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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好时坏,引起他过分的忧虑。最高法院扩大编制的争论 结束后,他感觉很不好,便前往阿肯色州温泉城的陆海军医院做了一次体检
和彻底疗养。一个月左右之后,由于他工作更加卖力,他的神经又开始与他 恶作剧,头再度剧烈地疼起来。“所谓委员会的工作纯粹是乏味的苦干和做
广告似的搞宣传。”他写道,“有时非常令人压抑。”维克?梅塞尔猜测他 可能喝酒过多。后来威廉?赫尔姆写道他从没见过谁的酒量能超过杜鲁门参
议员。一次赫尔姆亲眼见他一连灌下 5 杯,却面色一点不变。“我从没见他 流露过丝毫的醉意。”
温泉城的陆海军医院在他病历上写道,他的症状只是严重头疼和“始终 感到疲乏”,是一种“综合不适症”。
总统及其心腹对他的反应仍旧是巨大的冷漠,每当他的朋友、密苏里州 长劳埃德?C?斯塔克进城时这种感觉对他刺激更大。1936 年 10 月,当斯塔
克正在竞选州长时,为他安排第一次觐见罗斯福的是哈里。通过写信和打电 话,哈里敦促总统在他路过密苏里州竞选时邀请斯塔克和他夫人登上总统列
车。哈里从独立城发出的一份电报向总统保证说:“这对夫妇很招人喜欢。” 斯塔克后来成了白宫的常客,满腔热情地称总统为“头子”。他还被邀请乘
坐总统的游艇巡游波托马克河,陪总统玩扑克,这是杜鲁门参议员梦里才能 幻想到的宠幸。杜鲁门有时甚至让总统的秘书给他回电话都办不到。
一天,斯塔克去国会大厦做短期访问时在哈里的办公室探了个头,说密 苏里的一些人想让他在哈里竞选连任时也让他参加参议员的竟选,但接着又
说哈里不必为此担心。他走后,哈里对维克?梅塞尔说:“那个狗娘养的企 图跟我竞争。”
10 月的一天夜里哈里孑然一人听广播时哭了起来。“两个孩子在唱《犹 他州来的女孩儿》里的插曲‘他们永不会相信我’。”他在信里对贝丝说,
“我坐在这里回想起另外两个孩子正在倾听朱莉娅?桑德森和唐纳德?布赖 恩歌唱那支美丽的旋律和美妙情感的情景,我对那个孩子如此想念,不得不
给她写信才能抑制住我的泪水。”
似乎没人了解哈里内心深处有多么多愁善感。他孤独、思家,因受冷遇 而自怜,时常思念往日的时光。“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他 12 月 5 日写道,
“他如果还活着的话就 86 岁了。我一直希望他能活着看见我被选为议员。他 会高兴死的。”
令哈里高兴的是他交了一个看似不大可能的朋友。最高法院法官路易 斯?D?布兰代斯和他妻子每星期六下午都在他们那栋坐落在加利福尼亚大街
的老式公寓里举办茶会。一次铁路小组委员会的马克斯?洛温撒尔邀请哈里 去参加冬季茶会认识一下布兰代斯。马奎斯?蔡尔兹后来写道,布兰代斯夫
妇的茶点在京城已成了令人“有点儿畏惧的习俗”,其问要玩抢座位游戏, 裁判由布兰代斯夫人担当,其目的是让法官在 1 个半小时内尽可能多地与每 个人聊上
10 到 15 分钟。杜鲁门得到洛温撒尔的邀请时,坦率地告诉他他不 习惯去见这样的主人。但出乎哈里意料之外的是,布兰代斯与他聊的时间最
长,他乐意听哈里讲述铁路方面的调查而当他得知哈里读过他写的几本书 时,似乎极为喜悦。
他们坐在大起居室里硬梆梆很不舒适的椅子里,屋中的摆设依旧是伍德
罗?威尔逊时代的风格,墙上挂着不少古建筑遗迹的照片。布兰代斯是第一 位在最高法院任职的犹太人,也是全国最知名的信仰杰斐逊的开明人士。他 当时已 80
多岁,在哈里心目中是个“了不起的老者”。那天很冷,预报有雪, 但哈里却困他们的谈话而颇感温暖,虽觉有点不习惯,但比他想象的要惬意
得多。“这是一个只有少数人能参加和长见识的聚会。严格说我不是那个圈 子里的人,但他们让我觉得宾至如归。”
哈里后来又去了几次,他后来曾写道,他发现他和布兰代斯在“庞大的 垄断会带来危险”上看法一致。显然,布兰代斯对他的影响很及时。
1937 年 12 月 20 日星期一,杜鲁门参议员发表了他第二次演讲,对企业 界的贪婪和腐败大张挞伐。他在 6 月份的发言中,曾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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