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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奴才回京来查查。”
太后道:“那又是什么事?”
海公公道:“主子说,董鄂妃虽然……”太后怒道:“在我跟前,不许提这狐媚子的名字!”
海公公道:“是,太后不许提,奴才就不提。”太后道:“他说那狐媚子又怎么样了?”
海公公道:“奴才不明白太后说的是谁。主子从来没提过‘狐媚子’三字。”
太后怒道:“他自然不提这三个字,在他心中,那是‘端敬皇后’哪。这狐媚子死了之后,他……他追封她为皇后,他的心里只装着个死人不放,却把这活人抛在一边!当年他在太皇太后面前为了你寻死觅活,一认识那狐媚子便立刻抛了你,海富查儿,你难道也要替那狐媚子说话么?别忘了,是谁抢走了他?我还有皇上,你有什么?”
海公公听罢又是一阵急咳,咳得我肝肠寸断,恨不得立时飞上五台山将那伤了公公心的家伙千刀万剐,又恨不得冲进假太后房里掴她两巴掌,好叫她住嘴。
1…7迷雾渐消
太后怒道:“他自然不提这三个字,在他心中,那是‘端敬皇后’哪。这狐媚子死了之后,他……他追封她为皇后,他的心里只装着个死人不放,却把这活人抛在一边!当年他在太皇太后面前为了你寻死觅活,一认识那狐媚子便立刻抛了你,海富查儿,你难道也要替那狐媚子说话么?别忘了,是谁抢走了他?我还有皇上,你有什么?”
海公公听罢又是一阵急咳,咳得我肝肠寸断,恨不得立时飞上五台山将那伤了公公心的家伙千刀万剐,又恨不得冲进假太后房里掴她两巴掌,好叫她住嘴。
但我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冲出去的,要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些什么,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这深宫大内里隐藏了多年的往事与我当初看到的鹿鼎记中记载的已然发生了些难以预料后果的变化,而我也的确想知道,当年海公公与先帝出家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听海公公长吸一口气,硬生生将咳意压下,一时气息急促,难以开口。
太后沉默片刻后又道:“……他叫你回北京查什么事?”
海公公道:“主子本来吩咐查两件事,但奴才查明之后,发觉两件事原来是一件事。”太后道:“什么两件事、一件事?”
海公公道:“第一件事,要查荣王是怎么死的?”
太后道:“你……你说那狐媚子的儿子?”
海老公道:“奴才说的,是端敬皇公所生的皇子,和砚荣亲王。”
太后哼了一声,道:“小孩子生下来不满四个月,养不大,又有什么希奇了?”
海公公道:“但主子说,当时荣亲王突患急病,召御医来诊视,说道荣王足阳阴胃经、足少阴心经、足太阴脾经俱断,脏腑破裂,死得甚奇。”
太后哼了一声,道:“什么御医有这样好本事?多半是你说的。海富查儿,你为个情敌的儿子倒是卖力!”
海公公不置可否,又道:“端敬皇后逝世,人人都道她是心伤荣王之死,但究其实,却是不然。她是给人用截手法截断了阴维、阴桥两处经脉而死。”
太后冷冷的道:“他居然会相信你异想天开的胡说。”
这回海公公抬头望着远处,突然陷入回忆,道:“主子本来也不知道,只是后来一个月之中,奴才接连在五个宫女身上,试着截断了她们的阴维、阴桥两处经脉。这五个宫女死时的症状、模样、和端敬皇后临终之时一般模样。而主子不巧,就看见了,自然是确信不疑了。”
太后道:“嘿,可了不起!咱们宫中,居然有你这样的大行家。他倒不怀疑是你干的么?”
海公公还是望着远空,似乎是望着某个身在远方的人,淡淡道:“多谢太后称赞。奴才就是再胆大,又岂敢动端敬皇后和荣亲王?……主子也不会怀疑奴才,更何况,奴才的手法,跟那个凶手还是有所不同,只不过道理是一样的。”
这句话说得极是黯淡低沉,后半句说到那个他更是辛酸无力。
那个身在五台山的主子真的不怀疑你么?如果不怀疑,又为何出家时不带着你?他一个不懂武功内劲为何物、分不清点穴与妖术有何区别的帝子,会真的相信你所说的,手法有所不同?
海公公,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你潜在宫中这么多年,内心深处难道不是为了抓到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吗?
我伏在假山后,满腹里为你不平,为你冤屈,公公!你可明白,这世上,对你好,爱你,愿意和你在一起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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