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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卿晨墨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啊?”
阿青回过神来。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卿晨墨刚刚对她说的话,她赶紧收敛了自己火热的目光。
“奴才、、、奴才的身体并没有受凉。殿下每一次都体谅奴才,来府里面好几天了,奴才都没有好好地伺候过殿下。”
这与其说是发自内心的感恩,不如说是一丝乞怜。她不知道自己求的什么,那种飘渺不定的情愫在她的心里面乱窜。她怎么都压制不住。
卿晨墨的眸色暗了暗,白皙修长的手指对那书本施了施力。但是那种莫名的不自在就是化不开。这貌似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大抵是不习惯吧。
“不用了。”卿晨墨的声音加重了几分,之前如箫声,此刻沧海龙吟般沉浑。“白梅,白雪!”
他唤了一声后,那古檀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白衣侍女迈着莲步走了进来。两名侍女的手中都拿着白色绢纱手帕,一个的绣着寒冬腊梅,一个绣着傲霜秋菊。两人的衣裳都比其它女子的衣裳华丽一点。所用的材料也是名贵的软罗烟沙。衣裳上的刺绣也是珍贵的蜀绣。
两人的样貌干净似水,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
阿青的心里面愣了愣,点绛的樱唇挪了挪,憋了片刻都没有憋出一个字。她低下头,小声说道:“奴才告退!”
她只记得有一种丫鬟的地位远高于府里面的其他丫鬟,那就是通房丫鬟。那是一个侍寝的丫鬟。只要主子有需求,就会毫无怨言地奉献上自己身体。哪怕自己是第一次,哪怕自己心有所属,哪怕、、、哪怕主子可以不要负责,也会伺候主子。
阿青没有退到里间,而是推出了整个院子。那宽大的古檀雕花门闭合的瞬间,卿晨墨瞧见了阿青失落的神色。他不懂,这个小书童在想些什么。他一向以为自己对于辨别人心很是擅长,窥探人心犹如探囊取物。可是他怎么也看不透阿青的心。
他传召门外侍女也不过是为了打发阿青。他不能判断阿青是不是敌人布下的棋子,所以他不能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既然他猜不透这个人的心,那么他就让这个人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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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借着房翼所悬挂的灯笼,在外面走着。一串串明亮的华灯,能够照耀整个二皇子府,但是却无法照亮她的心。她的心里面有一个黑暗的想法,她多么想把那些靠近卿晨墨的人都统统赶走。他的身边只留下她一人。
甚至、、、甚至他的热忱,他的善良,他的塞过垂丝海棠的笑容都只为了她一人。
哎呀!
她怎么变成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了。别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在这里唧唧歪歪干什么!
阿青坐在亭子里面听到假山旁边哗啦啦的流水声,怎么也静不下来。平日听着这些叮咚作响的水声,只觉得清脆如同珍珠落玉盘办清脆可人。唯独今日,听着繁杂得像是噪音一样刺耳。
她的脑中开始幻想着那两个白衣侍女靠近卿晨墨的样子。那两双手可以任意地抚摸卿晨墨的青衫。丝滑的布料在侍女的指尖如同流水般滑过。留下来的是一抹永远忘不掉的触感,以及卿晨墨身上的淡雅香味。
他长如黑缎的青丝会和那些侍女的手指交缠。一圈绕着一圈,一丝缠着一丝。他的发香留驻在其他人的身上。而且他面容上会出现她永远都见不到的动容。那是一种叫做欲望的表情。
他琥珀色的眸色在灯火下亮如明珠。深邃得像是一个具有吸力的黑洞,可以将任何人都吸入其中。他白玉一般的脸上会出现淡淡的红晕,汗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过,犹如琉璃珠串断裂,脆嫩的琉璃珠洒落开来。
阿青越发觉得自己的心中压抑。四周都是虫鸣的声音,夜风一直吹。但是她的身体还是火热一片。她的后背几乎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急得在亭中踱步,一步往复着一步。每走一步,心跳便越是加重一分。她只要一停下来,脑中又会继续臆想卿晨墨房中的画面。
他雪白的身体和侍女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会让侍女的纤纤素手碰触。她们半透明的泛着粉嫩红晕的指甲在他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瑕疵。而他的大手则会在她们的身上留下掌痕。
他会对着她们笑,会用着紧绷低沉的嗓音对她们说着好听的话。而他的身上会留下她们的味道、、、、
她们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杂着胭脂水粉以及花香的味道。他干净的身上不应该有的味道。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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