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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继续吗?”易风拍拍灰尘:“切,当然了。”孙桥试探的问;“第三解该不会还是矿灯吧。”易风激动地握着他的手:“恭喜你,你都会抢答了。”哐当,孙桥晕倒。易风用饱含感情的话语对着他说:“你不觉得矿灯你美吗?你不觉得它就在我们身边吗?年轻人,世界上从不缺少美丽,只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矿灯很美,你却看不到,你的眼里只有美女,唉,境界啊,这就是境界。”仿佛一个老夫子,背着手,摇着头,批评着孙桥。
孙桥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蹲在那里,接受老夫子的批评。他一脸的苦闷,爱看老婆有错吗?有错吗?为什么大家老喜欢拿它说事?为什么?为什么?
易风很聪明的在孙桥暴走前结束了话题,开玩笑也需要尺度,过了就不是笑了,而是哭,为死人哭。开玩笑会死人?会的。曾经有人对易风说:“你就像只鸭子。”这是一句玩笑,因为江湖上敢当面侮辱他的人一个也没有。可是那个人死了,他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还让人厌烦。
四人又回复了沉默,相对无言地做着个人的事情。蕊儿和古月挖矿,易风睡觉,孙桥想着什么,他的眼神空洞无物,他是否也在回忆?风儿带来了花的香气和夏日的热浪,欲望的躁动在矿洞中蔓延,叮叮的节奏打乱了,易风从睡梦中醒来,习惯了敲打的旋律,突然改变让他有些不适应,看了看四周,洞内无日月,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少变化,想了想还是对着蕊儿喊:“你还要挖多久?”
蕊儿停下来想了想,“三天吧。”掐指一算,正好是七夕前夕,不错有的玩了。“行,你继续吧。”蕊儿就继续挖,虽然易风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不过他说的话蕊儿很喜欢听,经过实验证明,他懂的东西很多,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014。整人我有绝招
等待是漫长的,最长的等待不是我不知道要等多久,而是我知道要等多久,明明只有三天,却比三年还长。孙桥在墙上又划了新的痕迹,“明天就满三个月了,终于要结束了。”
易风用不同的语气说:“还有一天,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一个怀念过去,一个展望未来。
孙桥不是一个喜欢缅怀过去的人,只是在另外一个更朝前的人面前显得落后了一些,人与人相处就是这样,总是有一个活泼的人,相对的也就有一个沉默的人,和不同的人相处,扮演着不同的角色,那么他在其他时候又是什么角色哪?易风猜测着孙桥的身份,相处了这么久他都没有问过,有些事假如他想说就一定会说出来的,假如他不想说,就算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没用。随手丢出一颗石头,正中蕊儿的脑袋,她气愤的转过头寻找肇事者:“又是你这个混蛋,打我做什么?”
伸手将额前的头发掳到旁边,对着蕊儿说:“没事,你继续挖吧。”蕊儿使劲瞪了他一眼,继续挖矿。无聊的日子,培养了易风欺负蕊儿的坏习惯,没事就逗弄她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欺负过蕊儿他就又高兴了,兴奋地去和孙桥下棋。
蕊儿真的在挖矿,她好像有些习惯了被欺负的日子,也许是太寂寞了,即使有人欺负她,她也会高兴,更何况她也从中得到了快乐,每一次易风总是逗她玩,看他笑的样子她也很开心,她知道易风没有恶意,不然哼!把他揍成猪头。
孙桥懒洋洋地报出一个数字57,表示平五进七的意思,他们在下象棋,棋盘在哪里?在他们的心里。易风说:“让我好好思考一会。”
孙桥就等着,慢慢地计算着时间,32。33…。42。45在数到第47下时听到了呼噜呼噜的声音,易风睡着了。每一次他两下棋都是以易风的睡觉而结束。刚开始他还有些生气,后来想想就释然了,这也算象棋的一个作用吧。熟睡中的易风显得很安详,均匀的呼吸,呼呼的鼾声,一切都显得很普通。只是孙桥知道这些只是表面上的东西,易风的精神世界一定充满了活力,他此刻应该在努力地修正拳法吧。他的眼睛也闭上了,我也该努力了。
在旁人的眼中,这两个男人真的很懒惰,当他们的女人在努力的挖矿时,他们不是聊天就是睡觉,睡觉的时候比聊天更多。有一次,一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大义凛然的走了过来,还没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就被蕊儿送了回去,她讨厌其他人离她太近。特别是易风睡去的时候,她就像一只母鸡一样保护着睡着的小鸡,一切动物的靠近都是对它的挑衅。
重生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很残酷,即使是与世无争的技能人,重生了依然很生气。他也豁出去了,反正刚重生,就是一白板,大不了你再杀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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