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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籍,就被告知去募令台取牌,待两日后整军出发。
以蔚脸都绿了,手中持着代表自己的令牌,这下可好了,要是发现她是女的,她会被安个藐视军法,违乱军纪,怎么着也是个极刑;要是她逃跑,好了,逃兵,下场是枭首。怎么着,她也落个身首异处,而眼前兴奋不已的“兄弟”,就是举刀切她脑袋的刽子手。
一股恼怒攻上心头,以蔚恨恨的掐起了小叮。
小叮不以为意,一直就细细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不时兴奋的发出“呀呀”的乱叫,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无意着以蔚恼怒至极的心情。
一直到入夜,小叮的心情些微的平复了,才发觉这么一个严重的问题,以蔚“兄弟”的心情确实不妙!
“你说,要咋办吧?”以蔚一脸波澜不兴的表情,开始了她的兴师问罪。
“嗯!……”叭叽了几下眼,小叮又使出他“嘿嘿”傻笑表情,摸起了后脑勺。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知道可以从军了,就有可能当将军了,可是你是我兄弟,人家都说,上场不离兄弟兵,当然不想着要拉你一块了。”
“上场不离兄弟兵?”以蔚皱紧了眉,怪别扭的说法。
“再说了,我也看是那招榜说要去京都呢,正好我们顺路,一举两得了啊。”小叮努力陪笑开脱。
思虑了下,这个说法是可以接受的,若要说这次的贸然举动有什么是可以原谅的,这是一大力挽的说词。解决了她盘缠不足的燃眉之急,也算错有错着。
可是,思及自己的女儿身,这刚刚稍有松动的眉又攒紧了。
“那,要是我的女儿身份被人发现,你我要怎样活?”
“嘿嘿,”挠挠后脑勺,干笑两声,:“这,我会帮你小心打掩的,我想了想,要是在我当将军之后呢,我就可以借口将你逐于军外,中途若隐瞒不下去,你就做逃兵!”
这一句逃兵挑起了以蔚的大大不满,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几度:“逃兵?那样的下场是什么?是要被枭首的。你的意思就是你最好当上将军,当不了将军,我横竖就是死路一条?”
又叭叽了几下眼,小叮疑惑道:“你逃了,就变成女的了,他们要抓的是一个男逃兵,又不会抓你……”
“…………!”
妥协!
以蔚低头审视了下自己,想起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一只青蛙坐于井底,便觉着天也只有井口般大小,现在的自己,像那只蛙,还未跳脱出视野的狭窄,目光不能放得再长远。
再望向眼前的“兄弟”,自嘲的笑了笑,未必,他只能混迹于市井。
号角吹响了,是新揭开的一页,迎着天际的鱼肚白,以蔚与小叮相视一笑,昨日似为灰烬已无法再现,命运总在太阳跳脱地平线时滚动它新一轮的际遇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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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娘上吊自杀了!
“娘,娘,好疼!”以蔚不能闪躲,她如果闪开,只会让娘更加的气急攻心,可是,真的很疼,疼到膝盖软了,再也支撑不了身体了,疼到胸腔闷了,再也容不了她费力的呼吸。
梁氏就这样看着女儿跪倒在她的病榻前,有一刹那的呆楞,突然似明白了什么,放下了竹枝,抖擞的手翻起了以蔚的衣裳。扯开了衣领,伤,褪至肩下,伤,全褪至腰,梁氏倒吸了一口气……
有一滴泪水滴落在她的背上,两滴,又一滴,有一双手在摸她的背,很轻,可是她的背真的很疼,火烧似的,即便是这么轻的碰触,也噼噼啪啪的疼了一大片。她疵了一下牙,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落在自己背上的会是泪水。
背上一直有一双手在抚,泪水落下之处,背也灼的痛痛的,可是,这种感觉却让她的心很满很紧,满到有水自紧闭的双眼中溢出,紧到牙咬得牙床涩涩酸疼,黑暗中有抽泣声,是母亲,每晚母亲都会发出这样的抽泣,她可以理解,那种濒于绝生时心不着愿的哀痛,一个母亲盼儿的念想,是可以望穿阴司几百重、可以透析云雾上千层,只是那种念想却总不给于她一丝毫。
她真的很疼!梁氏抚着女儿的背部,心痛如绞,自她倒下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儿的亏欠有多少,她不知道女儿也会疼,她不知道女儿也会累,她不知道女儿也会伤心,看她又疵起了牙,眼睛不断的在流泪,有时轻哼两声,梁氏泪落不止。第一次近距离的这样看女儿,她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心,这颗心怎么就这么小,小到没有容下女儿的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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