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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间忘记了和众人一同前行。“天河津梁,名不虚传,这里的确是不同一般的美景!”祖悲秋兴奋地说。
“悲秋,快点来吧。我要带师兄弟和各位姐妹到永泰坊我洛家的湘江别院中休息,养精蓄锐,好准备今晚的论剑大会。”洛秋彤轻
轻一拉他的衣角,轻声道。
“洛师妹,没关系。你这前夫婿第一次来洛阳,自然要让他过过凭栏而望的瘾头,如今时光尚早,我们便在陪他再呆一会儿。”冯
百岁笑道。
“看他的模样,就像是个刚刚被救出来的死囚,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格外稀奇。”容可盈忽然轻笑着说。
就在这时,天津桥北一阵喧哗,几名金盔金甲的金吾卫士当先开道,将天津桥上的行客统统推搡到一边,接着几名皂衣玄服的壮汉
挟着一名浑身华服的老者跌跌撞撞地穿过天津桥,来到了桥南的洛堤之上。
祖悲秋随着被推挤开的人流踉踉跄跄地退到桥下,转头奇怪地问洛秋彤:“他们在干什么?”洛秋彤刚要说话,只听到桥南“扑
哧”一声响,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顿时横空飞了起来,高高蹿出围观的人群,正好落在祖悲秋的面前。
祖悲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颗人头,愣了半响,才蹲下身,用双手捧起人头一看,顿时想起这个人正是刚才北押解到桥上的那个华
服贵人。桥南金吾卫的首领分开人群来到他的面前,从他的手里将人头一把拎了过来,道了声:“有劳了。”转回身,重新走进
了刑场。祖悲秋张口结舌,挣扎了几下,双眼一翻,顿时昏了过去。
午夜洛阳开锦擂
祖悲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扛在了冯百岁的身上,正起起伏伏地朝着洛阳南市行进。此刻已经日上高竿,沿路经过的惠训
坊、道术坊、道德坊、安众坊、惠和坊、福善坊家家户户都已经张上了轻纱薄帐,在纱帐之下,争荣斗艳的牡丹花迎着春光竞相
开放,淡黄、紫黑、嫩绿、浅红、雪白的花朵充塞在坊间纵横十条街道之上。
“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恍恍惚惚中,祖悲秋听到天山派年纪最小的师妹容可盈曼声吟道。
“唉,这些坊间的牡丹似乎没有什么上好的品种。”樊伴月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失落。
“樊师妹不要担心,这些日子洛阳花会越来越引人注目,那些城中的商家看到商机,早在花开前数日已经开始大肆购买花种,放
到南市贩卖,现在距离花期结束还有十五天,这些牡丹名种应该都在南市贩摊中争奇斗艳。”厉中廷沉声道。
“哇,厉师兄,想不到你对洛阳花市近况如此熟悉。”风横江道。
“我的家人早年曾经在洛阳经商,多知道些也不出奇。”厉中廷得意地一笑。
就在这时,容可盈转头看了一眼背着祖悲秋的冯百岁“冯师兄,从刚才开始你就没有说话,你看这些百姓为什么要将轻纱薄帐
遮在街道两旁?”
“为了怕牡丹花被日头暴晒……”冯百岁从嗓子尖里生生挤出一句话。众人立刻大笑了起来。厉中廷笑着问道:“冯师兄,这祖
胖子压得你透不过气来?”
“这家伙足有两百斤,你来背试试。”冯百岁艰难地说。
“冯师兄,你可被人比下去了。”容可盈突然娇笑着说。
“被谁?”冯百岁不服地问道。
“郑东霆啊。当初他们两个躲避缉凶同盟追杀的时候,从扬州到两湖,几千里的路,郑东霆都是一个人背着他长途跋涉,还能
屡次躲开那些高手们的围追堵截。你才背了他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呼哧带喘,自然是不如他了。”容可盈微微一笑。
“郑东霆真是个妖怪,他怎么做到的?”冯百岁尖声道。
这个时候祖悲秋可不好意思再让别人背着,立刻挣扎着从冯百岁身上爬下来,连声道:“我醒了,有劳冯兄了。”
众人立刻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怎么,祖少爷,刚才没被吓着吧?”
“祖公子,莫不是你第一次看见处斩杀人吧?”
“呵呵,千万别让刚才的人头煞了天津桥的风景才好!”
祖悲秋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真是大煞风景,大煞风景也!”他的话更让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转眼之间,众人已经到了南市。
南市乃是当时洛阳北南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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