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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格斯特。
东部法官的年薪是 3465 美元。倘能当选,哈里的任期将是两年。
他军界的朋友对他的想法一致赞同。只有个别人想劝他作罢。在他手下 当过中士的埃迪?麦金说他疯了。当哈里坐在埃德加?欣德在独立城开的威
利斯越野汽车修理库里,向欣德解释他要做的事时——欣德记得他咧嘴笑着
——欣德对他说他不是搞政治的料儿。哈里则答道:“我总得混口饭吃。” 为了探查在独立城说话有影响的老一辈人的看法,哈里拜访了《考察家》
的编辑威廉?萨瑟恩上校。萨瑟恩获得的是荣誉上校军衔,他是贝丝弟弟乔 治的妻子梅?萨瑟恩?华莱士之父,故而多少与贝丝家沾亲,所以他的支持
和友好态度对哈里至关重要。上校五短身材,红润润的脸,留撮山羊胡子, 嘴里总咀嚼着雪茄,坐在办公桌旁还习惯戴着帽子。他耐心听完哈里的陈述
后,对后者说他要是把自己的生活与政治“搀和”在一起简直就是个大傻瓜。 上校后来说:“我对他讲了没完没了的竞选活动所产生的副作用对一个人的
影响,我还告诉他搞政治的回报得不偿失??总得想方设法获取民众的支持 将损坏一个人的性格。”哈里微笑着只是摇摇头,说他主意已定。
贝丝的看法如何,她母亲私下里说了些什么,杜鲁门妈妈是如何想的, 均没有记载。无庸置疑的是埃塞尔?诺兰对哈里非常支持,她后来曾简练地
道及哈里希望与彭德格斯特家联手的愿望:“他们一直喜欢挑选胜利者,他 们看中了哈里。的确,若不是他们的集团支持他,哈里就不会去竞选。他十
分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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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人杜鲁门于 1922 年3 月 8日在里萨米特的一座礼堂里拉开了竞选序 幕,当时距他 38 岁生日还差 2
个月,到场的人是一群老兵,致使集会振奋人 心,群情激昂。出席演讲的有 300 人,他们可以免费享受雪茄,听音乐并聆
听名义上作为美国军团候选人的哈里?杜鲁门提出一个被誉为新颖和具有进 步意义的想法(《里萨米特日报》载文说:“如果他们(老兵)想涉足政治,
这是他们的权力。而当他们参与其中时,他们将像解决法国皇帝的问题那样 处理国事。”)。D 连的爱尔兰裔弟兄基本都到了场,还有“少量”彭德格
斯特的人。参加过阿尔贡战役的前上校 E?M?斯特顿介绍过哈里后,哈里只 说了句他愿意竞选就说不下去了,初次上台的怯场使他“慌乱得不知所措”。
多年后他回忆说:“那个第一次大会对我来说是场惨败。我害怕极了,比 1918 年第一次参加战斗时还害怕。”但观众所期望他的就是讲几句而已。当在法
国做过红十字会的艺人、来自堪萨斯城的埃塞尔?李?巴克斯顿唱起“爱尔 兰人的眼睛在微笑”时,集会被推到高潮,最后以一曲“亲爱的妈妈”结束。 哈里的第 2
次演讲是在晚上,地点是格兰德维厄;第 3 次是站在希克曼 磨坊教堂前的一个粗糙的木制讲坛上,后两次他都说得不多,只是说他已参
加竞选,希望朋友们的支持。他第 3 次出场的介绍人是他的老邻居 O?V?斯 劳特。战争期间斯劳特曾领导过杰克逊县的红十字会,后出任格兰德维厄银
行总裁,他是那种与参议员和州长们说得上话的人,但“骨子里”仍保留着 农民的本色。他胡须已灰白,俨然一位古代族长的模样。尽管在公共场合他
极少讲话,但一旦开口便具有说服力。他那次讲话只有一句,令人记忆犹新:
“哈里?杜鲁门还未生前我就认识他了。”他说。对那些认识约翰和马蒂?杜 鲁门或同斯劳特一样仍记得所罗门和哈里特?路易莎?扬的人们来说,仅此
一句便胜过更华丽的溢美之辞。据说在那一选区只有 3 票反对哈里。
参加竞选的共有 4 名民主党入——一位叫汤姆斯?帕伦特的农民和筑路 监工;一位独立城商人詹姆斯?V?康普顿;第 3 位是个公路承包商,叫乔
治?W?肖,也来自独立城;最后一位名叫埃米特?蒙哥马利,是蓝泉地区的 一个银行家。此 4 人都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帕伦特的后台是曾做过法官的
一位华而不实的政客,叫迈尔斯?巴尔杰,他既作兔派亦不是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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