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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你们都在说什么呢?”
“说你不是去云游四海了吗?为何又回来了?”,白嬗看了王甄一眼,没了心思打趣,正经的说一件事,“嗯,逸弥和冷婴今晚回蛇界,他们要带甄妹回去呢!”
甄敢当愣了愣,偷睨了低头不语的王甄一眼,却笑了回,“那好啊!”,忙又转移了话题问,“白掌事,有吃的没?”
“有,我去给你拿”,低落的语气可不是白嬗说的,她怎会好心到给甄敢当拿吃的,只见王甄垂着头走去后厨。
“老”,甄敢当想喊住,想想还是算了,有人愿意给他拿吃的,可不是好事。
逸弥和冷婴总算看出了不对劲,他们的六妹何时这样低沉过,连名都改了,姓蛇不丢人。再说,蛇界堂堂六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不曾伺候别人。
很快,满满一盘子烤鸭放在甄敢当面前,王甄转身立马就走到两位哥哥身边,为他端吃的,竟又不看他,很是莫名?更莫名的是,他此刻吃不出鸭子是啥味,盯着手上鸭腿问,“老,甄妹,这一盘鸭子该不会是你变来的吧?”
他叫她甄妹,王甄羞涩的抬起头,像是捡到了一万两黄银,顿时劝两位哥哥,“三哥,四哥,我决定暂不回蛇界了,我还要寻五哥呢!还要帮着五哥寻五嫂,对了”,走到白嬗身边笑了说,“若是白姐姐是我五嫂那就好了”,嘿笑两声期待两位哥哥同意。
除了白嬗和冷婴二人,想必没谁再见过蛇灵君,逸弥作为三哥,最疼爱的莫属于四弟五弟和六妹,听这样一说,似在思虑,想了后答应,“那行,六妹继续寻五弟,我和四弟先回蛇界。”
冷婴看着愣愣的白嬗,笑了,跟逸弥身后出了酒楼不见身影。
今夜不知为何,显得特别的闷热,房内五彩色渐闪着幻亮,白嬗躺上床榻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合上眼。
寂静的夜里忽如其来传出燕燕莺莺,女子家玩闹嘻笑声,不,仔细听,还夹杂了男子像失了魂的追赶声。
白嬗不知畏惧,忙起了身寻着声音走到窗前,没错,是楼下的街道上传来的,窗稍稍打开了一条缝,不免暗暗心惊,蹙了眉,看街道上环肥燕瘦的众多女子身后紧跟了一群男子,白嬗将窗再开大了些,果真,那些男子就如失了魂,空有一副躯壳伸出双臂想抓住那些女子。
关了窗,这样的场景她在电视里没少看见过,那时,她看着好不乐呵,因为是演出的假象,可此时此刻,正发生在眼前,亲眼目睹,偏偏不着落,就在白府酒楼门前。
“有妖气。”
“哪有妖气。”
门外是甄敢当和王甄的声音。
白嬗听到顺了心,她怎忘了她身边有一位除妖师,和一位可爱善良的小妖仙,穿了衣裙出房,却是见两人截拦在楼道上,带上了门问,“你们这是?”
甄敢当见白嬗松了口气,“哦,我去上了个厕,闻一股妖气,是回来拿铜天铃和临降符,这个老女人居然拦住我。”
确实是妖精在作怪,白嬗正色对王甄说,“甄妹,甄敢当说的妖气是白府酒楼外面的,我刚刚也看见了,现在紧急时,你们二人应当齐心合力为民除害。”
“那好吧!”,王甄双手负后,话一转,“不过,得由我去拿铜天铃和临降符。”
“你?”,甄敢当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忘了你也是妖,它们是你能碰的吗?”
“那这样吧!”,白嬗牵了王甄连声嘱咐,“我和甄妹一起去拿,你先去制止那妖怪再害人。”
三人分转两头,房内只白嬗一人在找铜天铃和临降符,刚太急忘了问,都放哪了?
王甄抿着嘴低笑,心里在敲着小算盘,她定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甄敢当尝尝厉害,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再叫她老女人或是女蛇愚,哼!背着白嬗身后施了法,只见床榻下躺着铜天铃和临降符,忙惊喜的提醒,“呀!白姐姐,那个甄敢当竟如此不爱惜宝贝,将它们放在床底下。”
白嬗低身一看,果然在,拿了,就一前一后出了房。
白府酒楼前的街道上四分五裂站了男子女子,甄敢当正在与一位女子交手,此女子正是那时在寻思崖出现的女人,当然,白嬗瞧了很是面生,只知,此女妖有一张妖艳的美貌,周身那些女子姿色也都颇艳。
“甄敢当,接住”,白嬗大喊将铜天铃和临降符扔给甄敢当。
空中翻了个身稳接在手,甄敢当一蹭鼻头,胜败成竹在胸的哼哼笑,“看你甄爷爷不收了你。”
女妖同样哼笑了一声,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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