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第1/4 页)
多随行的东部记者赋予了“一
种土包子的名声”。相反,杜威的竞选运动则被描写为“第一流的”,“井 然有序”,“生气勃勃的年轻行政官员”掌管着一切。在“杜威胜利专列”
上讨人喜欢的饮料是马提尼酒,而不是杜鲁门专列上的波旁酒。最受欢迎的 游戏是桥牌,而不是扑克。杜威本人则沉着、细心、“极其自信”,并且从
一开始在语调上就很高尚。
“今晚,我们开始了一项团结美国的竞选运动。”在得梅因他告诉群众 说。据报道,他在此地以强有力的 51 点比 37 点领先于杜鲁门。
杜威说:“我们准备在华盛顿建立一个相信美国人民的政府,一个同情 地理解他们的需求并有能力满足他们的政府。我们将重新发现我国人民的基
本团结及使我国变得伟大的精神力量。我们将再次肩并肩地开始前进??” 讲话中没有刺耳和造成不和的谴责,没有农民反对华尔街的斗争,没有
背上的草叉或对任何政府部门和社会集团的愤怒而声音不连贯的攻击。 明尼苏达州的一位共和党国会众议员奥古斯特?H?安德烈森曾写信就农
民中的不满警告杜威说:“没有农民的选票我们不可能获胜。”但是杜威仍 然根本不提农业问题。
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就像最温和的广播布道者那样侃侃而谈——所有 这一切,在杜鲁门的声音中都不具备。杜威是高贵的,他既未贬低任何人,
也未冒犯任何人。他很少有令人震惊的话语,他不冒任何险。这种模式占据 了他演说的大部分,他演说的内容并不比一本公民学入门书更能使入党醒。
“政府必须援助工业,工业则必须与政府合作。”他会像一位崇高的布道者 那样挥着右臂说。
他也会说:“美国的未来就在我们的前面。”
它们不是 1944 年时他所发表的那种演说,那时,他激烈地抨击并经常指 责富兰克林?罗斯福未能结束经济大危机,未能在珍珠港事件之前建立美国
的防御。有一次,他把罗斯福称作是真正的“不可缺少的”人——“对于现 在组成了新政派的那些城市老板、共产党人和职业官僚们的草率拼凑而成的
渴望权力的联盟来说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这一次却没有这种夸夸其谈,因 为这一次杜威不是挑战者,这一次他已经垄断了选举。
这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角色颠倒,在职总统像个挑战者似的在进行竞 选,而他的对手则表现得就像是他已经当选、竞选运动不过是一种纯粹的手
续似的。杜威只顾原地踏步、小心谨慎、不出错误、不说不做任何愚蠢或不 合时宜的事情,那么总统便非他莫属。
这样,他的演说一直保持着持续的积极调子。他赞成团结,赞成和平, 赞成“建设性的变革”。他不是在进行反对新政的竞选。他甚至不是在进行
反对杜鲁门的竞选,他从未提到过杜鲁门,至少不比杜鲁门谈及他的时候多, 这又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颠倒。当“胜利专列”驶越加利福尼亚,在某一
时刻与杜鲁门的专列在几英里的距离上擦肩而过时,《纽约时报》报道说:
“杜威州长有意避免与民主党在职总统进行任何激烈的论战。” 在某些方面,两位总统候选人又极其相似。对于时间,他们都能充分利
用,都很机警,也都是精力充沛。他们的穿着都极其整洁并精心地熨烫过。 他们都是中等身材,尽管常被诋毁为“矮个男人”的杜鲁门要比 5.8 英尺的 杜威高出
1 英寸。但是不像杜鲁门那样,杜威对他的身高极为敏感。
他们俩都是勤勉的职业公务人员,都真心地相信优秀的政府和最佳的政 治是可以得到的。他们都喜爱音乐。杜鲁门曾梦想当一名音乐会钢琴演奏家,
杜威则想成为一名音乐会歌手并仍在热爱着歌唱(特别是在浴缸中高唱“俄 克拉荷马”)。两个人都专心于他们的家庭。杜威的夫人弗兰西斯是一位有
点羞涩但风度迷人的特别上相的女人,一般认为她是他政治生涯的一笔宝贵 财富;他们有两个 10 多岁的儿子:小汤姆和约翰。
像杜鲁门一样,杜威也是美国中部小城镇的产儿。他成长于密歇根州的 奥沃索。他父亲是当地报纸的编辑,对政治极感兴趣,就像约翰?杜鲁门那 样。
不过,超出这些之外,这类相似性也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