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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乳沟就滑了进去。那位老板娘本来被抢了五十美元,一气之下把手里两千多美元的筹码砸在他脸上,那家伙扒地下就拣。老板娘连气再恶心,加上“鼻”闻目睹那家伙的东西,“哇!”的一声吐出来,宋海生适时正在她脚下抠那个一百美元的筹码,被老板娘吐了个正着。打那以后他就得了一个响噹噹的绰号痰盂。这绰号起得还真形象生动,两个字把他的内外功能概括的准确无误。从那以后还有谁敢不让他抢啊?
有句话说:“横人都是老实人给惯出来的。”细想起来这话确有几分道理。无赖成性的痰盂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谁都怕的老大,看着大家财源滚滚他就琢磨怎样才能让别人也像在赌场一样分给他一点,可又想那不大可能,自己要去挣才行。自然,推销商品他不在行,于是他想到了要充分开发资源。他家从没有过金矿、石油,只好在自己身上打主意了。痰盂想:我得充分实现自我价值,就要创造一个好的卖方市场。自己的卖点是打架加无赖,无赖现在市场上随处可见,己没有了卖点。那还是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为指导方针,以帮人打架为手段,实施积极地挑起争端,既而混水摸鱼创收的新政策,奉行使天下大乱的基本原则。接下来他冒充过去与北派结过仇的南帮张三、李四,袭击北派的王五、赵六,等北派反过来要报仇时,一个小小的生产力就这样被开发出来了。痰盂漫不经心地找到正缺人手的南帮老板们,定单当然像雪片一样飞来,缺货呗。就在双方人等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时,刚刚过上几天安定好日子的华人们,又卷入了新的一场“战争”,一场有上千人参加的“战争”。在那个恐怖的日子里,连中餐馆都见不到华人,因为就餐都己成为了光荣负伤乃至牺牲的代名词。一时间大家人心慌慌,而痰盂却因此找到了“生”路。
第三十四章
据不完全统计,在痰盂一手挑起的这次争斗中,有七人死于非命、十几人下落不明、轻重伤者更是不计其数。痰盂本人参预了大小争斗不下二十起,可说是恶贯满盈。他当然没有自知,而且越发的嚣张起来,有了“生”路、也有了钱,有了随身的十几个保镖,有了高级防弹车,大家还真拿他没办法。可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再不彻底解决,冤冤相报将越来越失控,前两天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死于医院,孩子胸部挨了深深的两刀,瘦小的遗体躺在冰冷的尸体柜里显得那样的孤独,有点浅灰色的面孔好似在形容,人性遭到亵渎的苍白。大伟面对着小小生命的终结怒火万丈:“难道就没人能阻止这一切吗?”
官方就不用想了,人家想管可华人不配合,当然华人也有自己的苦衷,在一个是非很难说清楚的事件里,谁能分辩出谁对谁错,但是一旦你可外国人合作,这民族主义的大帽子就算是带上了,搞不好还得背个叛徒之类的骂名,所以有这种不合作的心态也没什么不正常,但它却断送了一条解决问题之路。余下还能收拾痰盂的就是“Y”老板和他的代理人刘彭了,大伟急火火地找了他们多次,可“Y”老板总是推说忙,看看再说。实际上可能是因为他刚在此地“挂牌”,还不想一下得罪很多人,南帮北派的紧密形组织已于九六、九七年,大规模多国、多部门清查后消声灭迹了。他们的人基本上还都在,大部分向西浸透过来,只是不再打打杀杀的但过去结的仇并没有化解,痰盂这样一运作他们又纷纷聚集起来。“Y”老板当初是按“正规军”的实力来布置自己力量的,这平白无故地多出两倍的“民兵”武装,也确实让他头痛,好在他们只内哄不外侵,威胁不到他的利益所以就“看看再说”。大伟急啊,没办法他只好给早已安居乐业的生哥打电话。
生哥在俄罗斯时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九三年夏天才去的俄罗斯的痰盂是知道他的历害的,虽然这两年生哥己退出江湖离开俄罗斯,但他的能力照样手眼通天。这么说吧,痰盂手下那四、五十人就没有一个不怕生哥的。若不是大伟苦苦相求和他天大的面子,生哥不会管这滥事的,双方人等都是多年在欧洲的老人儿,很多还是生哥的朋友,这让他很为难。于是电话中同生哥商定:只是铲除痰盂势力造成生势震慑一下打斗的人们,其它具体矛盾他不想插手,他时间不多只能来四天希望大伟认真准备积极配合。最后还叮嘱一定要用舆论媒体为主导形动只为配合媒体而做,目地明确除掉痰盂、制止争斗。
生哥定于周四入境,大伟从周一就被忙的四脚朝天,他多希望这时兵哥能帮他一把呀,可昨晚在国内订货未归的兵哥来电话询问情况,他却撒慌说这里很好、很太平。朋友吗,不是为了利益而有,而是为了情意而交。大伟就是这样一个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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