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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问了一个所有女人在此刻都会问的问题:“故去你交了几个女朋友?”
他略微一顿,滴水不漏的回答道:“你不是第一个”
都二十八“高龄”的人了,难道还指望他单纯如张白纸?我自己从前还跟别人交往了六年,我笑,“没刨根问底儿要翻你旧账的意思,纯粹出于好奇,不用那么警惕。”
他拿走裹住我长发的大毛巾,扶起我面对他,“为什么好奇?”
依他的个性不会轻易被问出结果,我抛砖引玉,“我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他娶了别人,然后小蓝把你介绍给我,所以你是第二个。”
“难过么?”
“啊?”
“他让你很难过么?”
意外他竟问我这个。我默想一会儿,曾经锥心刺骨的痛现在于我仿佛是不相干的人的遭遇,麻木中掠过一丝冷漠。怪不得人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我发了一场大梦,醒了,哭了,累了,遥远可。眼前这人赋予我信的恋情,或者说又给予我另一场更为绚烂的美梦。他深植我心,排除万难也不愿放弃,一路仔细雕琢专属我们的记忆,万般珍惜。但说不好哪一天覆辙重蹈,我大概会同样痛苦不堪恨不得死去,然而过不了多久,我依旧能从后来者身上寻觅到安慰,编织记忆埋藏掉他的。。。。。。
我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慌,迷惘道:“我居然是个薄情寡义,冷血的人。”
他轻轻擦干我的湿发,坦然道:“你不是个薄情寡义,也不是冷血,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你知道惟有遗忘过去才能不受伤害,我和你一样,过去的统统忘光了。”
他的话在脑神经回路里转悠了数圈,我赫然茅塞顿开的指住他的鼻尖,:“匡恒同志,你真是太老奸巨猾了!”
四两拨千斤躲开了我的问题,还把我搅得险些陷入自责的境地!
他不以为然的背开身,脱下T恤步向浴室,那最叫我觊觎的雄健体魄诱发我口水泛滥,特别上面布满了引人遐思的津津汗液,我用过的毛巾正搭在他挺阔的肩头。。。。。。
他就像背后长了眼睛没看清楚我饥渴的嘴脸,说道:“我不介意一起。”
我愤然切齿,“不必!”
趁他洗澡,弄了碗狗粮解决二宝的温饱,然后窝进沙发看电视,等他洗的香喷喷的穿着墨色丝质睡衣出来,等他悠然惬意的坐到我身边;等他摸出我都不知道搁在哪儿的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等他接过我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翻找体育节目。。。。。。此人一系列行为暗含昭然若揭的心思。
我不是睁眼瞎也不是傻子,岂会不知?
我说:“你若想搬进来住,二宝那关你得先过了。”
“这事儿明天再说。”
“我不会为了你送走二宝。”开诚布公,表示立场没坏处。
“。。。。。。”
我打了个哈欠,“教你一绝招,往后在二宝面前别一惊一乍的尥蹶子,它以为你跟它闹着玩更起劲儿,你催眠自己是桌子是柱子是墙壁,不与之对视,不与之对话,他觉得无趣自然就走开了。”
“。。。。。。”
当下冰山大爷牢记教导,某天运用“绝招”时,二宝很不给面子的翘高后腿,在一条“柱子”上尿尿,冰山大爷新仇旧恨厚积薄发,气运丹田吼声霹天裂地,“死狗,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浩大的声势,致命的气场震慑住了顽劣的二宝,总之从此这一人一狗走上了“和平相处”、“和谐美好”的道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ISSUE 30 与冰山同居
清晨起来到上班之前这段时间一向隶属于二宝,我得带它去遛弯,它囤积了一晚的废料要排泄,它有左邻右舍的朋友要会见。
每到可以出门“放风”,二宝亢奋得又是蹦又是叫,绳索一旦套上脖子,它疯也似的横冲直撞,没一点力气真拽不住它,这样的场面自是不敢让冰山大爷瞧见,我手脚麻利的带上门,追着二宝奔下楼梯。
边跑边给尚赖在床上的某人打电话,“你现在走吧,免得待会儿碰上二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点前。”
“给我带份早点。”
“你不走啊?”
“我在车上等你。”
“……”
伺候完狗还要伺候爷,我怎么越来越像个使唤丫头了?我絮絮叨叨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