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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手,我饶了你。”他温声说。
粗砺的龙尾勾住一只脚踝,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在丑门海缩成一线的瞳仁里,她看到对方雄性的象征从下腹的鳞片里缓缓推出。
“怎么?以为我是没有欲望的?以为我泯灭了一切,连一点拥有你的机会都没留给自己?”瞳雪轻笑。
没有使用任何混沌或毁灭的力量,只是加诸纯粹肉体的伤害——撕裂与贯穿,再给予紧紧钳制般的拥抱。
被拥在胸口时,丑门海发出一声濒死般的低泣。
“放开手吧,别攥着了,我没空的。”瞳雪恶意地向更深处进发。
完全拥有对方之后,瞳雪才开始用指钩在这熟悉又陌生的躯体上深深浅浅地摸索、碾压。
丑门海依然握着那支角,恨不得一辈子挂在上面。
瞳雪皱眉。他用爪尖抬起她的下巴:
“你这张脸,在那个小小世界里确实只能得到伤害和轻视。”
丑门海抬头,很勉强地回了个笑容。
“这正是我需要的,你以为我去找圣人吗?”
她的话换来瞳雪更狂烈的侵占,鲜血温暖,一路流淌到脚踝。
她难堪地大口喘息,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何处。
手终于松开,被瞳雪立刻握在指勾中。
“你看,我不碰那个美丽得让你要死要活的小球了。”瞳雪慢慢抱着怀里的人,以缓慢有力的身姿游曳离开,远远撇清关系。
丑门海苦笑:“罢了。如今欠了你,也便随你。”
“自然是随我。”瞳雪扯动唇角,泛出一个露骨的沉沦笑意。
疼痛,却不知痛在何处。
被瞳雪索取,丑门海仿佛刚开始学语的孩童,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破碎的词语。
但她的双眸却如走完了全部的生命,那里面透着比虚无更单薄的透彻,无悲无喜,看透无尽的轨迹。
疼痛,却无法碰到痛处。
瞳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恶欲的混乱与秩序,只在他的体表,却不在他心里。
他心里,就是他现在所拥有的。
因为立场而抵抗、而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同时又因为疼痛而顺服。这样的矛盾交杂在一起,点燃了瞳雪更深的掠夺欲。
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丑门海的身上,他放纵自己在对方身上驰骋,感受着淋漓尽致的快乐与愤怒。
他最满意的是,丑门海无法回应任何负面的感情。
因为她也只能属于自己。就算现在她还不承认,在经历了无垠的孤独、辜负和排挤之后,她只能回到自己身边。
虽然曲折了一点,好歹是殊途同归的。
曾经她只在他身边,现在,她在他怀里了。
这种距离更加近在咫尺,可以看清所有的悸动,可以在对方的眼中只看到自己。
他掠夺得认真至极。
认真地蹂躏,不放过一分一毫,完全占有。
在极致恶欲的催动下,瞳雪无须预习,就可以毕业——或许一切早有预谋——只要能与丑门海亲近至此,他便知如何带给对方最大的屈辱与疼痛。
在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折磨被无限拉长,一次的疼紧接着上一次的痛,被瞳雪同时契刻在肢体与意识中,几近不可摆脱。
不绝对的,不可摆脱。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大人儿童节快乐
真正导致两人矛盾的是下一章,也就是如何变成半截脑袋的
天宽地广,请一笑而过
☆、为雪白头
第三十八章为雪白头
“啦啦让点千秋碎成筛粉”
“啦啦看大鱼头叼走堕神”
“啦啦把呆毛插在脑袋上”
“啦啦我们一起翻旧账吧”
极为跑调的轻哼声;回荡在那晦暗与鲜明同在的回忆中。
“瞳雪;小气鬼。”
“唔;臭流氓。”
极轻的声音;慢慢遥远。
只剩下挣不脱的回忆,蔓延在未知的空间里;重复着过去曾经发生的一切。
丑门海把额头抵在瞳雪的胸口,随着他几近疯狂的侵略无力摇摆。
“就这样吧。”丑门海在疼痛中妥协般低语。
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丑门海;又看看她平静望去的遥远方向,明明只是有寥寥星光的夜色,远方的景致却似乎因为她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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