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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这么多瓷器都是——朱仿?”
“要不怎么说这是一个大秘密呢!”黄立德嘿然一笑,刘闯有点发傻,黄立德继续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必须搞清楚他的下落不可!”
刘闯木然地点点头,喃喃道:“我懂了……”
“……朱伯勤如果还活着,这批货只能是摆设,永远都出不了手……”黄立德突然叹了口气。
刘闯说:“朱伯勤已经不是问题了,他虽然还活着,可已经疯了……”
“朱伯勤是不用再担心了,可没想到又冒出一个郑岩!他拿到了朱仿的秘籍,用不了多久,他也能认出朱仿了。”
“那还是出不了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朱伯勤在暗处,防不胜防,郑岩在明处,总会有办法对付!”黄立德若有所思道。
刘闯默然,过了一会儿,他问:“您有什么打算?”
“本来我并不着急,打算细水长流一件一件地出,什么时候手头紧了,就走一件,可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变故,不能再等了,必须抓紧时间出货,一把走掉。”
“一把走掉怕是有点难度吧?市面上一下子冒出几十件来历不明的官窑瓷器,谁敢买?”刘闯感到有些难以想象。
“是呀,关键的问题就是来历不明!所以,必须要包装一下,让来历不明变成传承有序!”
“怎么包装?”
“送它们出国留学!”黄立德目光湛然,隐含深意。
夜已深,黄立德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屋内,黄立德紧盯着刘闯把三十几件官窑瓷器一一打包,装到专门定制的箱子内。他身边站着一个干练的运货人和他的助手,黄立德似乎想到什么,留出一件官窑青花天球瓶,说:“这件留下吧,我还有用。”
不一会儿,其余的瓷器全部打包装箱已毕。黄立德拿过一个密码箱打开,里面装满了现金,他对送货人说:“这是运费,叫你们费心了。”
“不客气。”送货人扫了一眼,点点头,黄立德把箱子合上交给他。
刘闯和收货人的助手把所有的瓷器箱搬运出去,院子外停着一辆厢体货车。瓷器全部装车完毕,运货人和助手上车。黄立德和刘闯目送货车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回到办公室。黄立德说:“如果一切顺利,三天后就到香港了……”
“唉,成本也忒高了点,包装要花一千万,光运费就一百万……”刘闯感叹地说。黄立德看他一眼,说:“花千把万换几个亿回来,你觉得不值吗?”
“几个亿?”刘闯目瞪口呆。
“这就是它们留学回来以后的身价!”黄立德语声透着自信。
《鉴宝秘籍》之影宋
这种作伪手法叫‘影宋’,就是影照宋版重新刻印,属于宋版书的复制品……这些藏书章都是假的,后补上去的……这套书的作伪特征比较明显,不是很难鉴别。
二人赶到郑岩早已约好的客户家,主人林先生取出一套古籍和几件瓷器放在桌上。郑岩逐一拿起几件瓷器,认真鉴别,黄忆江站在旁边关注着郑岩的一举一动。
“林先生,这几件瓷器就别上了,恐怕不好卖。”郑岩简短地说,黄忆江在旁暗暗点头。林先生皱起眉头,说:“你这样说,那就是不对了?”
“说实话,我看着新,您要不放心,再找别的专家看一下。”郑岩微微一笑。林先生摆手:“不用了,我找专家看过。这次拿出来,就是请你们再过一眼,确定一下,那这套书呢?是不是宋版?”
郑岩扭头看着黄忆江:“黄老师,您觉得怎么样?”林先生不知就里,颇感纳闷:“这位黄小姐是?”
“哦,她是我们公司的大拿。”
林先生愕然:“还真没看出来,这么年轻……”
“林先生,这套书你是不是也找专家看过?”黄忆江瞥了一眼桌上的古籍。
“是的,专家说是南宋珂罗版。”
“这是清末民初的仿本,不是宋版。”黄忆江口气很肯定地说。
林先生心里有点不大信服,讷讷道:“可这明明是宋版嘛?还有好几个元明的藏书章。”
黄忆江转头四顾,郑岩赶紧把一只放大镜递给黄忆江,黄忆江嘴角浮现一丝微笑,谢了一声,接过放大镜给林先生指出作伪的痕迹:“这种作伪手法叫‘景宋’,就是影照宋版重新刻印,属于宋版书的复制品……这些藏书章都是假的,后补上去的……这套书的作伪特征比较明显,不是很难鉴别。你要还不信,可以去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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