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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宿舍。
晚上没事时,你就看书休息。
要是有了什么意外,你就出来帮夜班护士医生一把,多个人多份力量。
凡是你夜里起来处理事情,都给你记上加班。。。。。。我忙说,院长,您留下我,就感恩不尽了。
夜里起来帮忙,是我应该干的,我不要记加班。
院长说,按我的意思办吧。
我就留在医院了。
不知怎么感激滕大爷,他和我无亲无故的,为我设计得那样周密。
要不是事先准备,机会来的时候,哪能抓得住!我问过滕大爷,您让我习武的时候,想到有这一天了吗?滕大爷说,当我看感冒病人时,哪怕他刚打一个喷嚏,我都想到他也许会转成肺炎。
我说,我的武功实在不怎么样,以后万一有事,到时候打得不漂亮,岂不辜负了您和院长的信任?滕大爷说,只要你不怕死,冲得上去就行。
那帮大烟鬼,风一吹就倒,嘴巴叫得厉害,一动真格的,他们就草鸡了。
甭怕!我说,滕大爷,那一千块钱,等我发了工资,慢慢凑齐了还您。
滕大爷说,等你得了诺贝尔医学奖金,就用这奖金还我。
要是别的钱,我还不要。
戒毒医院成了我的家。
打出来,我还没回过家。
别提多想我妈了,可我没当上医生,我不能回家。
我现在读电视里的医学中专,课挺重的。
我给家里写信,他们说你一定当上医生了,连你每回寄回来的信,都是一股药味。
我跟您说句心里话,我要是真学成了医生,我不在这所医院里干,我到别处去。
不是我忘恩负义,是我太不待见这些病人了。
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是最下等的病人。
我要先拣着那人又好、病又干净的人治。
当医生的,不应该什么人都治。
你治一个奸人,就是一份功德。
治好一个坏人,不是给天下多造了一份孽吗?我知道大道理不是这么讲的,可我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院长和滕大爷都是再好不过的人,你看叫这些病人给愁的忙的,其实何必呢?这些大烟鬼赶快死了,死绝了,一个不剩最好,天下就清静太平了。
我在这儿把着入院的第一关。
他们为了能把毒品带进来,什么招不使啊?若不是亲眼见,绝想不出来。
比如他带来一大包洗衣粉,细细一搜,里面抖落出一个用塑料纸包的小包,就是毒品。
他住院,你不能不让他洗衣服吧?家里人来看病人,吃的用的得交我检查。
一天,老太太送来一包果丹皮,就是紫红色甜甜的酸酸的那种。
一般当妈的送的东西,我查得就松点。
因为哪个妈不巴望着自己的孩子学好啊,别的人会把毒品带给病人偷着吸,老妈不会,知道那是害孩子。
可病人反映,这人在病房里倒卖毒品。
这是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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