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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娶二房三房什么的,怎么看?”
她一问完,赶紧低头扒饭。
泽生似乎明白了小茹问话的意思,“小茹,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娶什么二房三房的,哪怕别人娶七房八房,那也是别人的事。我这一辈子有你就足够了,就你一人我还忙不过来呢,若娶好几个放在家里,那得乱成什么样?”
小茹抬头,幽幽吐了一口气,“哦,你只是担心太乱而已。”
这下泽生有些急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人。”
这句话倒让小茹挺满意,又问:“听说高老板还经常逛青楼,到底是真的假的,你知道么?”
泽生一听到青楼二字,便浑身不自在,眼帘倏地垂下,敷衍道:“这个我哪里知道,他去青楼也不可能告诉我的。”
“他”小茹正准备问昨晚高老板歇在哪,好把泽生的谎话给套出来,却被他给打断了。
“食不言寝不语,你怎么老问高老板的事,赶紧吃饭吧。”泽生又夹了一些菜在小茹的碗里,他自己闷头吃了起来。
小茹没法骗自己,因为泽生的脸又红了。
她现在真的不敢问下去了。若真相是她无法接受的,那她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她能跟泽生闹离婚么,能带着两孩子做单亲妈妈么?这里是古代,选择权全在泽生的手里,而不在她!
何况,她是那么爱着泽生,怎么可能愿意离开他?可是泽生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她还是无法相信,尽管泽生的红脸已经出卖了他。
她真后悔洗衣裳时太仔细了,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也好过这样模棱两可的怀疑。
“泽生,你说像高老板这种精明的男人,怎么有时候就那么犯糊涂呢,他家里有妻有妾,干嘛还去青楼那种脏地方?说不定哪日就染上了花柳病,早早断了命,他诺大家产,岂不是白挣来了,自己都没好好享受。”小茹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缝住,怎么就这么耐不住说这些极为难听的话呢。
果然,泽生眉头紧蹙,“小茹,你今日是怎么了,怎的高老板长高老板短的,一直就不离口了?我们正在吃饭,你说什么花柳病,饭还要不要吃了。”
小茹真想直接捅出来:你去逛青楼了,还跟我撒谎,你还有理了?你嫌花柳病恶心,吃不下饭,那你为啥要去?你这是出轨是背叛,你知不知道?
可她还是忍了,自己若真这么无凭无据地说他,也实在不占理。
可是泽生明明在说谎嘛,她拐弯抹角地套话却根本套不出来什么!
小茹莫名的心酸与委屈一下涌向心头,泪水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算了吧,还是忍气吞声地过吧。那种没有任何瑕疵的爱情在现代社会不存在,到了古代仍然不能奢望。
她将头埋得低低的继续吃饭,不想让泽生看到她想哭的样子。不是她软弱不敢跟泽生闹,而是她真的怕自己再也不能幸福地过下去了,再也不能如此轻松快乐过日子了。
她打算不再追究这件事,而是准备潜移默化地给泽生洗脑,要让他知道男人的贞操也是十分重要的,要让他知道,若是他敢碰别的女人,无论那是普通女子还是青楼女子,她以后就不会爱他了,这个家就不会那么幸福与美满了。这对他来说应该有点震慑力吧?
才下定这样的决心,有一件事又让她不淡定了。
傍晚时分,泽生去了旧屋那里,问他娘关于小源的事去了。平时这个时候,泽生都是要去铺子里收账的。
几位账房先生见泽生没按时来收账,就把钱与帐目都交给一位平时跟着泽生外出跑收粮的那位杨姓账房先生的手里。因为泽生很信任他,招来的这些人之中,算他与泽生走得最近。
虽然才相识不久,泽生就已习惯有他跟在身边,因为他不仅将自己份内的算账记账的事做得很精细,几乎无差错,在其他方面,他也能帮上泽生不少忙。
小茹平时都叫他杨师傅,尽管他跟泽生年龄相仿,叫杨师傅似乎过了。但是小茹觉得尊称对方没什么不好,这样人家才愿意真心实意为你做事。
杨师傅来到小茹的家,见泽生不在,他就把账目及钱袋子交给了小茹。
眼见着杨师傅就要走了,小茹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忽然叫住了他,“杨师傅,进来喝杯茶再走吧,你平时跟着泽生在外跑很是辛苦。”
杨师傅哪敢承这个情,朝小茹打恭道:“您真是折煞我了,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尽自己的本份而已,何来辛苦一说。”他是不敢进来喝茶的