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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面,你为何要污蔑我?秦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他下杀手,还把一切罪责推到我身上,试图让秦家和夏家反目成仇?说!你是受谁指使?你们的目的究竟何在?是谁为你提供了便利,让你可以混入闲王府内行刺?”
夏晴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只顾询问,却不等眀煦回答。其实根本不用他回答,众人随着夏晴的问题已经开始思考,怀疑的目光渐渐投在宁欣身上。
宁欣还是第一次见到夏晴如此强势厉害的样子,她仅仅动了动嘴皮子,便把自己的阴谋和目的委婉的宣之于众。
此情此景,宁欣只有一个选择。
“西凉探子?哼,就凭他这种货色,也配做我西凉国的探子,欺负我西凉无人吗?”宁欣冷笑了两声,对眀煦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西凉探子,你又是如何偷得我的丝帕?”
眀煦低头,脸上充满苦涩之意。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不过,他也再不能开口了。
因为就在他低头的瞬间,宁欣已经一剑刺去,直接穿透他的咽喉。
“不说,便死!”宁欣面容平静,似乎杀死一个人就和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宁欣平时脸上都一直挂着甜美纯真的笑容,还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如此凶残,杀伐果断的一面,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分明是在杀人灭口,顿时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宁欣面色如常,平静说道:“来人,把这碍眼的家伙拖出去,免得影响众人雅兴!”
王府护卫立刻上前,将眀煦抬走。
事情发展到现在,聪明人都已经想明白今日之事的前因后果,这一切都是宁欣一手策划的,既想除掉夏晴,又想挑起庆国朝堂斗争,扰乱朝纲。
多亏夏晴据理力争,为众人拨开层层迷雾,让他们得以看到真相,否则,在他们眼中,宁欣依然是那个传言中温婉善良,才貌双全的欣欣公主。
他们到此刻才知晓,这欣欣公主是一个多么不简单的人物。若是今日之事真的遂了她的愿,那么庆国朝堂怕是接下来许久都不得安宁。
可是,恰恰因为此事涉及到宁欣,所以不好再继续追究。宁欣和其他王妃不一样,她的作用是和亲,是维系两国关系的桥梁,只要不犯下天大的错,宁欣便不会死。
她若一死,两国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很可能一朝恶化,再次爆发战争。
大家对这点都心知肚明,这宁欣在庆国,就仿佛持有无数张免死金牌一样。
秦相在宦海摸爬滚打多年,自然已经了然一切,他深深的看了宁欣一眼,眼中闪烁点点寒芒。
此时,两个御医已经匆匆赶来,他们查看了一下宁梓凡的状况,皆皱起眉头,面露为难之色。
秦相见状,心底一沉,问道:“犬子情况如何,你们且直说!”
其中一名御医凝声道:“相爷,这剑伤并不致命,只是秦少爷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毒,在下从未见过,更不知如何解毒。”
听他说得跟夏晴差不多,秦相顿觉羞愧,方才是他误会了夏晴,可是他乃长辈,又拉不下脸来向她道歉,于是又看向另一名御医。
那御医急忙摆手,“在下才疏学浅,也未曾见过这种毒药,惭愧!”
秦相一听立刻焦急起来,目光看向宁欣。刚才那戏子分明就是宁欣派来的,这毒药肯定也出自西凉,宁欣必然有解药。
但宁欣不是笨人,众人猜测归猜测,只要她不承认,便没有人敢逼她认罪。可如果她此刻拿出解药来,那不是摆明着亲口承认今日之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吗?她才不会这么蠢呢!何况她知道这秦相最疼秦飞宇了,如果秦飞宇死了,秦相肯定极其伤心,大悲大痛之下,也许就病倒了,庆国皇帝将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她何乐而不为?
所以,宁欣对秦相的目光视而不见。
秦相无奈,又不好明着要,只得继续问那两个御医,“张神医可在?”
一名御医回道:“自从闲王的身体痊愈后,张神医便去云游了,一时之间很难找到他!”
哪里去云游了,那张老头分明每天都待在闲王的药田里瞎鼓捣,夏晴看到过他好几次,不过见他在极其专注的研究草药,便没有上前打扰。夏晴想,他估计是对外说云游,实际上则躲进闲王府内潜心研究药草,免得被人打扰。
南宫瑾忽然说道:“张神医临行前将一身所学都教给了晴晴,还赠送给她无数灵丹妙药以及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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