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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窗户上闪烁着,部分客人已经入睡,还有部分没有。
一间客房内,只点着一根白烛在靠窗的案几上,阿史那逻鶻和房崇席地而坐在房中央。
阿史那逻鶻开门见山问道:“凤耀灵早朝所为可是房相授意?”
房崇抚着白须笑了笑:“他之前与老夫提过此事,老夫同意了,时间太紧,尚未来得及知会郡王。我们不能把所有人都暴露在苏伯玉视野中,现在朝中有凤耀灵,你回云中城的那六个月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老夫之前考虑欠妥,凤耀灵提醒了老夫。”
阿史那逻鶻闻言心头疑惑散去,笑着颔首:“如此某便放心了。不知有何事须要某在云中城才能做?”
房崇从怀中取出提前写好的一封信递给他:“一言难尽,你看看,全部都在上面写着,还有何不全的地方,你可再补充。”
阿史那逻鶻接过细细看去,片刻后他收起信封:“确实重要,你我之前都没想到,幸好凤耀灵发现问题了。”
房崇笑叹了声道:“所以我才会同意他变更婚旨的建议,日后诸事就按照信中安排进展。”
阿史那逻鶻颔首:“嗯。”
二人随后坐着又对信中内容探讨做了补充后,各自悄然离开了这家客栈。
房崇只有一个信任的小厮陪着,二人走到隐秘非常的一道门处,黑暗中四处看了看,见无人跟踪,房崇节奏快慢不一的敲了三下门,门才吱呀一声急速开启,二人飞快进入,又紧紧闭上了门,此时暗中无人发现的一道黑影悄然离开。
房府内,见房崇终于回来,一直等待的房夫人赶紧走近,给他端茶暖胃抱怨道:“你可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要是被苏伯玉的眼线看见,太危险,日后派个人就是,莫再亲自出动。”
房崇接过茶杯轻啜一口放下,笑抬手轻抚在她肩头安慰拍了拍:“今日要说的事非我亲自出马不可,其他人不放心。日后我听夫人的,只这次害得夫人你担心了。”
房夫人无奈,脸上的担忧抱怨这才散去了些:“记住你说的话,莫言而无信。”
房崇哈哈一笑,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自然,为夫何时骗过夫人。”
房夫人嗔他一眼,拂过他讨好的手,转身向卧房走去:“你骗我骗的还少!”
房崇急忙跟上,边抚着白须边笑呵呵不语。
半个时辰后,紫云殿中。
一名黑衣人跪在周昌邑面前低沉道:“奴才看见房崇去了一家客栈,半个时辰后才从客栈离开回府,进入客栈后奴才们便失了他的踪迹,奴才询问过里面的伙计,他是去了位于最中央的天字号客房见一个人,四处有其他房间包围,无人能发现里面动静,房相离开后,奴才们进入那间客房查探,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香炉的香味,定了客房的那人并未在里面居住,且外面也没发现除了房崇外的第二个人离开,掌柜回禀定房的是一个波斯商人,可要奴才立即逮捕审讯?”
周昌邑闻言怔了片刻后,瞥向贵妃榻上躺着休息的苏伯玉嗤笑道:“虽没有明捉住,但所有疑点都指向房崇,只怕他就是你一直要找的叛徒,苏朝恩最信任的人。不如抓住这波斯商人审讯,酷刑之下必然能够审出来。”
苏伯玉却是摆了摆手:“不必打草惊蛇,我自有打算。”说完对那黑衣人一个手势:“你下去吧,日后撤掉房崇府监视的人。”
黑衣人离开后,周昌邑狐疑坐下:“你想要做什么?”
苏伯玉微微掀起眼帘,对他吩咐了些事情。
周昌邑顿时肆意笑了起来:“你这么快就打算动手了,我这就去吩咐。”
第二日早上,苏伯玉一如既往的准时去叫商凌月起床早朝,商凌月肚子疼的厉害,也不忌讳说了自己的情况,昨晚上已经传了太医想办法缓解,可也没办法,只用了些驱寒的法子,但想要上早朝却是不可能,苏伯玉安抚她静养,随即去了朝堂上告知文武大臣,停朝一日。次日还是相同的情况,只能继续停朝。
直到第二日下午才感觉明显好转,到了晚上就彻底不痛了,商凌月大大庆幸,总算熬过去最初两天了,月儿的身子还得好好调养,不然每次来月事都这样,她会痛苦死的。
到了第三日终于能上早朝,月事第四天时,也是那日张玄真说过考校的三日后,真被他料得精准,文武大臣们奏事到了一半,苏伯玉就走下殿中禀报道:“启禀陛下,御史大夫、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空悬已久,臣多番考校了解选出四人,以为能当大任。”
商凌月笑道:“阿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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