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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旬的一个夜晚,乌云拢罩着安平山……
在铲地的头三天里,赵刚还是坚持下来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在前头的我和他两边我们的人帮他的结果,可是第四天,他不知哪根神经出毛病了,也可能是觉得总是拉在后面让人接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吧,反正北京人是爱讲面子的,所以他竟然耍开了小聪明,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左右没人,竟然锄头在垅台上一路搂开去,结果,三十米的地垅上,苗与草是同归与尽了,也巧,这事恰恰被负责检查铲地质量的统计员发现了,立即报告了连长,结果这事被说成了是严重事件,全连当晚便召开大会,赵刚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做检查,但这小子当时是耍了个心眼,因此不仅是挽救了自己也挽救了我们班。
他是这样说的,当时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到两个比赛的班,全体人员都冲到了他的前面,他不甘落后的向前追,当然,自己当时手忙脚乱是不可能避免的,可是追着追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他俩眼直冒金花,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当时他想扔下锄头休息一下,但他又想,不能为了自己影响全班的进度,轻伤不下火线,于是他便继续向前铲,但这时就是凭感觉来铲了,但苗与草同铲,当时他是不知道的,这个看不清的时间正是那三十米的时间,直到后来统计检查时才发现的,这件事,让他内心极为痛苦,为了弥补这个损失,他在收工时没有和大家一起回来,而是又将那三十米的玉米苗全部移栽上了,并且他把自己的锄头埋在那里,请明天早上连领导去检查。
连长和指导员一听,也觉意外,难道是他真的是眼睛出了毛病?而且态度也算是诚恳,还做了补救措施,看来真的不是有意的了,即然是这样,也就不能算是事件了呀,只能是事故。
定性为事故,我们班算是逃过一劫,但我心里憋了老大的火,因为我开会时,看到尚纳的脸上明显的挂有一丝微笑,所以当连里开完晚会后,我便在大宿舍里召开了全班紧急会议,我尽管心里着火,但在赵刚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他今天上的火,嘴上都起了泡,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给大家打气。
大家千万不要泄气,这次的事故只是偶然,咱赵哥还是够意思的,给咱们班留下了后路,现在夏锄已到了攻坚阶段,只要我们不松劲,就一定能超过铁姑娘班,但是我们也要认真对待这次事故,千万不能再出事了,而且我们也要调整下作战方案,赵哥明天两边的人要调一下,明哥,孙哥你俩手快,就你俩在赵哥的两边吧,坚决保证不让赵哥拉下来。
一番苦口婆心,总算是把弟兄们的气打了起来,最后苏老二一脸坏笑的叫道,哥们,力争三天内把那些丫听的全干趴下,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起,我便专门盯上了尚纳,和她叫上了号。我暗暗的想,只要是把她压住,用现在的话来说,把她给搞定了,那也就成功一大半,所以,我要和她拼命了。
北大荒天气反差比较大,六月的天气,太阳还没有冒出来时,穿件衬衣还感觉凉嗖嗖的,可是到了八点后,太阳就开始烤人了,而到了中午,那太阳就成了铁匠铺里烧红的铁,让你凡是露肉的地方都觉得发烫,而我,全然不顾这些,从早上一到地头,就把上身脱得光光的,站在紧贴铁姑娘班班长旁边的那根垅上,开始像离弦的箭一样的向前射去。
铲过地的人都知道,铲地里挺有说道,方法也是多种多样,但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左右各一锄,然后再用锄尖挑去苗眼中的草,这里的要领是步法和手法要结合好,特别是挑苗眼中的草,更要眼睛盯的准,手腕要稳,下手还要力到好处,力要是大了容易伤苗,力气小了,草可能不会断根,起不到作用,这里可是要有技术含量的,再有就是步子迈得大,胳膊就搂得长,这样速度也就快,而且铲地也像走路一样,不怕慢就怕站,我当时的铲地是用的很笨的一种方法,那就是腰猫下九十度,双手握住锄头把的中间,不是迈大步,而是小步紧倒动,锄头在手中不是长长的向后搂向前推,而是像割草似的左右飞挑,如果当时站在一边观看,我就像一只大虾挥舞着两爪向前滚动着,
这种铲地的方法很累,但是很灵,只要步伐倒得快,速度就很快,可是一般的男人受不了,猫腰向前挺个几十米就腰疼的受不了,可是我,自小身体就特别有恝性,可能是老爸遗传的吧,再加上我几年来那种硬性锻练,我当时一猫下腰去,就不再直起来了,就和那些知青姐姐们一样,灵活的像只燕子,没有几十米,我身上就开始透汗了,但是这一出汗,反而让我感觉身上很轻松,我调整好呼吸,动作使终保持一个匀速,我在弯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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