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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的他,看来已被魔性侵蚀得比以往更为严重了么!
来不及多想,轻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攻而来,之间清凉迎面与他击掌相抵,双眉紧锁,显然进入了拼内力的僵持状态。
诚然清凉几十年修为内力高深,但如今遇上的是轻寒,又是练就了一身魔功的轻寒,即便清凉能够支撑得住,也不过是片刻而已,显然不能够长久抵挡。
不一会儿,清凉便露出了吃力神色,显然已是快要招架不住了。
“清凉大师!”伴着缦舞一声紧张的叫喊,只见清凉终是在内力比拼中技不如人,不幸败下阵来。然而这可不是逢场作戏的擂台赛,入了魔的轻寒丝毫不懂得何为手下留情,接着又出一掌,将已然不济的清凉震得后退了足有二十来步,直到“嘭”地一声后背撞上廊柱。
这阵仗叫缦舞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将清凉扶起,总算还有口气在,也没晕死过去。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对方伤势如何,就已听得身后掌风呼啸而来,势不可挡。她不假思索地回过身就一掌迎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
轻寒虽是被这意料之外的一掌震得倒退数步,可缦舞这头伤得却要严重好几倍,她被轻寒内力所伤,不由吐了好几口鲜血。
直到这时缦舞才恨恨地自责起来,当年若是能勤加修炼武功,今时今日也不会如此不堪一击了。
现在后悔这些都已是无用的废话,眼看着轻寒再一次抡起胳膊一掌袭来,缦舞看了看已然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了的清凉大师,紧紧咬住下唇,心想着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接下这一掌。
可是事到如今,避无可避,即便对方是自己师父,即便明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硬着头皮和他拼了。
缦舞深吸了一口气,将全身仅剩下的些气力统统凝聚到右手手掌。死便死了吧,能够死在师父手里,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抱定了这么一个决心,缦舞缓缓提起掌来,摆出了迎击的架势,蓄势待发。
“悟悟心师叔”缦舞听见身后的清凉大师颤颤悠悠地说了话,有气无力中带着一丝丝惊讶。
青衫老者回过神来,向着缦舞和清凉微微一点头,见清凉似要勉力起身,又对他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如此一来,缦舞可算见到了传说中悟心大师的真实面貌——一张看上去比清凉还要年轻几岁的面容,右半边的脸几乎全被青紫色的胎记所覆盖,若非他慈眉善目,眼底尽是微笑,恐怕寻常人早被他这副尊容给吓晕过去了。
悟心全然顾不得同缦舞和自己的师侄询问状况,因为那头越挫越勇的轻寒俨然已经从方才的意外之中走出,看他几欲冒出火来的眼中得以看出,似乎他并不死心,还打算再来一决高下。
通常强者相遇,无需过上几百招,仅仅一两招之内便能分出高下。
悟心与轻寒以单掌相击,轻寒竟只消片刻便被击退,狠狠倒退数步。悟心并未就此收手,一个飞身跃上跟进,凌空绕到轻寒背后,双指并用,用力点上他的肩胛处。
经悟心这么一点,轻寒瞬时晕倒在地,一点儿动静都没了。
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缦舞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便只见到趴倒在地上的轻寒,方才那股子萦绕其周身的煞气俨然褪去。
“师父?”缦舞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跑到轻寒身旁跌坐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总算还有气儿。
“放心吧,没死,活着呢。”悟心立于一旁,开口说道,口气听着不像刚刚与格魔头激战过一样,气息平稳,连个大喘气儿都没有。
缦舞顺势跪坐起来,向悟心抱拳扬声道:“多些悟心大师救命之恩!”
悟心摆了摆手,一副好不挂心的随意模样,“出家人慈悲为怀,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倒是你与清凉,还有这位你的师父,受伤不轻,倒是该好好调养一番了。”
50 克邪魔净衣抗云笈
此先缦舞和清凉都被轻寒打成内伤,特别是清凉,这么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在床上休养了整整三日方能下床走动。
所幸缦舞的药箱中随时备着一味,乃是只有空音谷才能得以见到,由华扁鹊秘制专治内伤的特效药丸。
只消这么小小一颗,再加以运功调理内息,让气在体内循环一个大周天,登时便能神清气爽,虽说内伤并不会立刻痊愈,却也比以往恢复得快上数十倍。
缦舞自己正是如此,服用过药丸并在房中静心运功不过一个时辰,便又急急忙忙地跑去了轻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