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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进行加工。商队今晚就要来接货了……”我又听到他狞笑一声。“怎么样,觉得有点飘々然了吧?小乖々,这是大麻卷烟的作用——你在汽车里吸过一支,现在又吸了两根。现在,你该回到屋里去睡大觉了,直到明天々亮……”
我一定要弄明白。一张々残缺不全的画面在烟雾般的昏暗中闪现:约翰?莱恩曼受伤的面孔;那块大麻田;奔跑的猎狗标记;地窖里的罐头盒……幸好我安然无恙;能像优雅健美的天使飘到天花板上去,还可以看见正下方瘫陷在红sè大漆靠背椅里的小姑娘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可怜的傻乖々;她已入险境,却毫无惧sè。
甚至当莱恩曼进来问道“她过去了吗?”时,她仍不害怕。
“万无一失。那小伙子怎样?”
“绝对跑不了。囚室里蓝烟密布,他已失去知觉,混身冰凉。”
格拉夫顿发出一声狂笑。“我们可以安然无恙地把事办完了。你嘛,小约翰,从神态上看,你刚々自己注shè了一针大麻。好吧,在货平々稳々地运出贝鲁特之前,你就只能过这一次瘾,听清了吗?记住。现在,把她弄回去吧。”
姑娘迷々糊々他摇着脑袋,向较年轻的男人莞尔而笑。“我得承认,”约翰?莱恩曼说,“我更为喜欢她这幅样子。多么相象的一家人!她使我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模样。”
他向大漆椅靠近过来。刚一触到我,我便从半空坠落下来,停止了飘荡。我庄重地说,“谢々啦,我自己能——能走好的。”
他不耐烦地说,“你绝对走不好的!”他把我拉出椅子,扛到肩膀上,返回地牢时,我头朝下像白痴似地傻笑了一路……
正文 第十章 火场相会(1)
我的表已近十一点钟。在大麻香烟作用下,时间如同行云飞雾飘移过去。此刻,我总算感到已牢固地落到地上——再不会升腾起来。我坐在囚榻上,双手抱额,忍受着沉迷初醒时的剧烈头痛。
这次,他们给我留下一盏灯。亮光虽令我阵々眩晕,但也使我发现这间屋比我原来想象的还要大些,实际上还堆放着一摞盒子,木箱和听罐。我清晰而气愤地看到墙边竖着画有奔跑的狗的牌子,牌子上的jing告也有拼写错误,印在“质量最优,谨防假冒”几个字下面。
这样,约翰?莱恩曼在这场交易中的可怜作用便昭然若揭了:他是个牺牲品。由于被诱上钩做了瘾君子,为满足嗜yu,只好俯首听命——自愿去看管丘陵上的大麻田并偷々收购种植者的产品:查尔斯和我观察到的那个爬向宫堡后门的背包人就是卖主。
我担心将有更多人充当牺牲品。谁对此类罪恶稍有察觉都会遭到谋害。不管格拉夫顿现在是否已经认识到这种水火不容的严酷xing,他为了保财和保命,必要时定要杀掉查尔斯和我!
房门打开。哈莉德端着餐盘立在门口。“你的饭来了。”她说道,“别痴心妄想,你跑不了啦!现在后门已经锁住,钥匙也拔了下来,而且男人们都在夫人的房间里待着呢。”
“你不知道‘夫人的房间’在英语里是指女厕所吧,滑稽死了!我边说着边看她把餐盘摆在一只木箱上。
“哈莉德,”我接着问,“走私毒品会受到何种惩罚,约翰没有jing告过你吗?”
她粲然一笑,“在黎巴嫩,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在干。我哥哥已干了多年,经常把大麻运出山区。只有像他那样勇敢的人才敢闯到海边去。”
在她嘴里,这些人简直像绿林英雄罗宾汉一样。以农民的眼光看,大麻能够带来欢乐和金钱,既然zhèngfu不通情达理,那就只好受骗——这种观点与我们生活在更现代化社会里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制定税法和车速限制法就是让人违反的。
“你没有必要这么害怕,”哈莉德又轻蔑地补充道,“他们没有杀你的意思。”
“我并不害怕。”我以尽量稳定的眼神迎住她的目光。“可是,哈莉德,害怕的倒应当是你。你跟着约翰?莱恩曼能跑到哪儿去呢?跑进叙利亚不行——人家很快就会抓住你们。跑别土耳其或埃及同样不行——那里对走私毒品的惩罚是处以极刑。也别梦想约翰能把你带回英国,一到那儿你就会被抓起来。现在,贝鲁特jing方随时都有可能出动寻找我们的行踪,头一个目标就要指向易卜拉欣山庄。”
“可今天是星期三,此刻已临近午夜”,她回答,“商队已经上路。天亮时宫堡就空々如也了!”
“我想会是这样,”我说着用一只手拍々额头好像要清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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