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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重大的童贞,他却很是无 所谓,就象一个吃惯了鸡鸭鱼肉的饕饕者,偶尔也会觉得野菜的可口,但他绝对不会在意是第几次尝鲜, 只觉得好吃就成。
躺在阳光的怀抱里,我就象一只站在水边的孔雀,自伤自怜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在这样一场爱情的 战争里,我败下阵来,我为自己的失败买单,我失去了童贞,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信念,我甚至失去了生 活下去的勇气,但是我还须要生活下去,为了我多病的母亲,她被我失业的事折磨得彻夜难眠,进而虚弱 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打击而住进了医院,她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突然辞职,我所有的家人都无法理解,我总 不能对他们告诉他们自己是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他却爱上别的女人的缘故吧,他对我的伤害已经够深 了,我总不能再让这种伤害波及到我的家人吧,况且我怎么能忍心伤害我含莘茹苦的母亲,多病而又无辜 的母亲。我只能欺骗他们说是自己胜任不了这份工作,而且对这份工作不感兴趣。我的家人虽然不能理解 我,却宽容着我,我的母亲甚至拖着病体在这个古田路的地方开办一家小餐馆,我知道那是她为我安排的 后路,为的是不让我沉沦,果然在2000年年底,她就把这家她经营了几个月,生意逐步走向正轨的小餐馆 交给我打理,这个小餐馆成为我开办另一番事业的起跑线。
在这以后的四年时间里,我一直从事着这项工作,我疯狂地工作着,为的就是让工作冲淡记忆,让时 间模糊记忆。在迎来送往的职业生涯中,我似乎把一切看透,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虚伪,一切都是假的, 似乎只有金钱才是永恒的,才是万能的。既然老天让我不佩拥有爱情,那么现在我至少可以用钱购买到性 的欢娱,虽然我的钱也不太多,但是足以让我衣食无忧,在康庄大道上阔步走道。我用钱游戏和丰富着我 的人生,不羁地玩弄着我认为可以玩弄的世界,一夜风情春将晚,满城烟花空寻欢。似水流年,在玩弄中 我浑浑噩噩了四年,痛苦和欢娱交织着的四年,这一切的改变,只缘于飞飞的出现。
一
2003年年初,我把古田路的那家不能再产生太大效益的餐馆转让出去,听从了一个从蔡甸出来在武汉 发展的餐饮业职业推介人的建议,然后在武汉蔡甸区开了间小酒楼,生意一度火爆,以至于到2003年底我 不得不考虑要招工,因为后台的确是忙不过来了,这四年时间里我在后台摸爬滚打,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清楚的知道后台对整个餐馆生意的重要性。又是那个推介人小陈向我推荐了一个配菜的厨师,他叫李飞 ,是从武汉一家职业学校出来的学生,20岁左右,178的个头,60公斤左右的样子。长得非常帅气,虽然我 已经对帅哥已经有些审美疲劳了,但他那种纯情而又不失男人气质的帅还是打动了我,同时打动我的还有 他的刀功和麻利的手脚,这正是我要找的人。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留下了他。他来了以后,我相对轻松了 一点,他和另外一个厨工小孙专门切配,一个叫小赵的厨工打荷(打杂)和做水台(鱼和海鲜的初加工) ,我和我的师傅,一个姓王的四川人,专门负责上灶(炒菜),我甚至还可以抽出一些时间来到前台去看 看。说实话,我当时对他只是有些动心,但没有想动他的意思,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性取向与我不同, 再说我已经能够用钱买得到性服务,对这事看得很淡了,他又在我这里打工,我怕闹大了对我的生意有影 响。我的〃临江餐馆〃逐渐在蔡甸这个小镇上有了些名声,许多当地人看到我生意十分红火,也相继在临江 餐馆的周围开了几家餐馆,并且开出高薪从我这里挖人,李飞在我这里做了大概三个月后,嫌我给他开的 工资太少了,就串通他的一个同学许香平到我隔壁的一家〃三江餐馆〃里去了。对此,我毫无办法,毕竟这 是一个人才流动的世界。由于他是突然离去,我的餐馆后台一下就打了乱仗,传错菜,前后台不合的事情 时有发生,酒楼的生意每况愈下,加上隔壁那家三江餐馆伙同当地的一些地头蛇对我进行打压,到2004年3 月间,在餐饮行业的低峰期,我一气之下把酒楼低价转让给一个姓石的当地小老板。在我认为这一切都开 始于那个李飞的突然跳槽,四年的职业生涯使我成为一个含疵必报的人,我虽然喜欢他,但是这件事太让 我恼火了,我决定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恰好,他正想和我们酒楼原来的一个女服务员谈朋友,而这个女服务员在我酒楼转让以后,就到武汉 市内一家收入高的酒店里当迎宾,当然这也是我介绍的。我决定从她下手,我让我的一个武汉市内的朋友 去追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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