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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停滞不前,俯身一吻,侧身躺下,两人便相拥而眠。
次日,水淡颜又差人相请,说是岿泰哲也想和麟生讨教下阙月刀法。南宫浮虽不愿麟生与水淡颜有太多瓜葛,却是知道那套刀法厉害,想让麟生多窥视些刀法,叮嘱他生细心,自回房静坐温习心法去了。
中午也不见麟生回来,直到日影西斜,看麟生回来,竟是颇为高兴的样子。他笑问道:“怎么这么高兴?学到了多少?”麟生答道:“没,去了之后岿泰哲也只是问了问我,怎么也会他那套刀法。我跟他说了,他没说话,从头使了一遍,就下去了。”
南宫浮心中疑惑,猜不透岿泰哲也用意:“那你记住了多少?跟上次你见过的招式一样么?”
麟生看他这样,恍然:“你是担心他没使对的招式啊?呵呵,我看最厉害那几招跟上次他与你打斗时是一样的。估计不能是错的。”
南宫浮点点头,抬头看他脖子上露出了一段细的绳子,忍不住凑上前去,发现那是跟细丝带,上面挂了一颗水滴状的蓝宝石,晶莹剔透,半晌方问:“她送给你的?”
看
他半天不说话,突然这样相问,麟生嘴角一抿,却不说话。
他没忍住气,转过头不理他。麟生眼神中狡猾之色渐浓,将一个东西塞入他手中:“看这个。”
那是个一样的丝带,也坠了个一摸一样的水滴宝石。
麟生轻轻说道:“莫生气。拿着这个。这个的确是她送我的,是一对。她说是雪山上的冰蚕吐的丝,结成的带子,水火不坏,上面坠的是双生石。若是一颗石头碎了,哪怕是千里之外,另外一颗石头也会跟着碎掉。她说让我送给喜欢的人。”
南宫浮将那双生石戴上,握住麟生双手,看着他,见他双目中缱绻万千,心中泛起万般柔情。
麟生嘴角一弯;“我再送你个东西……”伸手拿出一个小瓷瓶。
南宫浮拿过一看,是一瓶涂抹冻手冻脚疮的蜜油,旋即明白,满脸通红,却岔开话:“今晚江都王宴请,别喝醉了。”
麟生眼中笑意浓浓:“好。”
江都王府,灯火通明。
一个人正自跳舞,身姿优美动人,顾盼间眼波流动。她极为貌美,犹如牡丹般娇艳。席间一多半人眼珠子都跟着她的身影转,不过这女子既是江都王的舞姬,也只能徒自暗暗垂涎罢了。江都王兴致颇高,举杯频饮。众人也是酒意浓浓。唯独郭继宗闷闷不乐,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江都王举杯向麟生致意:“公子以为今夜舞者如何?”
麟生答道:“精彩之极。”江都王哈哈大笑。
玉斌城笑对麟生道:“这位跳舞的小蛮姑娘,舞技当真要冠绝天下了。西域人善歌舞,曾献了一名精通舞蹈的女子。当时曾使京都一众舞姬黯然失色,见了小蛮,却非要拜小蛮为师,当时她才十六岁。淡颜姑娘也曾说过,小蛮生来便是舞的精魂。”
说着,便唤了小蛮停了下来,为麟生斟酒:“小蛮,替我敬公子一杯。李公子文武全才,将是我北齐的栋梁啊。”
小蛮斟了一满杯酒,笑语盈盈:“公子,请。”
麟生推辞不过,只能饮了。江都王又令小蛮敬了魏止卢一杯,南宫浮一杯。
看见郭继宗在那喝闷酒,江都王知道他为情如此,便唤小蛮前去斟酒:“继宗也饮一杯。”郭继宗勉强一笑,仰头饮尽。
江都王喝了一杯,便唤乐师换曲,命小蛮去更衣。一会见小蛮出来,一身霓裳灿若云霞,手持一双宝剑,上面也系了跟同样质地的带子。
魏止卢举杯笑道:“传闻小蛮姑娘的剑舞缘自公孙大娘一派,今日可要大饱眼福了。”
小蛮一笑,比身上的霓裳更加灿烂,向魏止卢行了个礼:“请先生指教。”说毕,便舞起剑来。
果然是一舞剑器动四方。但见小蛮挥剑间,衣衫飞舞,映着烛光,犹如九天之上的彩霞般夺目,一双宝剑携着银光,夺人心魄。席间之人皆是忘记了正在做什么,看的如痴如醉。一曲毕,小蛮一笑,便自告退,低眉之间使人心神摇荡。
众人方才回过神来,赞叹不已。魏止卢击案摇首:“妙哉妙哉,不虚此行。”
江都王已略带醉意:“若先生肯入我府,我便将小蛮送于先生,如何?”
魏止卢大笑:“王爷这岂不是要将鲜花插在牛粪上么?不妥吧。”
“若美色能打动先生,那就不是先生风骨了。本王敬先生一杯。”江都王已笑着向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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