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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了奴才起来,还说,若有下次,便直接关了琉璃宫门,让也不让奴才进去了。”
刘昱不由得站起身来:“怎会这般,你说,阿徽可是恼了朕了?”
杨玉夫哪敢说话,把头低了,不再言语。
刘昱在殿中团团转得几圈,一把拉了杨玉夫起来:“你说,阿徽是不是因为阿依的事生朕的气了?她可还有说什么没?她有没有说要出宫去?”
杨玉夫急忙摇头:“什么都没说了,也没有听见说要出宫这话。”
“朕这便去寻她!”刘昱说着便朝殿外走去,刚行得几下,不知想起什么,立时止了脚步,又在殿中转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到底该怎生与阿徽去说,当初我答应过她只对她一人好,否则她便不嫁与我,不做我的皇后,如今,怕她定是作了这般打算了。”刘昱咬了咬牙,眼睛咕噜噜转着,侧眼便见杨玉夫跪在地上。
刘昱几步行至杨玉夫身边,蹲□来:“你来说说,快快与朕想个办法,该怎么让阿徽回心转意?朕该怎么去说才好?”
杨玉夫哪里知道刘昱与郗徽拉勾承诺之事,自己又不是时时跟着他,便是时时跟着他,也有不能跟的时候,哪里能够事事通晓,此时听得刘昱相问,自是一头雾水,但见刘昱亲自蹲了与自己说话,哪敢不语,急忙应答:“回皇上,奴才觉得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苑,嫔妃众多,皇上对郗家姑娘的情谊已是君恩隆重,郗家姑娘自是明白的。”
“什么自古以来,君恩隆重的,你是在说阿徽不配么?”刘昱一脚踢得杨玉夫一个趔趄。
杨玉夫慌忙爬得几步,重又跪好:“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哪敢妄言,郗家姑娘自是配的!”
刘昱眼神一眯:“朕让你想办法,不是让你说这些个什老子没有用的废话。”
“皇上,皇上还是亲去看看,把事情与郗家姑娘解说清楚,相信郗家姑娘定会明白皇上的用心。”杨玉夫吞了吞口水:“皇上对郗家姑娘用情至深,奴才尽数看在眼里,都觉万分感动,郗家姑娘如何会感觉不到,女孩子家总有些小性儿,皇上亲自去看看,说得明白,自是能哄得好的。”
刘昱闻言仔细一想,确是如此,老这么拖着不去见郗徽自己当真受不住了,索性把阿依的事情明明白白与阿徽说得清楚了,看阿徽如何反应,自己再做打算也好。刘昱这么一想,不由得高兴起来,见杨玉夫跪在当下,额上汗津津的,更是觉得好笑:“狗奴才!就这么点儿胆子,这什么天气,怎地汗都出来了,把朕当了洪水猛兽,有那么可怕么?”
杨玉夫自是连称不敢,皇上英武不凡,气宇轩昂之类的马屁话儿一连串的说将出来。
刘昱便拉得杨玉夫起来:“好了好了,今日记你一功。”说着又看了杨玉夫“哈哈”大笑:“你一个阉人,懂得什么女孩子家的性儿,知晓什个用情至深,当真让人觉着可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道道儿?”双眼更是朝了杨玉夫□连连看去,拍着杨玉夫肩膀:“可惜,当真可惜了,不能行那人道之事!平白少了多少人生乐趣!”刘昱摇着头,大步走出宫门。
杨玉夫立在当下,面上却是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变幻莫测,那“阉人”二字更是重重砸在了杨玉夫心头。自古内侍宦官,原本是个男人,行得那巫山云雨之事,传得了祖宗香火,因了各种原因,生生舍了自己的子孙根进得宫中,霎时变得非男非女,时日久了,更连声音、气度、走路的姿势都会变了,每每洗沐之时对着自己残破的躯体,都会暗自心伤不忍一番,心底深处更觉不论男女,较之常人就是低了几分,不是完人了。是以但凡作了太监之人,最为厌恶忌诲之事便是听得人言“阉人”二字,此时刘昱虽是无心说出这“阉人”二字,却也无异于拿了刀子生生揭开杨玉夫血肉。杨玉夫又气又怒,又恼又恨,半晌才回过神来,见得殿中还有宫女立在一旁,杨玉夫面上又是一阵红白变化,心中更是愤怒非凡。
“都杵在这里干什么?没有事做了么!”杨玉夫朝了众宫女怒骂出声:“你们这起子臭肉儿!”
众宫女们自是不敢得罪跟在皇上身边的贴身内侍,纷纷低了头,退得下去。
杨玉夫被刘昱踩了痛脚,剜到了疮疤儿,正在气头上,心中阴霾自是极大,众宫女低头退去,杨玉夫疑心生暗鬼,只觉得众宫女们虽是低着头,心中却是纷纷暗自嘲笑于自己,如此一想,更是气得直欲仰倒。
“你给我站住!”杨玉夫几步拦了一名走得最后的宫女下来。
杨玉夫把那宫女拦得下来,也不说话,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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