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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的话,无非也就是些我想你了妞儿,我想跟你一起玩,还有什么晚上讲故事之类。
电脑屏幕的光打在脸上,牧牧说到穷词了才挠着脑袋挂了电话,这通电话打的简直是神清气爽,高兴的打开背包开始吃零食。
秦秘书见袁总带了孩子上来,特地去楼下买了零食上来,都是小孩子爱吃的,牧牧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姐姐了,虽然她长得没有妈妈好看。
“秦姐姐。”听爸爸叫她秦秘书,牧牧很聪明的判断出她姓秦,跟着她屁股后面就出了办公室。
小孩子一走,办公室里安静下来,袁子淅更高效率的处理事情,只是没过一会,沈言的电话打来,里面带着哭声。
袁子淅一惊,立马拎着外套出去,打电话让人来接牧牧,他直接去了医院,沈忠再次陷入昏迷。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沈言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她做好了最坏准备,父亲今天的状态很好,她一开始以为是身体好了点,现在怕是回光返照。
眼前的男人现在是她除了里面那人唯一的亲人,他们是一个整体,还有什么情绪不能在他面前显露,她想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想一个人承受太多。
“哭出来吧。”
沈言没哭,只是静静的靠在他肩头,心里一片安静,她真的做好最坏的打算。
手术室的门很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医生摊手表示真的尽力了,一直没哭的她,终于一下子哭了出来,她见了父亲最后一面,哭着看着那些人将父亲推走。
“言言,没事的,没事的。”
袁子淅给她擦泪,这一刻异常的温柔,眼睛里的泪太多,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唯有抓着他的衣角。
后面她沉浸在悲伤里,所有事情都是袁子淅准备,前来吊唁的客人都是他在招待,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伤心。
何旭宁得到消息之后也去了,作为前女婿,他都不清楚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那个男人占据他的位置,甚至是以主人的态度跟他说话,他侧头视线里只有那个憔悴女人的身影。
“小言,节哀吧。”
“谢谢,我会注意。”
曾经的夫妻,现在变成这样,何旭宁站在那儿有点儿尴尬,很多话卡在嗓子里不知如何开口,就像是憋了一口沙子,结果把自己呛着了。
视线又撇到站在门口的袁子淅,蓦地什么也说不了,他就是一个旁观者,旁观着他们的爱情,在没插手的权利,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外面阳光大好,将他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厌恶的想要踩上两脚。
袁子淅的父母也出席了,还有牧牧,懵懂的看着上面的照片,怯怯的拉着哭着的沈言,笨拙的想要给她擦拭。
“我没事,灰尘进了眼睛里。”
“那我给你吹吹。”
袁家老太太就站在她旁边,拉过牧牧,让他不要乱跑,这里人多。
“妈妈,你别哭了,是不是眼睛疼。”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妈妈,不仅沈言惊讶,就连袁老太太也惊讶,都以为他会排斥断时间,不会这么快接受。
“妈妈,牧牧以后会听你话。”
沈言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葬礼结束,沈言又休息了几天,这几天一直住在袁家那边,他们领证之后,本打算让他们趁早办婚礼,但现在不得不推迟,说是明年在办。
但是既然已经领证,就是袁家的媳妇,在这边住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袁子淅也被迫回来,还有高兴的牧牧,反正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只要跟着爸爸妈妈就好。
老爷子知道他们领证后并没说什么,只是把袁子淅叫进书房聊了很久,出来之后,给了她一个盒子,说是袁家媳妇都有,让她不要有压力。
晚上沈言打来白天老爷子给的盒子,着实被里面的东西吓到,东西太贵重,就让她有些忐忑,拿不定注意,等着他从浴室出来。
“爸今天给我的,但我看着实在是太贵重了。”她的脖子和手指都受不了啊。
“给你就收着,这也是他们的心意。”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累不累,要不要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袁子淅刚从浴室出来,身上都是水,拿着干毛巾擦拭着头发,沈言摇摇头,拿过他手里的毛巾,让他坐在床边,轻轻给他擦拭,柔软的指尖穿过发丝,指腹的温度扫过头皮,袁子淅身体一颤,把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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