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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中的位置,自也会期望对方对自己也抱着同样心思,期望着那如此亲昵的相拥……不单单只是骗人的虚凰假凤。
「秦泸瑜还封舟瀛?看样子白辰倒是急着表明立场好争取你这『盟友』,也罢,省得我还得多费口舌解释这些狗屁倒灶
的无聊事。」
「小旸旸,别又顾左右而言他给我东拉西扯,从实招来。」深吸了口气,暂把怅然抛却脑后打起精神,雷羿没忘了还有
正事待办,既然搞清楚了人还是自己家的,他当然再不会客气地容人蒙混带过。
听得许久未闻的昵称,曲逸旸不禁眉梢子一挑,却不知是感动的多还是感慨的多,这小子,还当他是以前的「曲逸旸」
吗?要知道有些东西放出去后可是再收不回来的……
算了,就让人慢慢体会吧,迟早人会明白多了个「封」字的「曲逸旸」究竟差别在哪儿,嗯,就举个例子让人感受一下
吧。
「旸?」杏般大眼万分不解地看着人弯腰除了鞋袜后又回头扯自己的,再还拧了条湿巾抬起四只脚丫子全仔细擦洗了遍
。
这是啥意思?怎么话说得好好地突然洗起脚来?相处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等怪癖?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边做边说的好,省得春宵苦短还没过足瘾就鸡啼鸟鸣了。」
啥?还没搞清楚状况,人已被猛地压倒在床一阵天旋地转,雷羿忍不住抗议了声:「你搞什么鬼!?」
去他的什么鸡啼鸟鸣!?天根本都还没黑全吧?
「看不出来?那……」促狭地微挑了挑唇,不安分的五指已是三两下挑开襟领盘扣后,窜入衣衫内攻城掠地,「现在呢
?」
热,被大掌游抚过的地方都似火灼般烧烫着,记忆如潮,情欲的战栗一点一滴自身体里逐渐苏醒,刚抛却的那点惆怅也
同样地一点一滴越见清晰,雷羿逃避地偏开脸,无以言喻满涨心房的酸楚渐渐化作点点星火。
「这回又是打算做戏给谁看?」
「……」面对身下人明显异样的举止,曲逸旸先是不解地皱了皱眉头,随即便明了了人在闹的是哪门子别扭。
唇扬,笑得恁般愉悦,因为他似乎已经得到他要的了,一个完完整整、只属于他的雷羿。
「看样子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了,雷。」游戏般时轻时重地揉捻着两点茱萸,在人终于忍不住气鼓着腮帮子转回头时,
惯于隐蔽的黑眸难得如拨云见日般露出几许曙光暖彩。
「我说过,『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不相信?」
「……」仍然赌气地不发一语,雷羿故意不看人睇凝的眼,尽管明白如此斤斤计较着实在很孩子气,却偏是阻止不了自
己贪心地索取更多。
「白辰说过我是什么吧。」抱着人半转了圈让那胡思乱想的脑袋枕倚在自己胸膛上,墨瞳重新恢复无底幽冷,那属于暖
阳的色彩只如昙花一现。
「离开那个洞前我会的只有一个『杀』字,敢跟我争我抢的,杀!碍事挡路的,也杀!管他是和我同样的孩子还是被当
作食物丢进洞里的活物,我下手从没犹豫过,不算什么特别,几个活得好点的孩子大都是这般,当然,也有自顾不暇还
不忘帮人的『好孩子』,可惜在那个洞里当好孩子是绝不可能长命的,欺骗、利用、背叛,这些招数我们六、七岁时就
已玩得娴熟,说是本能也不为过,所以不必懊悔什么有眼如瞎识人不清,想分清楚我们这类人的虚实真假,呵,跟缘木
求鱼差不了多少。」
依旧无语,只是这回雷羿不是不想开口而是不知开了口该说什么,隐隐却也明白其实根本毋须说什么,所以尽管心如潮
涌,他还是静静趴俯在人胸前,听着那一声声心音,仿如古井般无波无澜。
「知道这群家伙为什么这么怕我吗?」指卷着披散胸前的长发把玩着,果如雷羿拜所料地,貌似询问的嗓音不待有所回
应便径自说了下去:「当然,一部分是因为我强到他们惹不起,但大部分怕我的都是知道那一年极乐祭结果,那一年被
选做祭品的孩子比历届都好,他们原先期待至少可以有五、六个出洞成为壮大势力的新血,没想到等到的却只有我一个
,洞里头除了我未吃完的猛兽腐尸外就只有满地白骨。」
「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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