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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七彩的水潭变成粉红色,吐出一个男人。
那人正是傅瑾,光线昏暗,看不出什么表情。
“师傅?”丑门海正准备就寝。刚要起身迎接,已被男人扯住腕子,拖拽到地上。
傅瑾呼吸急促,全身的重量都压制上来。
“这种时候别叫我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最想说的话是
傅瑾不是因为这个才死的
☆、点千秋,情意(下)
第三十四章点千秋;情意(下)
“小海;小海叫我傅瑾。”傅瑾念着她的名字;沙哑道。
他用手肘禁锢住对方;断绝了任何反抗的可能;另一只手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袍,扯散的衣襟里露出了消瘦却不乏力量的胸膛。
拥有一个人的渴望;几乎要焚尽一切理智
丑门海皱眉,这样的热度和狂乱联系上平时的反差;眼前的场景很容易懂。
她在地上小范围蠕动,试图避开落在脸上的亲吻:“你怎么吃春_药了,师傅?”
“师傅?别叫我师傅。”男人的汗水涔涔而下;口中夹杂着毫无意义的喘息声,话说得断断续续。他的手指没轻没重地抚摸过丑门海的脸颊。傅瑾动作停顿了片刻;垂眸看身下的人挣扎,浑噩不清地说:“就算叫我傅秋肃也可以我不介意。”
伴随话语的是轻轻的一声苦笑。在这蒙昧悸动的时刻,理智隐逸,情感却似比平日更清醒。
丑门海一愣,师傅从哪里知道秋肃的事情?难道秋肃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她刚想问,却被对方狂烈的动作打断思路。凌驾并禁锢着自己的位置上,神智不甚清醒的男人正在试图撕扯自己的衣物。
“小海我渴慕你已久。”混乱之中,傅瑾终于吐露真心。
丑门海愕然抬头,正看到对方焦灼却深情的双眼。
“是真的。”男人喑哑着嗓音,轻声说道。
“那也不用吃□吧?看不上眼才吃□壮胆吧?”她小声问,不过没有得到回答。
傅瑾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廓,生涩却急迫地挑拨这敏感暧昧的软骨。
紊乱的呼吸冲击着怀中人的耳膜,而柔软的舌却细细品尝构架耳骨的、单薄的沟壑。傅瑾就是这样,即便被勾起最直接的欲望,却不忘小心翼翼地呵护。
“小海。他和我相像吗?”男人附在耳边亲吻舔卷,忽然低声问道。
“谁?”丑门海不明就里。
“傅秋肃。”傅瑾叹息般补充,尽管他真的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起秋肃的事,丑门海还是点点头:“嗯。你们很像。”
傅瑾沉默。他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嗅着她的气息,呼吸越来越粗重。
丑门海不确定地推了推他:“师傅,你还好吧?”
傅瑾拥她更紧,空闲的手攥着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
“不愿叫我的名字吗那便叫我秋肃吧。”男人含糊着说。
为什么老是扯上秋肃?
傅瑾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秋肃不会这样对我”丑门海想要抽出手,挣扎了几番后未果,只能无力地摇头。
“师傅,不要这样为了你自己”她细细地哀求。
她说话也慢慢有气无力起来。
天知道她正在用多大的力气拦瞳雪!
“是么”傅瑾的理智渐渐远去,但他还是不想输给自己曾经的坚持。
“放心,我不碰你”他低沉地说。
傅瑾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爱抚自己。从脖子到胸口,一路抚摸下去,最后覆在热量的中心位置。
被一路牵引,接触到对方□勃发的器官,丑门海的手指不由瑟缩,心里也感到一阵阵抵触。
傅瑾恳求般呓语:“帮帮我”
她叹气,放弃了挣扎。
男人低头去衔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
傅瑾也不再强求,轻轻吮吸着身下人的锁骨,试图用自己的痕迹盖过那一片斑驳。
丑门海任由男人牵着自己的手爱抚悸动的欲望,睁着双目看他沉沦的模样,一片不分彼此的情热与清明就这样混淆在一起。
虽然有四十年的情分,又是非常的时刻,心中还是有太多芥蒂。
她在乎自己为何可以释怀。
为什么自己可以原谅傅瑾?
为什么自己可以原谅任何人,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