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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们想办法弄清他的真实面貌和身份,还要找到他住的地方。”
胡仁抢着道:“阁下,怪书生这个人,不一定住在昭陵,也许住在别的地方。”
蒙面人道:“从昭陵发生三件大事,所用的手法,在下认为是怪书生所为。在下认为怪书生肯定住在昭陵,只要我们找到他住的地方,大人的金银珠宝肯定藏在他的家中,我们派人去查抄他的家,到那时,我们来个人赃并获,还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劳。”
胡仁道:“依阁下刚才所讲,肯定怪书生住在昭陵,请问阁下,我们用什么方法去查找。”
蒙面人小声道:“在下怀疑昭陵城有一位书生,很可能他就是怪书生。”
胡仁道:“他是谁?”
蒙面人走到胡仁的身边,对着胡仁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会儿。
胡仁听后,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阁下的办法确实好,本官就照阁下的办法去做,布下天罗地网,看那个怪书生往哪里逃。”
有一天,曾白接到一封信,信是丐帮时帮主写来的,约曾白晚上到城外老母坨见面,有重要事与曾白商谈,还有一些事需要曾白帮忙。曾白与时帮主是老朋友,几年没见面了,他接到时帮主的信感到欢喜。天刚黑,曾白装扮成叫花子,来到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大坟山,曾白见时帮主还没来,干脆在坟山睡一觉,等候时帮主。过了一个时辰,时帮主还没来,只见暮色茫茫,夜幕笼罩大地,使阴暗的大地和黑沉沉得云天混为一体。
就在这漆黑的夜晚,一个身背宝剑,身穿黑衣的少女,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上了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荒凉的坟山,一到晚上,满山阴风,遍地鬼火,使人感到恐慌,窒息。
那少女跑上坟山,只见她的后面,昭陵捕头乔狻带着四五个捕快,手举灯笼火把,紧紧地向少女追来。
那少女似乎受了伤,只见她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步一跌,越跑越慢。
乔狻带着捕快,火速追了上来,离少女越来越近。
少女跑到山顶,觉得支持不住,头昏目眩,四肢无力,跌倒在地,她见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只好挣扎的爬了起来,由于体力不支,加之腿部受伤,她走了几步又跌倒了,一时站不起来。乔狻见少女跌倒,加速追了上来。
少女见乔狻越追越近,只隔三丈多远,少女拔出宝剑,艰难地站了起来,准备做最后一拼。
突然,坟山里传来了一阵阵冷笑,这冷笑冰寒彻骨,阴森至极。
乔狻和捕快听到冷笑,觉得浑身发抖,双脚发软,心中发麻,胆怯害怕。
乔狻和捕快,他们不约而同顺着冷笑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迅速地从不远的坟堆中钻了出来。那黑影正是曾白。只见他一纵一跳,一刹那间跑到少女的面前,挡住乔狻和捕快。
乔狻见有人挡道,阻止他活捉少女,在离曾白几尺之地,停了下来。
乔狻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打量曾白,只见曾白一身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油腻,满脸污垢,散乱的头发在身后飘动,样子显得苍老,又显得十分恐怖,双目圆睁,如癫似狂,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冷笑,特别那双眼睛,精光闪闪,好像从坟堆里面钻出来的活鬼。
乔狻心里感到恐惧,害怕,脑子里在思量盘旋,老叫花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曾白见乔狻打量他,知道乔狻感到胆怯,害怕,从怀里拿出一付长快板,故做狂态头脑涌出一首新诗,他一边用新诗唱道:
走狗不能分是非,受官驱使乱咬人。
若是遇到打犬棍,阎王殿中添新鬼。
曾白怪腔怪调,唱词高亢,震心摄人,乔狻听到歌词,感到胆战心惊,一时不敢上前。
乔狻带来的捕快,有一个叫王二,生得高大粗壮,一脸连须胡,双目显出凶光。
王二虽然武艺平平,却有一生好力气,他见曾白衣服破烂,样子显得苍老,身体瘦弱,以为曾白是一个略懂武功的叫花子,曾白所唱的歌,不过装腔作势,吓唬人罢了。
王二听了曾白的唱词,唱词把他们这些捕快比做走狗,心里很不舒服,不由得怒火上升,为了抢到头功,他向曾白怒吼道:“老叫花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想到阴间去快活,阎王殿里风流风流,老子王二,今晚就成全你这个老叫花子。”话刚落音,只见他一纵,跳到曾白面前,顺势一掌,向曾白心胸打来。
曾白见王二打来,并不躲闪,只见他不慌不忙,顺势一个擒拿,捉住王二打来的手,轻轻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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