肆中谁不认得这位风流倜傥的九皇子,今天月悉华一昏,店小二没等楚怀则吩咐就立刻出门寻了大夫来。
只是不知这白衣公子和当朝九皇子是什么关系。
大夫抽回手,把月悉华的手臂放回被子里。楚怀则一看他动作,立刻又贴了上来:“大夫可是有了结论?”
“这位……是女子吧。”大夫缓缓站起身,抚着花白的胡须,待看到楚怀则点头,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埋怨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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