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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仍是笑容可掬地一指托盘:“公子请将佛珠置于盘内就好。”
“虽然这个番僧竭力否认,可除了和尚谁只留这么短的头发?”老掌柜看着张知秋诧异地样子心中腹诽:“不过看他的穿着如此古怪,自然不是我大明地高僧了,难怪却是连些规矩都不懂。”
“不过既然他如此百般推脱,自也不须与他一般见识。叫他一声“公子”又有何妨!”老头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胡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衣着怪异地小胖子。
“哦?哦……”张知秋恍然大悟地将手里的珠串搁到羔羊皮上,心里却是不由地感慨:看来“碰瓷”这个职业确实是源远流长啊……
“嘶!”手举珠串地珠宝店老掌柜终于不可抑制地吸气出声。尽管他已经感觉到这串佛珠地不凡,但拿在手上仔细观察后,他仍是惊出了满头的汗水:这珠子的质地自己难以辨识姑且不提,那佛像却不是他开始猜测的是浮雕或内雕,而是在珠内浑然天成地有一个完整地佛像,但却绝无一丝人工雕琢地痕迹,并且是在十八颗珠子内一模一样地都有!
十八颗天生地佛珠!
百宝宅老掌柜轻轻地将珠串放回盘内,缓缓地吁出一口长气,郑重地一拱手:“公子这串佛珠可愿割爱?”
“我既然拿给你,就是可以卖给你。”张知秋勉强一笑,只觉现在不仅是头很痛,就连超过二十四小时未进滴水地肚子也开始强烈地抗议,如果这串珠子能变成钱,那还等什么。
“敢问公子,这串佛珠来自何方?小老儿眼拙,实在是不识……”美髯公老掌柜开始套话,他们家主人也是来历非凡之人,曾专门编撰了一本《万宝谱》,就连历代皇宫大内地许多珍藏以及一些传说中的珍宝,上边也有相当细致地描述,但这串佛珠却是闻所未闻。
张知秋嘴角一抽,却没能笑的出来,实在是没那个心情。
“学生祖居海外,家父心念故土,全家返回中原,不料遇贼人失散。”饱受现代传媒浸染地胖子满嘴地故事那是张口即来,连考虑的功夫都不需要,当即开始半文不白地胡扯:“这串佛珠是祖上从天竺佛前请回的,不过从家祖父辈开始,得遇三清高人,现在全家一心向道,这佛珠……”
“呵呵,公子相貌堂堂,吉人天相,令尊想必也会遇难成祥的。”王掌柜见张知秋言语含糊,想来也是内心惭愧之故,当下接过话头,心里却是恍然:祖居海外,那不就是化外夷民吗,难怪如此古怪。
张知秋咧嘴一笑,比哭还难看,却是想起不知身在何处地父母。
“我也不与你多绕弯子!”张知秋见老头还要说些什么,不过想来也就是询价、砍价什么的,自己饥渴难耐,却是没心思和他瞎扯:“我既已先行来到这天子脚下,自然是要寻找、等待家人的。就烦请王掌柜代为在这五城之内寻一处宅子栖身,只留些许现银即可,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王掌柜大喜,他正为如何拖住这个胖子发愁,这就送来个枕头: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出价才好。
在问及张知秋对房子的要求时,胖子自然是说越大越好,地段不限——这年代的房子,再次那也是在二环内,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美髯公掌柜一笑置之,派小厮急报主人家。
张知秋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天来的第一顿饭,而且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但张知秋却一直觉得吃的别扭,直到八分饱时才终于醒过味来:这菜的味道实在是缺滋少味,想来是这个时代地调味品不及现代的缘故。
饭后张知秋在后堂见到了一位相貌清癯地中年男子,王掌柜只是简单地介绍说这是王老爷,然后就一脸谦恭地立于一旁,再不多话。
张知秋见这阵势,洒然一笑,将珠串顺手捋下递出,也不言语:看这当了婊子立牌坊地摆谱样子,不就是个官商吗,咱在后世也见的多了。
王老爷却也没有王掌柜那般多事,直接伸手拿过,仔细地查看一番,仍是递给胖子,略一点头,却是就此扬长而去,从头至尾就没和张知秋说过一个字!
妈拉个巴子的!
张知秋在后面瞪着眼腹诽。
王掌柜在王老爷走后立刻复活,仍是笑眯眯地拿出一份房契,并告诉胖子这是位于鼓楼大街地一幢宅院,如果同意,即刻可以办理相关手续。
张知秋略一沉吟,却是多了个心眼,提出先去现场看看房子,王掌柜笑嘻嘻地应了,还安排了一辆马车——这要是走过去的话,还是挺考验人的说。
尽管有些心理准备,张知秋还是被这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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