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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没有对手的游戏,实在太无趣了,她怎么会让他死?
她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突的,她化骨的右手手腕被强有力的冰冷手指扼住,她本能的将灵力输在腕上去抵挡挣脱,岂料那手指的力道就好像要生在她的腕上一样,于是她几乎想也不想挥剑攻向手指的主人,不想,剑未挥,却传来手腕被捏碎的巨响和剧痛!
她的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一个旋即便顺势倒进了一个冰冷的胸膛,腰身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越是挣扎,被箍的越紧,好像肋骨都要被箍的碎裂!
那似乎长在她腰身的有力手臂无不在无形的提醒她,若是再敢挣扎,腰身的下场会如同被捏碎的手腕一样!
忍住手腕和腰上的剧痛,她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在咫尺间的被她曾经亲手刺穿的流血胸口,用着命令的口吻喝道:“放开!”
月浅凝视着她的冷毒紫瞳中跳跃着熊熊的火焰,好似要将怀中的她焚烧的一干二净,用着宣布的口吻冷笑道:“你,逃不掉的。”
冰冷的语言好似在宣示着不可忤逆的霸道,听在芜邪的耳朵里,只觉得无比好笑。
他还是这么强势,呵,也对,他早就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试问,有一个掌控一切的主人,又怎会任由一个玩物叛逆自己?
那无疑是对他尊严的践踏,对他能力的羞辱,对他绝对的挑衅!
换做是她,她也是不能容忍的。
所以,既然不能
狸目如丝的眼角冷冷的睨了自己那只被他捏断的左手,嘴角扬起一抹决绝的同一时刻,右手一翻,墨光骤闪,无数的血珠在半空中溅出美妙的图章,斩落的紫色在幽寂的黑夜下划出优美的弧度。
她旋转的身姿,飞扬的裙裾,如同暗夜中,盛放的曼珠沙华,手中挥舞的墨剑如同灵越的嗜血黑幽灵!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周围好似死去的一切,刹那复苏,一只作壁上观的白羽与厥隐也都相继缓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本抱着任两人斗得死去活来好坐收渔翁之利心态的白羽,却突然,心中五味杂陈。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不知看的有多清楚,那两人是何等的深爱彼此,然而,就是这样相爱的两人,现在却在无情的自相残杀!
这是多么讽刺又可笑的画面,可他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还扶在自己臂上的大手,心中没来由的忐忑恐慌。
会不会有一日,他与厥隐,也会重蹈他们的覆辙?
不,绝对不能!
思及此,他看着远处盈盈浮在半空的翩然红衣,杀机溢满于眼。
月浅不以为意的看了医院探自己还流血不止的断臂,视线便又焦灼在了离他已然数丈之外的红衣人儿,为了离开他,她已经如此冷酷无情!
既然如此,他只能
细密浓黑的长睫微微一颤,沾满鲜血的单手执起那管碧绿的长笛,轻然横在苍白纤薄的唇上,刹那间,一曲诡异妖娆的音律缓缓回荡在了整座上邪山顶。
芜邪也如是的单手执起碧落横于唇畔前,粉嫩的舌尖舔去剑刃上她残留的血液,艳容露出一个意犹未尽的嗜血笑容,“妖神的血,果然美味无穷,”话落此处,狸目淡漠的扫了一眼周围迅速涌来的黑屋,嘴角扯出一丝兴味,“五毒阵,呵,你终于肯认真了呢,月浅。”
月浅薄唇一抿,冰冷的紫瞳紫雾聚了又散,如冰销融的点点哀求之色渐渐迭起,“认输吧,你应该没有忘记,没有了心,就等于没有了一半的灵力。”
言及此,他的声线有些凄凉。
如果可以,他情愿永远不要提及,她,没有心了。
芜邪仰首一笑,笑的猖狂,笑的恣意,笑的森然,没有任何起伏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就好似,看的不过只是个陌生的敌人,“本王当然没忘,怎么能忘呢,那颗心,可是妖神亲手捏碎的呢,不是么?”话到末尾,极具讽刺意味。
她当然不会忘,她也不敢忘,就是他亲手一步步成就了现在的她!
闻言,单薄的紫影为之一颤,“没有,忘记”。
是了,她不过只是失了心脏,并没有失去记忆,又怎么会忘?
一念至此,他猛的倒退数步,紊乱的气息几乎要将他溺毙,聚于眼中的只有无穷的杀气,哪还有适才半点的温柔哀婉,“你既然如此决绝,好,很好!”
一念起,一语落,仿若席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