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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去担心该用什么来喂的呢。
自觉找到答案的郁先生从兜里掏出引火烧,捡了点四周的干瘪柴火,对着蜂蜜老巢使劲在下面煽风点火。
烟熏缭绕的直往蜂巢冲去,没一会就从蜂巢里飞出来成片的蜂蜜,乌压压的离开了这里,郁桂舟又等了等,见蜂巢边上只零星的爬着几只这才灭了火,吭哧吭哧的爬上了树梢,取下了硕大的蜂巢颠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O^求收藏啊。
另《前夫之疾》已更新
第12章 古代穷小子之财致富(二)
站定后,他还特意把抬起蜂巢,凑近了往里凑,只闻到花蜜的香甜,浓郁得从鼻尖上沁过,饶是他一个大男人不爱甜也得赞这蜂蜜确实正宗。
还记得他从前在超市买了一罐蜂蜜,别说闻到味儿,就是泡在水里才能喝出一点点甜。郁桂舟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扔出脑海,把蜂巢包在衣裳里放进篓子,背着赶回了家。
他到的时候,勤快的谢姑娘已经把前一日捡的半篓子花瓣水都蒸出来了,正装在陶罐里放竹椅上等它凉下来。
“你回来了?”谢荣擦了擦手,接过他的背篓放在了小屋里,又从屋里端了碗水给他“你先喝着,我去做饭了”
郁桂舟点头道好,在谢荣去做饭的空档,把篓子里的蜂巢取了出来,取了一碗蜂蜜,切了点蜂蜡,又就着这窝给放到房子背后的柴垛上去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窝要是引来了蜂蜜继续添砖加瓦,就好好给他们做个封箱,要是没蜂蜜过来,那就一点一点切下来做美容材料。
放好后,他又在柴垛上盖了几支树牙,瞧了瞧,满意的收回手,又去灶房打了水洗了手,趁着还有些时间,回书房温书去了。
打从决定要参加科举后,郁桂舟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读书了,好在他感兴趣,而郁家的书上还注明了前代有名大儒的注解,他看得还算通透。
如“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这句话,书中就注解了几名大儒的注解,惯常理解为:学了以后,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也高兴吗。其中前代有名的典儒和范儒派觉得“学”并非是指学习,他们一个指应是学说,一人应则是主张;而“时”并非时常的意思,典儒派则理解为世道,范儒派则认为“习”字的解释为采用。
通俗来说,就是典儒派的意思为:把学说传播到这个朝代里让众人知道,不也是件很高兴的是吗。
范儒派的意思则为:自己的主张,要是被别人采纳了,那就太高兴了。
郁桂舟就好像是在书里看到了一场辩论大赛似的,被几家儒学时时刻刻的茶毒,当然,依他说还是惯常理解最为主流,也更平易近人,让人通俗易懂。只是,脑子里关于科举为数不多的记忆告诉他,要当官,必须得怎么晦涩怎么来。
如同凡人和神仙的区别,在人世间,为官者和平头百姓总是有一道天罡鸿沟,越是高官,越是喜欢用高深的、复杂莫测的之乎者也来代替“你吃啥”“你叫啥”的粗俗字语。
反正就是有多高的逼就装多高,装得跟星星肩并肩就算革命成功了。
在他的记忆里,原主曾经在考童生的时候在外面涨了涨见识,跟着一种装逼小能手们学了一二,个中精髓还是没吃透,反而回了谢家村后就自觉高人一等,套用装逼界来说,就是用藐视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了。
只是这个傻孩纸啊,他不过是一个童生而已。
在谢家村里人们提起童生尚不觉得有多远的鸿沟,原主怎么会认为他们之间的距离隔着千山万水呢?
如果说是精神方面,郁桂舟相信这倒是真的。
郁桂舟慢慢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里,淌游欢呼,自怡然自乐时,被耳畔传来的嘈杂声给惊回了现实。
他侧耳听了听,发现是从郁家门外传来的,担心谢荣不好应付,郁桂舟把一本厚厚的论语放在一边,推门出去。
他到的时候,正瞧见两个往常跟丁氏来往密切的婶子架子丁氏从大门进来,其中一个正指着谢荣道“快,快,你娘晕了,搭把手抚她回去歇息”
她口中的娘亲丁氏脸上有几分惨白,被两个大婶架着,焉哒哒的,十分没精气。
“吴婶,周婶,我来就行”谢荣上前接了人,丁氏顺势就往她身上靠,撞得谢荣差点一个踉跄,那吴婶和周婶两个嘴唇僵了僵,也没等人招呼,摆摆手就出了门“你们忙,你们忙,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郁桂舟站在一边没吭声,等谢荣抚着丁氏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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