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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现在正是时机。”
李渊抚须点头。
裴寂出列:“启禀皇上,攻打东都洛阳,比消灭薛仁杲、扫荡刘武周更加艰难,臣恐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苦战哪。”上次他由晋南逃归,丢了大片国土,本是罪不可逃,但李渊却以胜败乃兵家常事为由,只是将他臭骂了一顿,并未治罪,他感恩的同时,对这打仗却是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世民道:“裴仆射说得不错,若要围困洛阳,就须全力以赴,不能受任何外力的干扰。如今天下群雄,除王世充外,尚有河北窦建德,江南杜伏威、萧铣,对这几股力量,应分化瓦解,勿使其增援洛阳。”
李渊说道:“秦王所言极是,此事朕亦思之日久。窦建德正在幽州跟罗艺交战,罗艺虽然表面上归附大唐,而心实不服,弃之亦不可惜。可派使者暗通窦,任其进攻罗艺,使之无力与王世充联兵抗我;至于杜伏威,过去曾一度上表于洛阳杨侗,被封楚王,此人执掌江南,心思机敏,想来是个识时务之辈,我们遣人劝说于他,加官进爵,应该安抚得住。唯有这萧铣,一介武夫,恐仍需以武力遏制。但不知以谁为帅,可稳操胜券?”
世民一笑:“儿臣保荐一人,独挡萧铣,可胜任有余。”
“谁?”
“李靖将军。”
一切准备就绪,该联络的联络,该封赏的封赏之后,公元620年7月1日,李渊再次下诏,以秦王李世民统帅诸军,东进攻取洛阳。
同时,还命齐王李元吉以副帅的身份同往,说是让他在这次战争中经受磨砺,以抵上次私自丢弃太原之罪。
房玄龄对世民道:“齐王虽与殿下性情不同,毕竟年纪尚轻。玉不雕不成器,殿下抽空多与他谈谈。齐王常在您面前自惭形秽,而太子却时常给他以宽容,太子仁厚可效。”
世民点头,忽指着大树道:“你看那上面是什么?”
房玄龄仰头看去:“好像是个鸟巢。”伸手招来一士兵:“小伙子眼力好些,树上是个鸟巢吧?”
封德彝正巧过来,看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是个吉兆啊!”
“哦?”
“您看,槐树上白鹊筑两巢,状如腰鼓,形似合欢,是有凤来仪的征兆啊!”
士兵跟着道:“好兆头,好兆头!”
世民又看了看,“我常笑隋炀帝喜欢祥瑞之兆,天下都要亡了,还不断有人向他报告祥瑞。国家得贤任能才叫祥瑞,几只鸟儿,两个巢穴,算什么祥瑞?”
封德彝赧颜:“殿下说得是。”
房玄龄在一旁点头微笑。
“去,”世民吩咐士兵:“把巢散了,白鹊么,放到野外去吧。”
“是。”
一名传信士兵匆匆走过来,双手呈上一封信:“禀告秦王,夏王窦建德遣来使者,并有书信送上。”
世民拆开快速将信扫过,笑道:“窦建德让我不要出兵洛阳,真不知他是天真还是强横。”
封德彝道:“看来王世充果然向他求援了,殿下打算如何应付?”
世民随手将信撕掉:“不理。”
房玄龄一笑:“那使者呢?”
人已离去,留下两个字:“扣押。”
王世充于公元619年杀皇泰主杨侗,自己称帝,国号为郑。
听闻唐军前来,他自是早已开始调兵遣将,严阵以待。除了向窦建德求助外,并选调了各州镇骁将至洛阳集中,置四镇将军,摆开了一副生死决战的阵势。
一时间,洛阳附近布满了军寨,旌旗招招,铠甲耀日,鼓角之声震耳,人喊马啸喧天,战事仿佛一触即发。
洛阳城内。
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坐在房内喝酒。
程咬金道:“不知兄弟两个怎么看,俺觉得王世充气量狭浅,平日里胡乱妄语,跟个跳大绳的巫婆没两样,根本就不是拨乱济世的料!”
罗士信转着手中的小酒杯,若有所思。
秦琼喝了口酒:“那老程你的意思?”
“听闻秦王李世民是当世英雄,招贤纳才,待人仁厚,十分了得,不如咱们投奔了他去。”
秦琼思索着,确实,自归王世充以来,王表面对他们非常优恤,还封作将军,但实际上却不给他们实权,只放心自己本家那些姓王的亲戚。非但如此,士信还发现,他竟然派人暗中监视了他们的一举一动!李密是真能容人,而此人却完全只是作态,长此下去,难展抱负。
他看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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