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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快点从催眠术中清醒吧!”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便转身面对御手洗。激情再度在我的心中澎湃汹涌。
“你是梦想家。御手洗,你和常人不一样,你的想法总是悖离常识,你说的话经常是平空想像出来的东西。”
“益子君,我说的话是推理,不是平空想像。”
“我可以证明那是你愚蠢的平空想像。”
“愿闻其详。”
“可以证明的证据有好几个。例如写在笔记簿上的那些事情,确实是我思考的方式,我做事的方法,我可能会有的想法;别人不可能了解那些事情,也模仿下来。而且那本笔记簿是我写的,这一点不会错。”
“所以要花一些时间,才有办法完成那本笔记。”
“你还在坚持你疯子般的想像!我再证明给你看:如果那本笔记簿是假造的,造假者怎么会知道有千贺子、菜菜,甚至九广的房子?”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假象的!
但是,这么长的文章。我在工厂工作,最近根本不写字,对方凭靠什么来模仿我的笔迹?”
“你忘了一件事吗?”
御手洗的口气非常冷静,这个态度让我非常不愉快。
“什么事?”
“你曾经帮忙良子写过一封信。不是吗?”
“啊……”
一道电流通过我的背脊。虽然一时之间我没有搞懂代笔写信和模仿笔迹有什么关系,但是御手洗说的是事实,让我无以辩驳。那种被电流通过的冲击感,是我自觉失败的挫败感吗?
不,不是。此时我下意识地反驳,近似生理反应的厌恶情绪,让我想做出反击的动作。如果我现在就臣服于他的见解,那么我之前所受的苦与努力,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吗?我本能地产生这种想法。
“慢着,慢着!你的意思是良子想对我怎么样吗?你的话让我觉得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事;除了这一点,别的事我都能接受,只有这一点,我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对良子的情感,就是我赌上性命的行动的依据;为了良子,我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弃,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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