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的泪,她哭着,然后紧紧抱他、圈围他,玉壶深处绞收,让他也颤栗嗄吼。
浓欲过后,那具纤细娇躯背贴在他身前,神识昏昏然飘浮。
他将脸埋进她那头如云秀发中,嗅着那柔软馨香,脑中思绪却愈益清晰。
他的手在她腰间和胸下慢抚,她微微一颤,侧脸瞧他时,又被他深吻了一记。
“我要你答应的事,你想得如何了?”他气息微乱。
夏晓清眸光朦胧,思绪亦朦胧。“……答应什么事?我要想什么?”
他翻身到她上方,再次屈肘压住她的发,让她不能闪避。
“想婚配之事。你答应我会再想想的,不是吗?”
她眸线定住,怔怔然,像似根本不懂他说什么。
宫静川一见她茫然表情,眉峰陡冷,目光肃杀。
“晓清,别告诉我,你压根儿就不记得这件事。”他语气万般平和,平和到教人打心底发寒。
“海盐场回来那日,在开满小花的山坡,那、那时你说的……我记得……”
闻言,冷峻的男性面庞稍稍回温了些,却听她气死人不偿命道——
“我记得我没答应什么……”
“夏晓清!”宫大爷炸窝了,捧住她的脸,差点就想用指撑开她的眸子,让她连眨眼、闭眸都不能,只能直直与他对视。
晓清有瑟缩了一下,但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她也没想挣扎,就由着他禁锢了。
“跟你求亲,你没允,要你再想想,你也不想,那咱们这样算什么?你那时又为何愿意上我的榻,跟我要好?”虽非扬声咆哮,但他气息勃勃,每字都强硬有力,火气扫遍她脸肤,彻底让她明白,他大爷相当不痛快。
“因为你说要我啊……”她呐呐答话。
她身上的男人身躯“绷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身上的男人身躯一绷,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慢慢坐起,赤裸精实的胸膛犹然温烫,眼神却已极冷,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她。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要,我开了口,而你已决意为奴为婢报答我——”“为奴为婢”四字音咬得很重。“所以只好将清清白白的身子奉上,供我寻欢吗?”
夏晓清又愣住,一方面是因他的话,另一方面则是因他此时神态。
幽微中,他五官半隐在暗处,面庞轮廓是几笔粗硬的勾勒,眉眼如此之深,两丸深瞳浸在幽冷海中,瞳心竟窜两把火点,矛盾无比。
第十四章
他发怒了,很气很气,这次非同小可。
一股无形力劲猛地掐握她的心,痛得她直抽气,也让她浑身骤震,脑子一凛——她明白的,这次若未说清道明,后果不堪设想。
他低咒一声,双腿落地就要下榻。
夏晓清想也未想突然扑过去,从背后搂紧他,两条细臂圈抱他腰际,柔润窈窕的裸身紧贴他的宽背。
“不要走!我不是不去想,我只是没弄懂……不懂宫爷为何求亲?”
被亲密抱住的宫大爷动也不动,身躯依然绷绷的,气息深沉,他冷声道:“你说,你喜欢松辽,喜爱明玉、澄心,喜爱我,我不向你求亲,向谁?”
“这又何必?我自喜爱我的,宫爷何必这么做?”
她这话又炸得满天硝烟!
原本因她的搂抱而稍被安抚的男人倏地转过身,他目透凶光,双掌握住她两边肩臂,将她牢牢扣在身前。
“夏晓清!我何必这么做?!倘是我没喜爱上你,没对你倾心爱慕,没如此这般该死又混账地中意你;倘是不会因没见到你,心里便牵挂不已,然后思之想之盼之,然后也不会因见到你,一颗心就发癫般狂跳;倘是我还能主宰自己——我又何必跟你求亲?何必?!”
晓清被他的嗄吼惊得一愣一愣的。
她张口欲言,胸房却熊熊燃起大火,无数心绪堆栈交缠,她喉儿堵堵的,话还没吐出呢,泪珠倒先溢出眸眶,一颗颗坠跌。
宫静川重重、沉沉地呼吸吐呐,见她掉泪了,他瞳心湛了湛,还是狠着脸。
“你跟我进『松辽宫家』,一开始就秉着报恩的念想,什么为奴为婢……你真要这么想,那你对明玉、澄心百般好,教她们、带她们、护着她们,根本也只是报恩的念头作崇,你哪里是真心?”
这指责太严酷,晓清摇头,拚命摇头,眼泪落得更严重。
不行!
她必须说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