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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制时,便即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将对手的威力化解于无形。
其间气血的流淌,力量的搬运,枪法身法步法的配合,都是纯熟无比,完全没有一丝初晋强者的生涩感觉。
五招之后,双方各自跳开两步,略作调整。四目相对之下,都是暗暗忌惮。
盛昌知道,这次想要赢对方,多半有点悬了。但是,还有点儿不死心,反正还有十五招,也许对方功力,不足以支撑到那个时候呢?
心中暗道一声侥幸,若依照最先前的五招建议,此刻自己已然输了。
当然,若是只斗五招的话,他自然是不肯先让三招的。
“覃家有此杰出后辈,真是我武陵五溪的福气。”盛昌心有所感,称赞了一句。
“嘿嘿!”覃三转笑了两声,表示听到了,他看得出,众人都有这种感受,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已经能够和他们并驾齐驱,确实是很令人震动万分的事情。
覃钰冷冷注视着盛昌,心想:“下面该但是然而了,转折之后你要说什么?”
盛昌见覃钰双瞳似一对锋芒毕露的枪锋,丝毫没有半分动摇的意思,内心不觉更加高看一层。
“这小子,真是一身古怪的气度!”
“不过,盛某还有些不服,若就此罢手,我身后其他几位也不会认同。”
曾茵茵摸了摸胭脂红脖子上的鬃毛,唐楠竹的舌头,无声地捋了捋自己的牙龈。
但是,两人都没有说话,任凭盛昌自由发挥。
“那就再来呗!”覃钰撇撇嘴,说一千道一万,最后不是要转回来。
一切还是要靠自己的拳头,自己的枪锋说话!
……
东北不远处的一个山弯处,齐头并尾,停立着三匹高大的战马。马嘴里都有铁链为嚼,方便阻止它们忽然的嘶鸣。
这里地势稍高,而且非常隐蔽,林木繁盛,隐藏几个人,并不十分困难。
中间的乘客是一位裘服青年,身形瘦弱,一对丹凤眼,亮如星辰。他瞅着数百米许外已微小如蚁的两个对手,忽然偏头问左边的骑士:“张老,此二人比试,最后结果会如何?”
他左手边是一位白发银须的紫衣老者,看一眼远方的覃钰和盛昌,说道:“那少年的枪法,非常奇妙,他的对手,只凭借一双铜锤手,二十招内基本无望取胜。但是,若让他现在取出兵器相抗衡,估计又比较尴尬,难以说服自己。等他醒悟过来,时间早就过去了。”
那裘服青年满意微笑:“如此甚好!”
说话间,覃钰和盛昌已经又开始战斗起来。
紫衣老者看了一眼,和自己的预料出入不大,便不理会,向裘服青年发问道:“请问公子,覃钰取胜,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需要覃钰独立创业,我们才好插手,所以这次他不能输。若是被段玥收了过去,五溪蛮有了如此强力的先锋,又有了出山争雄的由头,荆南的前景就不太妙了。”
紫衣老者道:“在老夫眼里,此等皆土鸡瓦狗耳!公子若是需要,老夫过去,一棍一个,先收拾了他们。”
裘服青年嘿嘿一笑。
“那就太浪费了!张老你的金棍,应该用在王越身上。”
张老一皱眉:“公子,老夫正想问你,为何我们不去神农顶?”
“他们不会在神农顶比武的,张老你想一想就会明白。”裘服青年眼中星光闪烁,“现在那里吸引了大批的各地强者,所以,他们想好好比一下的话,肯定要走。”
张老以己身代入思索一下,果然,自己也是断然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卖弄的。
“那要怎么办,我们如何寻找他们?”
“哈哈,这个,不用张老操心,我包你能看到他们的决斗便是。”裘服青年目光转动,“不过,神剑王越,自出道以来,得享大名三十余年,恐非易与啊!”
张老只是略一点头:“所以,老夫来了。”
裘服青年看他一眼,想道:“那王越与史璜一场恶斗之后,气血精力消耗必大。张晋号称‘傲棍’,是主公身边最强的近卫高手之一,驰骋中原也有近三十年了,制服一个筋疲力尽的神剑,料也有些把握。最多,我再多做两道准备便是。”
忽听张老咦了一声。裘服青年急忙凝神看去,却见覃钰和盛昌都往后退去,两名少女正移步向中央行去。
“小兰?”裘服青年神色微沉,“怎么是小兰上去了?”
张晋道:“双方又斗了大概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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