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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成问题,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也许天下和你们关系不紧密,但是自己的家乡,日日生活的城镇,它的兴亡不值得你们反抗吗。”
“我明白一旦反抗意味着什么,你们不就是担心背上叛乱的罪名吗,袭击保护国家的战士,这确实算叛乱,但是反抗以乱谋私、大发国难财的卑鄙小人,这是救世之举。”
“正如大夫所说,没人理会小事,一座城的事算小事,十座城百座城难道也没人理会,你们在默默受苦,和你们一样宣统多少百姓都在受剥削受压迫,宣统只是都城被侵占,大王被挟持,可是千千万万的人民还是自由的,如今站出来反抗并不是叛国,而是救国,从殇国压迫中拯救宣统!”
“此时不站出来,你们迎来的必定是殇国更残酷的统治,不但你们要作为附属国过上奴隶般的生活,你们的子孙后代、世世辈辈都将背着亡国奴的称号,过上卑躬屈膝奴役的生活。”
我越说越愤慨,最后还唱起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誓死不做亡国奴,爱国精神永不朽!”
徐贤被我说的一震,颤抖的嘴唇紧紧抿起。
张武好了耳朵忘了疼,拍着桌子大吼,“虽然恩人说的我不是完全明白,不过恩人说的都对,与其被小兵欺负,不如我们先出击,我不信对付不了那帮兔崽子,康平是我们的城,凭什么由他们作乱,我现在就去联系虎娃、大熊,把我们的粮我们的钱全抢回来,哎呦,白姐,我这回事做好事,你怎么又揪耳朵,轻点呐轻点,我耳朵是不是已经掉了,怎么都没知觉了。”
白娘子一手揪着张武的耳朵,另一手抓起扫帚就打,“一点也不长进,城里的兵有刀有枪还会武功,凭你们这群小子死十次都那不回来一粒米,更别说要救国了。”
扫帚高高的扬起,却没落在张武身上,那个看似能被风吹走的徐贤,居然一只手就折断了木干,“夫人莫气,小武子虽然冲动,要做的却没错,夺回自己的城,保护自己的国,这是每个人应当承担的责任,多谢姑娘提醒,我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现在终于下定决心,敢问二位是何方高人。”
我还沉浸在被打断木头的恐惧中,完全没听见徐贤的问话,人真的不可貌相。
绍辰豪气的甩袖一笑,高深莫测,“我两只是普通的夫妻,今夜而来只为开几味补药。”
徐贤并非无趣之人,见绍辰不愿透露姓名便不再追问,自顾自出屋取药而去。
白娘子虽然心中担忧,但她也清楚丈夫的性格,徐贤并不是冒失的人,也从不说大话,他一旦下决心要成事,必然会经过深思熟虑,以求万全。
张武被连揪两次耳朵,终于长了记性,得救后第一时间躲到我的身后,哭丧着脸诉苦,“恩人你瞅瞅我耳朵还在不在,我怎么摸着自己耳朵像在摸别人的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我被他逗得扑哧一笑,确实那只耳朵红肿的厉害,比另一边的大了不止两倍,正好桌上放着清凉油,就顺手倒来给他擦。
白娘子看到我给张武上药,一把将清凉油抢了去,“别管这混小子,给他上药浪费力气浪费药。”
我干笑着想给张武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环视屋子一圈居然没找见人,原来张武早跑出房逃难去了。
白娘子本来站在我跟前,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突然俯身靠近仔细盯着我看,我被她瞅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忽然听见她问,“姑娘可否让我再看一下手。”
我呆呆应了声,展出手掌,她这是在给我算命?
只看白娘子看完右手又看左手,比比划划好半天,才抬头问,“姑娘好是奇怪,我略微懂些术数之学,但却看不清姑娘的命运轨迹,不知姑娘是不是得罪过什么高人。”
我穿越以来十二年都住在轩源山庄,见过的人不出十个,高人什么的想得罪也没那机会啊,就算是大叔心姨的仇家,也和我没关系吧,应该李沐羽倒霉。
“夫人为何如此问,我孤身一人并未与人结仇。”除了眼前这只狐狸。
白娘子皱起圆厚的眉头,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我的骨头,道,“姑娘救了小武子,与我夫妻也有缘,我才破例相告,我觉得姑娘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被强行改了命格,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条命运轨迹,所以才有算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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