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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仁父子拉开,但胡仁的右耳被胡奈咬去半截。
胡仁右耳鲜血直流,痛得要死,用手捂住还有半截的右耳朵,不禁怒火上升,朝胡奈的脸上,拍拍打了两个耳光。
胡奈口里咬着胡仁的半截耳朵,满口都是血,他见胡仁打他,害怕地退了几步,把胡仁的半截耳朵,吐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
胡奈口里不停地叫道;“我的美人儿,我好心好意亲你,你为何要打我,为何要打我……”接着在地上打滚,哭闹不停。
曾白见状,心里暗道:如果不是胡仁父子贪得无厌,敲诈百姓,强抢民女,贪赃枉法,我曾白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胡奈,这是胡仁父子罪有应得。也是他们父子做恶应得的报应。
曾白本来不愿意治好胡奈,怕治好胡奈,胡奈会继续做恶,为害百姓。但曾白听到胡奈的哭声。动了恻隐之心,有些可怜胡奈。他心里暗忖,我曾白暂且治好胡奈,希望胡奈能改过自新,做过好人,如果胡奈死不改悔,继续做恶,残害百姓,我曾白再想办法惩治他,到那时,别怪我曾白心狠手辣。
胡仁捂着右边半截耳朵,疼痛难忍,格外伤心,两个家人给他包扎伤口。
胡仁伤口包扎好后,他望着曾白,口带哭声,苦苦地向曾白哀求道:“曾公子,刚才这一幕,你是亲眼看到的,犬子失性,不认识我这个父亲,把我这个做父亲的,耳朵都咬去半截,本官感到痛心。曾公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父子,巧施妙手,把犬子的失心之症治好,本官非常感谢你,生生世世不忘曾公子。”
曾白心里早有治好胡奈的计划,对于胡奈的病,他将慢慢地治,免得一下子治好,怕胡奈继续做恶。
曾白笑着对胡仁道:“胡大人,你不要太心急,对于令公子的病,小生将尽力而为,小生刚才仔细观察令公子,依小生判断,令公子的病是过于贪恋酒色,又受了很大的刺激,引起痰火攻心,导致痰闭心窍,所以神智不清,失心癫狂。令公子满口美人,说明此病,是因色而起,胡大人,令公子的癫狂之病,依小生判断,在医学上称为淫癫。”
胡仁听了曾白分析胡奈的病情,觉得很有道理,但怀疑儿子之病,是曾白所为,他眼珠子转一转,试探的问道:“曾公子,犬子在情场上一向春风得意,根本没有受什么刺激。曾公子,本官请教你,犬子发病的原因,是不是有人故意谋害犬子,使犬子吃了什么迷乱心窍的药物,以致癫狂。”
听了胡仁的话,曾白知道胡仁在怀疑他,他深思了一会儿,巧妙地说道:“胡大人,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想不到令公子这样年轻,得罪江湖上什么人,有了仇家,而且是一个很厉害的仇家。令公子的癫狂之病,原来是令公子仇家所下的药,谋害所致,小生医术浅薄,没有看出来。胡大人,既然你知道令公子的病,是仇家下的药,小生建议,胡
大人赶快派人去抓那个仇家,然后对那个仇家进行严刑拷打,逼他交出解药,令公子的病,一下子就可以治好。胡大人,小生医术太浅,经验不足,不知道令公子吃了什么有害的药,致使他癫狂,小生感到无能为力,向胡大人表示歉意。胡大人要使令公子的病早点好,赶快找到下药谋害令公子的仇人,胡大人,小生在这里无事,感谢胡大人盛情款待,只好向胡大人告辞。”说完,向胡仁抱拳行礼,转身向外走去。”
胡仁见曾白转身走了,着急地叫道:“曾公子,且慢走,听本官解释。”
曾白只好转身回来,胡仁又道:“曾公子,刚才本官所说,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假设,曾公子何必认真。本官请曾公子来,当然相信曾公子,曾公子,请你按照犬子之病症,处方用药,本官表示感谢。”他一连向曾白做了几个揖。
曾白好一会儿才说道:“胡大人,既然你相信小生。小生根据令公子之病症,开个处方。”
胡仁道:“多谢,多谢,请曾公子到客厅去。”曾白和胡仁回到客厅,胡仁叫家人拿来了文房四宝。曾白坐在桌前,写了一个处方。
柏子仁一两,枣仁五钱,天冬五钱,麦冬五钱,生地五钱,当归一两,丹参二两,元参二两,党参五钱,吉更五钱,五味五钱,远志五钱,花神五钱,朱砂三分,礞石滚滚丸三粒。
曾白把处方递给胡仁,说道:“胡大人,令公子的病是痰迷心窍,所以神智不清,按照我的处方,每日一剂,一月之后,令公子的病可以减轻,三月之后,有所好转,半年之后,可以痊愈,再服半年药加以巩固,以防此病复发。胡大人,令公子在这一年之中,不能贪恋酒色,也不能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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