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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排,一时竞忘了跟随主子。后来突然惊悟,便慌忙赶来,正逢着扈三娘逃出。两人齐上,本来也擒不住三娘。只因三娘是心慌意乱,又是用得短兵刃,才让吕、郭成功。
齐小远沉下脸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手。”
吕方道:“哥哥,你身上怎地有伤?”
齐小远道:“我与三妹练练招,三妹偶然失手,那也算不了什么。”
梁山众将兄弟相称,所以在公开场合,宋江称扈三娘为三妹。
郭盛目光炯炯,瞪着扈三娘道:“既是试招,三姐为何要逃?”
“嘿,他妈的,”齐小远火了,心想宋江权威这么差劲,连保镖都压不伏?其实这是吕、郭二人肩负重任,自然不敢有任何疏忽。尤其是他们知道扈三娘视宋江、李逵为仇,扈三娘与宋江苟合,必有阴谋。职责所在,自不肯轻易放人。
吕方道:“哥哥容禀。哥哥是干大事的人,不识妇人心毒。三姐与哥哥试招,伤了哥哥。她有什么图谋,小弟不敢乱猜。只好请她到铁面孔目裴宣哥哥处走一遭,那时自然水落石出。”
裴宣是梁山军政司,兼掌刑律。吕方这话正大光明,堵得齐小远无话可说,只好硬压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齐小远伸出双手,很无赖地道,“你们要抓三妹,就先把愚兄捆到裴宣处受审吧。”
他这一手颇合宋江的行事风格,因为宋江碰到搞不定的事;动不动就跌软;以退为进,脸皮极厚。他这话太重了,吕、郭二人如何敢当?慌忙撇了戟,跪下道:“仁兄这样说,置我兄弟于何地。”
齐小远心道:“老子也有点像宋江了。这手还真灵啊!”上前扶起二人,笑道:“两位兄弟忠心义气,全在宋江心里。这事就这样吧,切勿外泄。”
吕、郭齐声道:“不敢。”
齐小远道:“劳烦兄弟们侍卫。”又看着扈三娘道:“三妹,进来帮我包扎伤口。”
回到屋里,扈三娘默默无语,替齐小远脱掉长衫,用手巾给他擦拭伤口。齐小远没伤到骨头,伤势却也不轻,白肉都翻卷出来。足足换了十二、三盆水,才把血迹洗净,然后敷上金创药,用白绵布包扎起来。
齐小远个头不高,但身体匀称结实,尤其是练过健美,什么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股二头肌、背阔肌、腹肌像一只只小老鼠;随着他的动作如同活物一样起伏,而且闪闪发亮。
那年头的男人身体可不是这样,既使强壮如武松,也没这么匀称的肌肉。扈三娘哪里见识过这个,看得呆了,俏脸发烫,心口卟卟乱跳;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齐小远肋骨的几处伤痕,也让她犯起糊涂。那是齐小远当消防兵时的烧伤。
“这贼配军倒也硬气,被我狠戳两刀,浑如没事,硬是不吭一声。我这样对他,他为何不杀我?还有他的身体,这样劲健古怪的肌肉,是天生的吗?我以前怎没觉察?”扈三娘下意识地伸出手,捏了下齐小远的肩肌,手掌又滑到他背部烧伤处,轻抚了几下,惊异地想,“这些伤,这些伤,黑矮杀才除了额上金印,身体如水肥腻,既没肌肉,也没一点瘢痕,如何一夜之间,便添了这几处烧伤?看这伤痕,分明有些年头了……”
齐小远闭目安坐在长凳上,精赤着上身,享受着扈三娘仟纤纤玉手抚弄带来的快感,心道:“几小时前,老子还是个讨不着老婆的光棍,转眼就成了统将百员、拥兵十万的大盗魁,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情人。人生遇合,真是无常啊!”又想:“扈三娘算不得一流高手,却杀得老子手忙脚乱。看来古人的武功,远比现代人厉害。老子得加紧训练了……”
正胡思乱想着,感觉扈三娘的玉手在摸自己的额角。齐小远伸手握住她的手,睁开眼笑道:“三娘,辛苦你了。”
扈三娘脸色一红,道:“你额上的金印如何不见了?”
齐小远一愣,道:“是吗?取镜子来,我看看。”
他不知自己穿越后是什么模样,但凭众人对他的尊敬,料想是宋江的模样。但一条腿依旧跛着,看身体似乎也没变化,就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了。难道只变了个脸孔?
扈三娘递过一面铜镜。齐小远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持镜,对着一照,不由呆住了。因为镜中人就是他自己,跟穿越前一模一样。
“难道我与宋江相貌一样?”齐小远不安地想,“这也太巧了吧?不过这倒也解释了老子脸上为何没金印以及为何还是跛子。老子就是整个身体都穿越过来了。但是宋江呢?”
扈三娘目不转睛地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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