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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演讲,在这次猛烈的攻击中,他毫无理由他说投票支持杜威
就是投票支持法西斯主义。这个演讲稿的作者又是戴维?诺伊斯和艾伯特?卡 尔,他们的主要目的,据诺伊斯后来讲,是要激杜威进行反击,这个策略杜
鲁门也是同意的。克利福德在回顾这件事时说:“一种绝望的因素在竞选运 动中滋生起来。是疲劳导致了这种结果。”
杜威也确实被激怒了,以致他为自己计划中到芝加哥的行程起草了一份 新的演讲稿,不过,后来他又被顾问们说服放弃了它,不与杜鲁门进行这种
犯规的比赛。由于胜利就在眼前,他可不能显得这么龌龊,可不能犯错误。
据报道,杜威的夫人说,如果她要是整夜没睡而看到了他把他所写的讲稿撕 碎,那么她就会去做这个演说。
杜威在芝加哥只是笼统地谈到了民主党人,他说:“他们已经在全部行 程中,沿途散播了不顾后果的辱骂,现在,我很遗憾地说,他们已落到了一
个新的诽谤的低劣地步??这是一种我拒绝参战的竞选运动??”
杜鲁门既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他正在向东行进的路上,而“潮流正 在涌起”。杜威的“胜利特别号”专列正好尾随着他、相距有一天的路程。 在波士顿,有 25
万人排列在杜鲁门行进的路线上,他们欢呼、喊叫,并 欣赏着那写在这位候选人整个脸庞上的明显的喜悦神情。面对力学大厅挤满
了人群的屋子,杜鲁门说,共和党对团结的议论整个都是“一堆废话——如
果这些词引起了什么麻烦的话,那可不是我的错。”
10 月 28 日,星期四,在历经马萨诸塞、罗得岛和康涅狄格州的 9 个站 和 9 次以上的演讲后,杜鲁门的竞选队伍到达了纽约,那儿的仁慈和激情的
倾泄超过了迄今为止的任何地方。如果说杜鲁门的整个生涯中迄今还没有经 历过庆祝场面,那么纽约所给予他的雷鸣般的抛彩带的欢迎则弥补上了。100
多万人出动了。杜鲁门是下午晚些时候到达大中央站的,然后在 100 辆摩托 车护卫队雷鸣般的护卫下,披着十月的暮色,踏上了一条通往该市的 9 英里
长的道路。杜鲁门站奋一辆敞篷车的后座上。贝丝和玛格丽特则跟在与他相 距 6 辆车后面的车里。
五彩的纸屑、彩带及撕碎了的电话簿沿着第 42 街漫天飞舞, 这种情况是极不寻常的(《纽约时报》的迈耶?伯杰写道)。它们
飘飘洒洒地从空中落下,许多都落在那些敞篷车上。它们从街道两 旁高楼的窗户里翻卷着、飘舞着落下来,落在地上就像是吹积的雪
花。透过这场彩纸的飞雪,总统的身影不时地隐约可见。他微笑着, 一直没有停止朝路边人群、朝聚集在高楼窗口的男女老少们挥手致 意??
当他经过富人区的第七大街时,广播喇叭开足了音量、高吼“幸福的日 子又回来啦!”
他发表了三次令人振奋的室外演讲——在联邦广场、在市政厅、在东南 边的萨拉?德拉诺?罗斯福公园——并在沃尔多夫——阿斯托里亚饭店举行
的宴会上发表了演说。接着,当天晚上他又在麦迪逊广场花园发表了他那天 的第五次演讲,在这儿,他的两个老对手艾伯特?惠特尼和哈罗德?伊克斯
和他一起登上了讲台,当时乐队奏起了“我只是野性难移的哈里”的曲子。 当杜鲁门唤起了人们对艾尔?史密斯、瓦格纳和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回忆,
并发誓信奉新政,发誓支持以色列,而且又像在匹兹堡那样,用另外一个大 夫的故事博得了满堂喝彩时,1.6 万名听众爆发出了他们的赞同声。他说,
几个星期以来他一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即某个人正在跟踪他。这使他心烦 意乱,所以他就去问白宫医生,可白宫医生告诉他不必担心。“有一个地方
是那个家伙不可能跟踪到你的——那就是白宫里面。”
竞选已接近尾声,杜鲁门决心要以强有力的姿态来结束它。29 日,星期 五,晴空万里,在至今仍被称为“杜鲁门的天气”里,他在灿烂的阳光中行 程 36
英里,走遍了这座城市。警方说,有 124.5 万人见到了他并向他欢呼。
在整个这一天中没有一点儿不和谐的调子。东河上的拖船鸣着汽笛欢迎他。 在布朗克斯,人群高呼:“你好,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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